她的不满。有种再咬我。

“谢谢!”说着母狐狸抱起了小狐狸在我脑袋边坐了下来。

一阵清香传来,让我闭起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差点从长凳上摔下来。石堡白郁金香不是白叫的,说实话,如果母狐狸不是那么喜欢整我的话还真的是一位非常迷人的贵妇。

“阿土——”正在我又开始yy母狐狸的时候周围响起了一片欢呼喝彩声——阿土这家伙又达阵得分了。几天来的比赛让很多前来观看比赛的平民都知道了那个个子最大,穿着九十九号罩衫的球员叫阿土。不明白阿土为什么那么喜欢九十九这个数字,这家伙该不会练过“帝王九九神功”啥的吧,看见他那个子我很恶搞地这么想。

“听说这运动是您发明的是吗?”不知道这母狐狸又打算干嘛,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很漂亮,正面带微笑地半眯着眼睛给场上的球员鼓掌,如果那手掌互贴求菩萨的姿势也能算鼓掌的话。

“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不理会她,继续摆我的卧佛势。

答完后其实心里有点后悔,其实刚才母狐狸问的还算和气。自己冷言冷语地那样回答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寡妇有点过分了。又看了看状况,母狐狸正拿着手巾轻轻地擦脸,没见母狐狸有发作迹象,再怎么说也是老板的女儿。下次对她和气点就是了。又过了一会见还是没什么动静,我这才放心下来继续专心看球赛。为了给母狐狸点面子,我把阿土换了下来“抱抱……”小狐狸稚嫩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看了一下,可爱的小狐狸正眨巴着大眼睛期盼地看我。

啥?小狐狸叫我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下子来了精神,刚才那慵懒的闲情一扫而空。马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母狐狸。母狐狸笑的眼睛全眯起来了,对我点了点头。母狐狸笑起来就那习惯,喜欢把她漂亮的大眼睛眯起来。

将小狐狸抱在了自己怀里,试着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这次小狐狸显得很乖巧,还甜甜地对我笑。现在这样就好像一家三口一起出来看球赛一样。那一瞬间的欣喜差点没让我的昏过去。想有个完整的家不是一年两年了。想像一下吧,有个自己的小庄园,温婉端庄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想到这就忍不住地拿自己的胡渣去逗小狐狸,小狐狸也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太和谐了……

“亲亲……”小狐狸矫情地要我把脸伸过去给她亲。

看着小狐狸可爱的样子把我乐坏了。闭着眼睛侧过自己的右脸探了过去。

接着就感觉脸上传来一阵疼痛,小狐狸歪着脖子一口咬在了我的脸上不放了,让我连叫都不敢叫,怕牵动脸上的肌肉扯得更疼。小狐狸咬的越来越狠,我抱着她都能感觉到她使尽吃奶的的力气咬的全身颤抖。

我老铁认栽了,载在一个五岁还不到的小姑娘手上。我不该相信这对母女,这俩母女坏的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哪有这么记仇的小孩啊,哪有这样娇惯孩子的母亲啊。我心服口服,这小狐狸越来越长进了,现在已经学会委曲求全,取得敌人信任后伺机而动了。指不定以后能长成什么样儿。

周围这么多群众的眼睛,没法找母狐狸的麻烦。咱只好先忍了,看着母狐狸把小狐狸抱了回去。

“妈妈…脏……”小狐狸一边拿母狐狸的手巾擦着嘴巴一边又开始卖乖。

“……”要不是考虑周围人太多怕影响自己在平民眼里的形象,我早就开始捶胸顿足当着狐狸母女的面开始嚎啕大哭了。太欺负人了,万恶的旧社会,大地主家小姐欺压小地主,流氓,土匪,这事还有没人管了……摸着脸上被小狐狸咬的地方,这都能摸出明显的圆形牙痕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往脸上画膏药旗,支持岛国队。换在前世还没出球场都能给咱本土球迷拍死。

“来,妈妈帮你擦,下次可不许了!”小狐狸还是用那忿恨的眼神盯着我,母狐狸帮她擦着小嘴,顺便溺爱地轻轻地拧了一把那粉红的小脸蛋。母狐狸话这话说的还算有点良心。可是还没等我想出赞美母狐狸的词儿,她又冒了一句:“那么脏!”

憋屈啊。如果现在让我上场我能把猛牛队场上的队员外加替补全掀翻咯。欺人太甚,咱斗不过这对母女不代表不能出气,站了起来冲前面替补席上的阿土喊:“阿土,你上,今天一下午都让你玩个痛快!”

阿土一听乐坏了,跟吃了春药的公牛一样往场上奔,场上的苜蓿旗队球员一见阿土来了,围成一圈,“呼嘶——呼嘶——”地低吼着鼓舞士气,这一手是我教的。接着场上的情况又开始一边倒。猛牛队的队员几乎都是在半空中飞的。那个叫惨呐,尸横遍野。忒解气了……即使母狐狸再不懂规则也不可能看不出来,没想到她还是一脸好气地瞄了瞄我:“没想到过去丁香庄园的骑士现在在大人您的带领下还是这么威武。”

母狐狸太坏了,变着说法提醒我她以前也是苜蓿庄园的女主人,那些骑士以前也是她的。她的话里就是说苜蓿旗队的骑士能把猛牛旗队的骑士欺负成那样也有她的一份功劳,提醒我不要太得意。

“那九十九号的大个子是我刚召的扈从!”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地顶了一句回去。

“恩!的确是个很优秀的骑士呢……”说到这,母狐狸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小会儿又慢慢地睁开,半眯着看我,突然间我被她瞄的脊背一阵凉意,看着母狐狸摆出她那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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