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多看俩狐狸,我这人脆弱的很,难保自己不会也哭成像蓝鸢的老婆母狼艾莉莎那样。身边的阿土都已经哭出声音了,难看的要命。他那哭在别人看来绝对是个噩梦。抬起腿来在这家伙的臀甲上踹了一脚。这家伙被我踹了一脚,慢慢地抬起头来幽怨地,对,是用那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惹得我一阵恶寒又是一脚过去。
人的性格很奇怪,有时候即使是同样的身份地位,就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强势和弱势。我跟蓝鸢两个就是,我敢保证那家伙绝对打的过我,光看他在球场上的表现就比我强了不是一个档次。但是他每次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却都是扮演着弱势的角色。阿土那体型就更不用说了,但没见那家伙怕过其它和我一样的贵族,不知道为啥这家伙看见我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同样,其实对此我自己对弱势一方的心情也深有体会。排除身份地位因素,那俩狐狸来多少都不够我收拾的,但是现在我敢保证那母狐狸即使成了村姑我也怕她。这种情况在前世的话说就是“一物降一物”,换的说法就是比“王霸值”,咱的王霸值比较正常,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那母狐狸的王霸值明显的就和她的身份不符,母狐狸的王霸值是女王级别的。撞上她我就跟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