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了她那小嘴,露出那两颗小虎牙。这小丫头不会是咬我咬上瘾了认为自己那两颗小虎牙对我极具威慑力吧。如果是在平时我肯定会把这只可恶的小狐狸抱过来对着她那小肥脸一通猛掐,现在看起来倒显得尤为温馨。看着站在窗台上的一大一小俩狐狸突然很想唱一首华仔的歌——《回家真好》。

不敢再多看俩狐狸,我这人脆弱的很,难保自己不会也哭成像蓝鸢的老婆母狼艾莉莎那样。身边的阿土都已经哭出声音了,难看的要命。他那哭在别人看来绝对是个噩梦。抬起腿来在这家伙的臀甲上踹了一脚。这家伙被我踹了一脚,慢慢地抬起头来幽怨地,对,是用那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惹得我一阵恶寒又是一脚过去。

人的性格很奇怪,有时候即使是同样的身份地位,就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强势和弱势。我跟蓝鸢两个就是,我敢保证那家伙绝对打的过我,光看他在球场上的表现就比我强了不是一个档次。但是他每次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却都是扮演着弱势的角色。阿土那体型就更不用说了,但没见那家伙怕过其它和我一样的贵族,不知道为啥这家伙看见我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同样,其实对此我自己对弱势一方的心情也深有体会。排除身份地位因素,那俩狐狸来多少都不够我收拾的,但是现在我敢保证那母狐狸即使成了村姑我也怕她。这种情况在前世的话说就是“一物降一物”,换的说法就是比“王霸值”,咱的王霸值比较正常,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那母狐狸的王霸值明显的就和她的身份不符,母狐狸的王霸值是女王级别的。撞上她我就跟老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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