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挂了电话,掏出兜里的药盒。想要去掉谠赐肚子里的那块肉不难,也根本用不到这个东西,甚至只要谠赐睡一觉就可以,但问题是,他要怎么让笨鸟同意去掉这块肉?
他并没有想到谠赐的接受度那么高,乍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炸毛过,但是现在却护犊子的很,完全没有要放弃怀孕的意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性光辉?
还没等高端想出个所以然来,覃律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劈头就问:“老大,我是越来约不了解你的脑回路了,你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串代码,你怎么还就这么陷下去了呢?还要再弄一串小代码出来,这样有意思吗?”
“继续!”高端声音淡淡地说。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笨鸟传染了,智商有些不在线,他需要有个人把他骂醒。不过,这人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是有件事,他决定待会儿再算账。
覃律师没有听出高端这俩字中蕴含的杀气,或者说他隐隐有所感觉,但是已经被自家老*得不吐不快了,他毅然决定说下去。“老大你已经验证过了,你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他有逆天的变化,只要你想,你可以让他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哦,对了,老大你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可是你听过七年之痒没有?将来你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了怎么办?简单,你动动手指就可以改了。他不过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你想怎样就怎样。哼,细思恐极啊!”可能是真的被逼的狠了,覃律师说到最后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那你觉得该怎样?”
“我觉得?不,是老大你应该怎样!”覃律师忽然发现了任务完成的希望,“你应该立刻结束这段虚假的感情,然后离开这个虚拟世界,现实里还等着你拯救世界呢!”
“……”这次高端久久没有接话,覃律师连着“喂”了好几声才换回老大的回应。“我身体娇弱,承担不来这么伟大的使命,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覃律师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来自大宇宙的恶意,刚刚说话的人真的是他家老大吗?冒充敢不敢敬业一点,ooc这么明显,必须差评!
原本说完说完前面一句话就该挂电话的高端,这次没有急着挂电话,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还有一件事,谠赐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串代码,他是活生生的人。不过你提醒了我……”
“什么?”覃律师总觉得前面是个坑,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掉了下去。
他得到的回答就是“嘟——”的挂机音。“握了个大草!”覃律师忍不住爆了粗口,就冲着挂电话的熟练度,这必须是他家老大!
这次覃律师还真有些冤枉高端了。高端是挂了他电话没错,但是他绝对不是……纯故意的。因为他还听到了谠赐打开卧室门的声音,所以时间点卡的这么准,只能说他是半故意。
“你在给谁打电话?”谠赐怀疑地看着高端。随即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怀疑高端,他原本并不是这么多疑的人啊!所以,怀孕必须背这个锅!
“吵醒你了?”高端像是没有看到谠赐写在脸上的怀疑,坦然地说:“打电话问问公司里的状况,今天不上班了。”
谠赐看看客厅的挂钟,才刚刚到中午,现在吃饭刚好能赶上下午上班,可是他家老公就这么坦然地翘班了。“作为老板,你总这么翘班真的好么?”
“难道你觉得做老板不能翘班,而做员工才可以?”高端挑眉反问谠赐。
“这……”当然更不行!谠赐张张嘴,最后放弃,“行吧,你的公司你说的算,破产损失的也是你的钱。”
“嘶~”高端皱眉,伸手勾着谠赐的脖子将人勾到自己的身前,“这个问题咱们似乎讨论过不止一次了!怎么,你就这么不盼你老公好?必须洗洗嘴巴重新说!”
说罢,他就低头亲吻谠赐,灵活的舌头将谠赐唇瓣内的蜜地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才放开几乎喘不上来气的谠赐,“好了,重新说!”
“嗯?”谠赐双眼含着雾气,迷惘地看着高端。要说什么来着?他忘记了……
“你这是犯规,你知道么?”高端低下头贴着谠赐的唇瓣说完又继续狠狠吻住谠赐。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昨晚因为谠赐不舒服而被高端押后的事情,这件事做完了谠赐想要上班也来不及了。
不知道高端原本的目的什么,反正,等他把自家笨鸟弄上床,他抬身脱衣服的功夫,他的笨鸟就滚到了床脚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不行,不约,我们不约!”看到高端眼中浓烈的情||欲,谠赐在自己胸前比了个叉,义正言辞地拒绝:“网上说,怀孕的头三个月要禁房事!”
听到谠赐这样说,高端觉得异常不爽,这只笨鸟要不要进入角色进入的这么快?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要承担后果。高端此时就是这种状态。翻身把自己跌进大床的中央,明明白白地表达着自己“欲求不满”的讯息。这种状态一定要尽快解除,必须尽快!
“那个,你如果……嗯,很想,嗯,的话,我可以用手……”谠赐这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说完之后整个人已经缩进被子里,直留下头顶的一撮呆毛。
“用嘴。”高端赌气地讨价还价。
“那,那还是算了。”谠赐在床脚弓着身子躺下,准备睡觉。高端看到了却没动。
半晌,最终还是心疼了,高端冷声说,“你这样弓着身体会挤到孩子吧?过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