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让他不要担心我,我会吃好睡好工作的。”

秦南心情复杂地看着柳一一那张精致的小脸。

这个女孩太年轻,太漂亮,太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最重要的是太能左右浩然的情绪,让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不起来。

她明艳阳光的外表给男人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个娇滴滴的公主,需要男人呵护备至,整天宠着哄着,稍不如意就砸东西的那种,他也亲眼看见她是如何向浩然发嗲的,也亲身体会浩然是如何为她一次次破例的,在他心目中,早将她归于妲己褒姒之流了醢。

她能忍到秦家人走之前都没有哭没有闹,他已经是对她刮目相看了,没想到……

秦南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是沉沉地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浩然的。”

看着她落寞地转身,落寞地走进电梯,秦南心里不好受。

柳一一默默地坐上易江北那辆拉风的跑车。

易江北打开了敞篷,柳一一闭上眼睛,两耳生风。

“决定做白莲花了?”易江北终于受不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了缇。

柳一一:“……”

“别自信过头了。柔情可不同于任何女人。”

柳一一终于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易江北,“那你去照顾她?”

“我?”易江北像听到天方夜谭,“切,凭~什么呀?”

“那让秦南去?”

“我估计他宁愿死也不愿意。”

“为什么?难道还有比生命更重要的?”

“因为……”冲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易江北又咽了回去,“呃……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也不再追问,而是说,“那让奶奶去照顾柔情?”

“异想天开。”

“那让大嫂,或者我婆婆去照顾?”

易江北单手扶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去摸柳一一的额头,“你也高烧烧糊涂了?”

“啪!”柳一一狠狠地把易江北的手打开,“爪子往哪儿伸呢?”

“谁让你尽说胡话呢?”

“是我说胡话还是你智商有问题呀?安佳氏对秦家有恩,柔情虽没有孙女之名却有孙女之实,秦家能不能请个看护就撒手不管了?”

“不能。别人会说秦家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

“那秦家除了浩然,还有谁可以、也愿意照顾她?”

易江北:“……”

“所以,这个白莲花我愿意做也得做,不愿意做也得做。”

易江北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过了很久才问:“心里委屈吗?”

能不委屈吗?可她能跟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争吗?

“委屈又怎么样?去吵?去闹?去上吊?那只会伤了我和浩然的情分,也等于是帮了柔情,我不会那么傻?”

“可是……你不觉得柔情这病来得太及时了吗?昨天下午我还见过她,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突然就离开梅园了,今天就病得下病危通知书了。”

柳一一淡淡地说:“你都看出来了,浩然还看不出来?”

她这是又在鄙视他的智商了?她刚才就鄙视过一次了,他都忍了。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践踏他的智商,那是他的逆鳞。可这个女人一而再地触碰他的逆鳞。

“喂!”易江北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冲柳一一大吼一声,“柳一一,你特么什么意思?”

突然的急刹车令柳一一的身体向前撞,又被安全带拉回来,虽然没受伤,也吓得不轻,这火便被勾起来了。加上他又大吼一声,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吓得柳一一一个哆嗦,这火便怎么也压不住了。

“字面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呀。”柳一一也吼了回去,毫不示弱。

易江北遇到的女人都是对他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即使是清高的名媛也是温婉可人的,有谁会像柳一一似的,眼睛瞪得比他还大,跟个母夜叉似的。

“臭丫头,你竟敢骂我?全兰城还没一个女人敢骂我呢。”易江北暴跳如雷。

“臭小子,我骂你了怎么着?全兰城没一个女人敢骂你,我就骂了,你啃我一口?”

易江北气得发抖,不过这时理智尚存,还记得柳一一是他表哥的妻子,不敢太过言语冒犯。

“滚!”易江北压着怒火,一个“滚”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柳一一愣了一下,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心里窝着火没处发泄,柳一一照车门狠狠地踹了一脚。她穿的是细中高,听声音,车一定花了。

易江北连忙也下了车,过来查看,果然花了。心里那叫一个疼呀,这车就像他亲老婆,宝贝着呢。

“咚——”他恼得也照车门踹了一脚,叉腰呼哧呼哧大喘气。

抬头,车灯里柳一一的身影即将消失。易江北一愣,立即跳上车,追了过去。

吱呀一声,车停在柳一一身边。

“上车!”

柳一一不理他,气冲冲往前走。

易江北又滑过去,停在她身边。

“上车!!”

柳一一还是不理她。

几次三番,柳一一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易江北失去了耐心,跳下车,扼住柳一一的臂膀粗暴地往后拖。他手没轻没重的,弄痛了柳一一的手臂。

“易江北你神经病呀,谁要坐你的臭车!放开我!”柳一一手脚扑腾,拼命挣扎,易江北被她打到好几下。

压抑在心底的渴望被勾起,易江北将柳一一拖到车旁,摁在车头上,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压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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