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驰鸿“我知道,这一年多来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特别是你已经来美国学习了,我让你不得安宁,让你不得清净,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那么处理。
可是我要把话说清楚,上次我来美国,除了请假时和学校领导说了一下,家里人就和我妈一个人打过招呼,因为我到这边来过年,我妈那儿肯定要和她交代一下的撄。
其他人我都没说,包括你家里人我也没说,只有曹逸凡我曾经去找过他,向他了解一些你来美国的情况,他有可能会猜到我会来美国,但具体时间他是不知道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孙晓樱是怎么找来的。
而且,她还了解到我在美国这边联系到了一个合作项目,在我和这边的老师要签订合作协议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参与进来了。
我当时也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继续合作。
还有我离开的时间是她通过合作的老师得到的,然后又是在机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了飞机后,是她和其他人换了位子和我坐到了一起的。
回到国内,在机场我是让三哥来接我的,谁知道她不让自己家里人接,非要黏过来和我一起离开。
当时我和三哥都不好把她一个人扔在机场,只好一起离开了偿。
我知道,这些事情看起来是她在用小心机,实际上我也有错,我不应该在她的胁迫耍赖下屈从的。
因为这些事情对一个已婚男人来说,凑巧的事情多了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文秀秀“你说了这么多,究竟要表达什么?是让我继续忍耐你们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相处模式?还是干脆离婚成全你们?
可是这两种情况我都给出了明确的答复,第一我不能容忍;第二我想离婚。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任驰鸿“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和你解释清楚,让你对事情真相有一个清晰的了解,让你知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孙晓樱尽管制造了一些所谓的暧昧假象,但是,在私下里她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所以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文秀秀正想说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文母在门外喊道“饭做好了,都下来吃饭吧。”
任驰鸿听见是岳母亲自上来叫他们的,马上搭话道,
“妈,我在帮秀秀看一个专业课材料,马上就好,您先下去吧。”
文母听见任驰鸿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交代了一句“那你们赶紧下来啊,不然饭菜都冷了。”就离开了。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文秀秀讽刺了一句,
“任驰鸿,你现在撒谎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骗我就罢了,连我妈你都骗,像你这么虚伪的人,有没有对谁流露真心的时候?”
任驰鸿把袜子又穿在脚上,他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苦笑着说道,
“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就那么差劲吗?痴情等待了十年,结果,结婚不到四年就对我失望了,文秀秀,你以前是真的爱我吗?还是爱你心里那个理想的任驰鸿?
我只不过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你就这么贬损我?”
文秀秀看了一眼任驰鸿受伤的脚,转身就要离开,“懒得理你,我要下去吃饭了。你吃过饭后赶紧走吧,别再待在这儿想什么花招了?本小姐现在不吃这一套。”
任驰鸿看文秀秀又要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你别一个人先走啊,我脚受伤了,你总得扶我一下吧?”
文秀秀一把甩开任驰鸿的手,“别装了,不就脚趾头受点伤吗?又不是一条腿受伤,你爱走不走。”
说完就拉开书房的门,然后一个人蹬蹬蹬的疾步离开了。
任驰鸿望着前面那个轻盈跳跃的身影,知道文秀秀此时的心情不错,自己吃点苦头,换来她的开心,看来还是值得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餐厅,文父和文母已经在餐桌边坐下了,两人看到任驰鸿走路明显有些异样,有些奇怪。
文母看了任驰鸿的脚一眼,问道“驰鸿,你的脚怎么了?”
任驰鸿顺着文母的目光也看了自己受伤的脚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没事,刚才在书房不小心脚碰到桌子腿了,脚趾头被撞得有些淤青。”
文母“怎么不小心一点呢?一会儿我拿点红花油给你擦一擦。”
文秀秀“他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用擦。”
任驰鸿“妈,秀秀说得对,不用擦,过几天就好了。”
文父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了半天,然后对文母冷冷的说了一句,
“年轻人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你别理他们,吃自己的饭。”
一顿饭在文父冷气嗖嗖的气场下很快就结束了,任驰鸿在饭后还打算和儿子再玩一会儿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三哥打来的,知道三哥要和自己说的事情不方便其他人在场,于是和岳父母还有老婆打了一声招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任驰鸿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一路边接听电话边回到了酒店。
在酒店房间里,隔绝了外界的干扰,任驰鸿才开口问道,
“三哥,你什么意思?我让你帮着打听一下秀秀车祸的事情,你现在怎么反过来劝我离婚了?”
电话那边的任驰亦苦口婆心的说道,“我劝你离婚,也是为了你和秀秀好,你自己不也怀疑秀秀的车祸有可能是人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