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驰鸿“那你说说她和咱爸的关系,是她追的咱爸,还是咱爸喜欢她?”
任驰誉“你这问的是废话,咱爸要是喜欢他,还会娶你妈呀?”
任驰鸿“咱爸不喜欢她,干嘛还把她放在身边?”
任驰誉“你不懂,他们虽然没有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关系,但是他们确实很亲密。
孙一梅是个女强人,做工作干净利落,有能力,在咱爸手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撄。
还有他对咱爸有心,经常利用家里的势力和关系在工作上帮助咱爸。
咱爸喜欢她的能干,也感激她的多次帮忙偿。
所以生活上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照顾着。
即使被孙一梅纠缠得没有办法,咱爸也没有动怒,总是好言相劝,委婉拒绝。”
任驰鸿“那她后来怎么又跑到国外经商了?”
任驰誉“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后来我爸和你妈结婚后,她就调离我爸身边,到其他地方工作了。
我爸病逝,她也没有出席丧礼。
总是,后来你妈家过来后,她就离开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任驰鸿“那如果现在你和她再次相遇,她会认识你吗?”
任驰誉“谁知道呢?……哎,老四,你今天跑过来打听她的事情,几个意思?”
任驰鸿“没什么,闲得无聊,随便问问。”
任驰誉“别人闲得无聊我相信,你?算了吧,大忙人,你现在是脚踏两只船,一只脚在学校,一只脚在市委办公室。你行啊!兄弟,有出息,怎么,想走咱爸的路?
想走仕途?”
任驰鸿“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是临时借调过去帮忙,过一阵子就回学校了。”
任驰誉“这样最好,官场那碗饭不好吃呀!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当官的念头吧。
老老实实的待在学校里搞你的学问,教教学生,不是挺好的吗?”
任驰鸿“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反对我从政啊?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一直瞒着我?”
任驰誉“那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希望你过得舒心踏实些,你是小没有印象,我和你二哥可是从小跟着咱爸在他的工作单位待过的,对官场上的事情,多少也了解一些。
别看当官的有时候看着风光,其实平时工作很辛苦的,劳心劳力,有时有还会出力不讨好。
对下不能满足民众的要求,民众不满意,对上不能领会领导的意图,领导看着不顺眼。
有时候一个不小心还会陷入莫名其妙的官场争斗中。
总是,还是当老师好,在学校里相对单纯一些,人过得也自在一些。”
唠唠叨叨的,任驰誉接下来对任驰鸿进行了一番洗脑,任驰鸿听得不厌其烦,但他还是坚持在大哥家里吃了晚饭才走。
在回家的路上,任驰鸿把大哥告诉他的事情联系起来考虑了一遍,让他觉得好笑的是,孙晓樱对他的追求和纠缠简直是孙一梅对爸爸任腾飞追求的翻版。
这是历史的巧合呢?还是孙晓樱有意为之呢?
任驰鸿不得而知。
还有,自己对孙晓樱的态度与爸爸对孙一梅的态度也是极其惊人的相似。
任驰鸿一路想着回到家里,他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后,拿出手机就给文秀秀打了过去。
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冰箱里给自己拿了瓶饮料,坐到沙发上,喝着饮料,等待着文秀秀的接听,本来是没有抱多大希望的,没想到文秀秀居然接听了。
任驰鸿听见文秀秀“喂”了一声后,他不敢相信的,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是文秀秀的号码,声音也是文秀秀的,厅墙壁上挂钟的时间,九点半。
想到这时候文秀秀接电话应该是有空闲时间的,说不定自己有机会和她好好的聊一聊。
于是,赶紧也“喂”了一声。
只听对面的文秀秀骂道“任驰鸿,你有病啊?这么晚打来电话,就是要和我“喂”来“喂”去的吗?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我要睡觉了。”
任驰鸿“别呀,不要那么性急嘛,肯定有事找你。
不然,我没事吃饱了撑的,打电话让你骂我呀?”
文秀秀“说吧?什么事?”
任驰鸿“我就是想再问问你,你真的不想回来吗?妈可是天天在念叨你和儿子,一见面就让我去接你们回来,你说怎么办吧?”
文秀秀“我哪知道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呗。”
任驰鸿“你说这话就不负责任了。当时可是你亲口告诉她,你只是去美国学习,我们没有离婚的。既然你没有和我离婚,没道理在你爸妈那儿过年吧?
以前你在国外没回来,我也好找借口搪塞老太太,现在你和儿子已经回来了,你让我怎么说?”
文秀秀想想自己确实也有责任,她语气软了下来,说道,“要不这样吧,你看哪天有时间,你过来一趟,把子墨接过去,就说我有工作要忙脱不开身,让子墨回去陪着他奶奶过年,你看怎么样?”
任驰鸿“不怎么样?你这什么馊主意?这倒好,你不但不过来了,还把儿子送过来了,你让我们父子在家里怎么过年?像话么?
我们是要上演苦情戏么?大小两个光棍大眼瞪小眼的,家里还能有欢乐吗?
你让我妈看着这情景会怎么想?
亏你想的出来。”
文秀秀被任驰鸿的话给逗笑了,她噗嗤一乐,笑着说道,
“你想的还真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