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烟瘾,原本只是想抽一根的,可脑子在想事情时,不由得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打量的眸光细细地落到阎玉川的脸上,包馨儿这才察觉他的神情中多了一丝往常没有的凝重,想关切地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一想,身为他的学生,她自己又有那么多解决不清的事情,即便是他说了,她又能帮到他什么呢?而且假如尼丽雅的猜测是对的,她这样问,完全是自不量力。

“你找我是关于ep-d(皮特电子股票代码)股票的事情吗?”六百万美元被她操控着,阎教授找她肯定不是来聊天的。

在微愣的神情还没呈现出来时,阎玉川眸底先浮现一抹欣赏之意,接着流于言表,“午餐是来是不急了,晚餐你要请我。”

“可是我很不解。”包馨儿坐正身体,困惑不解地眸光探究着阎玉川的神情,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她将ep-d股票抛出去,而且上午她分析这支股票时,推断下午收盘前,极有可能涨停,涨停是在她预料之中的,以她的手法,第二轮涨停前出手才最合适,赚得会更多。

“ep-d股票才购进三天,我认为这支股票的价格还有攀升的可能,今天你却要我将它卖掉,我能大胆地猜测一下么?”

她这样问时,内心已然不安像是自乱了阵脚,“咚咚”地敲起了的小鼓,而阎玉川微微眯了下眸子,耸耸肩膀,似乎察觉出她神情中的一丝慌乱,勾了勾唇角,“馨儿,你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员工,有什么便说什么好了,支支吾吾,一点也不像你。”

他很想知道这小丫头脑子想些什么,然而包馨儿在他的鼓励下将心中所想说出口时,真的是令他大跌眼镜,同时还有惊愕——

“我在购进这三支股票后,应该有幕后庄家在不同程度上关注了这三支股票,而ep-d股票今天的涨幅可能是被人炒作了,皮特电子在结束今天的交易后,接下来面临的将是被收购的可能。”

“幕后庄家?馨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阎玉川状似不可思议地淡然问道,他没有否认,而是很好地掩饰了眼底的惊愕之色,转化为淡淡的眸光看着包馨儿。

“直觉。”包馨儿只是冷静地说了两个字,然而心底的困惑陡然扩大,却不敢随意表现出来。

阎玉川忍不住抬手叩了叩茶几,像是在批评一个小学生似的,语气与神情都变得严肃了些,“卫钦比你还要留意这三支股票,甚至还用最短的时间调查了这三家上市公司的背景,也没发现任何的问题。而你发现这么重要的情况却跟我说你靠得是直觉,馨儿,你是要跟自己的老板耍心眼吗?”

包馨儿有些晕了,阎教授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他对幕后庄家一事完全不知情似的,可他刚才明明没有否认啊,如果他承认,她也敢壮着胆子说出自己打理包易斯的股票以来所留意到的蛛丝马迹,可他给她含糊其词的说法,的确令她心生不安。

说白了,即便阎玉川大方承认什么,因为包氏的股票以及包馨儿现在对股市的敏感,也不会对他坦露心声。

她晶亮的眸光不掺一丝杂质,任哪个男人也想不到拥有这样一双澄净眼睛的女孩是个心思极深沉的人。

扒了扒乌黑的长发,她沉默了。

阎玉川见包馨儿打算对他三缄其口,微不可闻地叹一口气,嗓音沉了沉,“馨儿,人有时候装下糊涂会得到更多,现在我有些后悔将你招聘进tos。”

包馨儿愣了愣,内心还是慌乱了,然而不是关于加州股市的幕后庄家,而是她怕失去这份工作,但她并不是一个因为害怕失去给予的东西而向他人卑微乞怜的人,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

“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警告么?”

“你可以这样理解。”阎玉川确实此意,不过他觉得自己表达得很委婉,只是宪岸不要自作聪明,可是被她理解为“警告”,倒显得他太过强硬了。

这样坐在沙发上忽然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现tos证券公司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光明、正当,对于眼前的阎教授,她有必要重新审度,攥了攥小手,眉心一蹙,盯着阎玉川的那张俊朗的脸,一字一顿道,“可我对加州股市的不透明操作依然保留意见,如果你认为我的态度有问题的话,可以解除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

阎玉川今天算是真正见识这丫头的倔脾气了,敢情,他对她的“警告”像是刮了一阵可有可无的风,什么效果也没起。

眸光滑过她白嫩如瓷的精致小脸,落到她紧攥的秀拳上,毕竟还是个孩子,再有心思也及不过像他这样的老油条掩饰得山水不露,好笑地摇头,嗓音也叠着笑意,“馨儿,你真是令男人又爱又恨。”

包馨儿哑然,眸子眨了眨,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当看到阎玉川脸上的揶揄之色时,便知他又开始拿她开涮了。

包馨儿后悔自己总是这么冲动,如果今天面对的不是阎玉川而是他人,指不定就出不了这间房门了,她不能每一次都透支自己的幸运,之前有齐阎,今天有阎玉川,前者,她看到了不该看的,后者,她说了不该说的。

看着包馨儿直接从手机上将皮特电子的股票抛售,阎玉川的眸光顿在那款简约白的手机上几秒,最后又移到她干净的脸蛋上,唇瓣微抿成线,若有所思,风轻云淡地开口时,还是决定打消掉她心中的疑团——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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