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流血的还是她?安妮塔在心里吐槽着,用一个切割咒割破了手指,在海尔波的身体上写下“安妮塔·普林斯·里德尔”,刚写完,血就消失不见了,好像渗进了海尔波的体内,于此同时,海尔波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小撮猩红色的冠毛。
安妮塔揉了揉海尔波的冠毛,海尔波眯着眼睛蹭了蹭安妮塔的手指,然后开心地把自己拧成了一条麻花。
然后,海尔波发现他把自己打成了死结,解不开了。
“主人救命qaq。”海尔波只好向安妮塔求救。
安妮塔满头黑线地把这条蠢蛇解开,深深怀疑自己因为它长得萌而收下它是不是个错误。
“对了,你说你继承了之前那条蛇怪的记忆,那你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以蛇怪为媒介的诅咒是什么吗?”安妮塔问。
“不知道。”海尔波说。
“要你何用。”安妮塔嫌弃道。
海尔波歪了歪脑袋,说,“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密室在哪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