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女儿真的是被冤枉的,父王,您要相信女儿啊,女儿是被陷害的。”南宫萌儿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现在唯一能够抓住的,就是南宫烈,她的父王,要是父王相信她,那她就还有希望。
她是靖王府的公主,就算是被强硬地冠上了谋害亲姐的罪名,只要父王护着她,她还不会死。
何况南宫鲜儿又没死,她也没需要一命抵一命的。
至于南宫鲜儿那边,只要自己还有一丝希望,而她又抓住了这一丝的希望,那她就会狠狠地把这笔帐给讨回来。
就算是南宫厉行想帮着,她也会将南宫厉行也给拉下来,与南宫鲜儿去作伴!
“萌儿,父王知道你心里苦,父王会替你作主的。”南宫烈看向南宫萌儿,安慰她道。
就算是这个铁案被定下来,又能如何。
他南宫烈的女儿,难道夜雨馨这个专门跟他作对的贱人,还能把萌儿抓到大牢里去关起来吗?
“父王,您还没有听过鲜儿是怎么说的呢。”南宫厉行在一旁,提醒南宫烈道。
“本王知道该相信谁的,不需要你来提醒!”南宫烈现在满肚子的气,正愁没处发泄呢,对南宫厉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南宫厉行不再说话,而是看向门外。
因为门外,他已经感觉到有几个步子,在慢慢地往这边走过来的,除了自己那伤得很重的妹妹,还有谁,能走得如此之慢呢?
“靖王爷,片面之词,不可信,刚才本妃已经命人去请了鲜公主过来了,不如咱们也来听听,她究竟是怎么说的吧。”夜雨馨对着脸色已经极其难看的南宫烈说道。
“勋王妃,你明知道鲜儿如今已经不能……”
“靖王爷,事关两个孩子的清白,本妃又怎能只听南宫萌儿的片面之词,鲜公主即是不能说话,难道是连手都没有了吗?”夜雨馨打断南宫烈的话,问道。
他们大可以让南宫鲜儿慢慢写出来,反正大家在千层境是,也没有什么事,左右都是打发时间,等着又能怎么样?
“本王的女儿已经受了重伤,怎么还能……”
“十秋,十清,还不快去准备桌椅笔墨,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南宫烈还未说完的话,被夏贝贝再一次给打断了。
他气给,差点儿没一时忍不住,一掌朝着夏贝贝拍过去。
这个贱女人,存心落井下石啊,到底跟萌儿有什么仇,非得下死手?
伍十秋和伍十清听到夏贝贝的话,立即将早就准备好的桌椅的笔墨,给拿了上来。
为了配合南宫鲜儿身上的伤,让她坐着舒服一些,那椅子上,还被铺着厚厚的软垫,连扶手都被包着软布。
南宫萌儿抬头望去,顿时被气得全身发抖。
她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头跪着,而南宫鲜儿,却可以坐到如此舒服的椅子上着,还被人给扶进来的,这待遇要不要那么天差地别啊。
难道就因为她‘伤’了南宫鲜儿吗?
她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死死地紧捏着,恨不能上前去一刀将南宫鲜儿给结果了。
南宫鲜儿慢慢地被小侍女给扶了进来,对着在场三位重要的人物请安,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该行的礼,还是全了的。
“奴婢见过几位主子。”
“哼!”南宫烈只是冷哼一声,眼神更满是警告的瞪着南宫鲜儿。
“鲜公主不必多礼了,即是有伤在身,快快坐下吧。”夜雨馨抬手朝着一旁的椅子指了指,示意南宫鲜儿坐下。
“谢勋王妃。”小侍女道了谢,才扶着南宫鲜儿坐到了椅子上。
但身体一碰到椅子,虽然是垫了软垫的,却还是痛得直冒冷汗,伍八的那个止痛药,到底也不是什么神药,哪有伤口被碰到了,还有不痛的道理啊。
“做作。”南宫萌儿低着头,眼角地余光看着南宫鲜儿,不由地将两个字含在了嘴中。
以前在她的面前,怎么就没见南宫鲜儿礼数那么周全啊?这根本是为了讨勋王妃的好嘛。
“鲜公主,你虽是口不能言,但是昨日的事情,本妃不得不向你问清楚。”夜雨馨看了一眼桌上的笔与纸,再次抬头看向南宫鲜儿。
“本妃已经命人替你准备好了纸笔,待会本妃问到什么,你就写在纸上,可以吗?”
南宫鲜儿立即点了点头。
小侍女见状,立即开始为南宫鲜儿研墨。
“鲜儿,你要记得,萌儿是你的妹妹,若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不可胡乱加诸到她的头上去,明白吗?”南宫烈含着警告的话,直直地逼向南宫鲜儿。
只是,现在的南宫鲜儿,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大不了,就是赔上自己这条犹如风中残烛的命喽。
“靖王爷这是在威胁自己的女儿吗?”夏贝贝冷笑了一声,问道。
在座的,哪个也不是笨蛋好不好?这么明显的警告与威胁,难道他们都听不出来吗?
“夏姑娘此话说得蹊跷?本王只是在交代鲜儿,让她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冤枉了萌儿,都是本王的女儿,难道本王还会偏颇了谁吗?”南宫烈冷眸瞪了夏贝贝一眼。
贱女人就是多嘴!
南宫萌儿张了张嘴巴,差点就要将夏贝贝的身世给说出来了。
可是,很快的,她就已反应过来了,不能说,夏贝贝的身世,是她最后的保命符,若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无法赢得东方世子的心,她才会将夏贝贝的身世告诉父王。
如果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