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这两句话很好地诠释了当兵的人的风格。
魏可他们一共是六个人,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其中就有一大盆野猪肉,还有其他的也多数是“硬菜”,几个人甩开腮帮子就是一通猛吃。
喝的也是白酒,不算很高档,却也是泸州老窖,妥妥的高度酒。
“梁队,弟兄们喝白酒没问题吗?”
“没事!这一周雷霆分队没有战备值班任务,算是留在在801所修整。”
既然梁斌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当然不在乎。
六个人,足足上了两大箱的泸州老窖,那就是12瓶,平均每个人两瓶,这样的酒量,让魏可都有点咋舌,这就看出来南方人与北方人的差距。
魏可也是当兵的,但部队一直在南方,红箭特种兵们平时也常喝酒,但绝对很少如此豪爽。
“来!貌昂兄弟咱俩干了这杯!”
梁斌是个酒霸,似乎喝起酒来不要命,端起杯子和魏可碰一下,滋溜一口就是一杯。
他们用的是三两一杯的玻璃杯,这一口下去,几乎就是很普通人一顿的酒量。
梁斌等人豪爽,魏可自然也不怯场。
话说,魏可的酒量以往也就是中等,差不多七八两酒的量,一旦超过了,绝对会变成一张大关公脸,而且他不喜欢喝醉酒的感觉,那会让他对危险的感知下降。
然而现在,他的酒量变得自己也不知道了!
除了梁斌,赵普等几个人都来和魏可碰杯,咕咚咕咚几杯下去,早已超过了一斤,但魏可愣是什么感觉没有!
他的酒量明显是涨了!
“爽!”
梁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笑道:“貌昂兄弟不错,你有这酒量,和咱们当兵的都差不多了!可惜,你要是个兵,我就把你要到我的分队里。既能喝酒,又是神枪手,你这样的人不当兵,亏了!”
梁斌平时说话就有点瓮声瓮气,现在喝了酒,脸膛红红的,中气更足。
魏可哈哈笑道:“梁大哥,我虽然不在国内当兵,但咱们不也是好朋友吗?”
“对头!你这个兄弟老子认了,来!咱俩再干一杯!”
梁斌这家伙,喝酒疯得很。
魏可反正觉得自己酒量见涨,也是来者不拒。
三杯两杯的这么猛干,不知不觉中,整整两箱子泸州老窖,竟然已经见了底,而所有人都喝得脸红脖子粗的,一个个都兴奋得很。
“梁队,你们先坐着,我再去搬一箱子酒。”
赵普说这话,站起身。
除了梁斌和魏可之外,赵普是今晚喝的最多的人,这时候已经有点摇摇晃晃。
魏可忙站起来道:“赵普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人出了包厢。
赵普摸摸自己口袋道:“貌昂老板,我先到楼下车里去拿条烟。”
魏可笑道:“我陪你一起去。不过,赵普兄弟,你这么叫就太生分了。就叫我貌昂好了,你是梁大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唉!唉!”
赵普连声答应。
魏可陪着他一起往外走,问道:“赵普兄弟,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呢?”
“哎!现在这世道生意难做啊!”
赵普竟然叹口气道:“我爸原本在一家磨具厂子里做事,有点手艺。这次我退伍后,我们父子就借钱开了家磨具厂。我爸负责厂子里的话,我跑业务。一家乡下小厂子,算混口饭吃吧!”
魏可点点头:“哦!做磨具的。我倒是认识一家机械制造公司的总经理,只是有点远,在江南省的汝州。有机会我帮你问问有没有生意,看能不能照顾你一下。”
魏可说的,当然是指汝州的潘石毅。
当然了,除了潘石毅,苏氏南方集团的公司当中,需要磨具加工的更多,只是魏可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
赵普喜道:“你真能给介绍生意?现在开厂的,最担心就是找不到活。如果能找到稳定一点的加工业务来源,我也没必要整天求爹爹告奶奶了。貌昂兄,我先谢谢你啊!”
魏可笑道:“谢什么,咱俩不也是兄弟吗?”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到了三楼的电梯间门口。
这时候,从三楼的走廊里,一摇一摆走过来一个青年,这青年身上套着一件藏青色的中式褂子,看穿着应当是饭店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一头黄色的头发,有点扎眼。
这人不经意间抬头,看见站在电梯间门口的魏可,就是一愣。
紧接着,这人赶紧躲在一扇房门侧背后,悄悄张望。
如果魏可恰好注意到这个人,一定也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也算是个熟人。
黄毛!
在涿县县城里,被滨崎舞一脚踢趴下的那个小混混黄毛,后来又因为魏可一把火烧了候大冲的工厂,吓得黄毛不敢继续留在涿县,急匆匆逃走了。
没成想,真是冤家路窄,黄毛恰好来到了沧州,就在这家大富豪干活。
看见魏可,黄毛自然更加吃惊。
等魏可和赵普进了电梯,黄毛迅速跑到了电梯门前,两只眼睛紧盯着电梯门边的数字,想要看看魏可去几楼。
“他吗的!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
黄毛气哼哼地自言自语道:“把老子逼得跑来沧州,给别人当个小喽喽。这他吗的是我黄毛该干的活吗?老子不敢去找那个外国女人,见到你这个当翻译的,活该你倒霉!”
他把魏可当作是滨崎舞的“翻译”了!
要知道,黄毛现在最恨的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