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锋现在还在学校吗？他是不是和学校合作了？”
“什么京北科大，我要是林锋，早就出来单干，赚的钱都是自己的。”
“网上都说了，学校和林锋已经决裂，真不明白校长咋想的，林锋这种天才都不要，菜的一批。”
“……”
王明浏览一遍贴吧之后！“啪”的一声，手机摔得粉碎。
“陈建良教授，我想知道你的嘴是不是开过光？”
他的声音很沉闷，近似于嘶吼。
陈建良眼窝中透着青紫，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是上了法庭，都告不赢吗？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告告告，你告吧！人家林锋不跟你玩了……”王明不断的咆哮。
当初要不是因为陈建良这句话，林锋会走？王明的肺子都要被气炸了。
“我提名中科院的事算是毁了！”
许久，王明一声长叹，瞬间老了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