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算是答应下来,宋泰嘉面色一喜,看了看张文信。
眼下张文信正在当值,便对身边另一个守卫吩咐了几句,随后朝宋泰嘉点点头。
宋泰嘉便引着两人便往仙霄楼走去。
这时韩灵姝在远处看姜离跟两人走了,似是生气,却是因为张文信在旁,也就没有跟去,而是独自回了住处。
却说姜离三人到了那仙霄楼,姜离看了看,果然气派非凡,偶尔还有筑基修士出入。
宋泰嘉在前,三人才入店中,便有侍应笑脸相迎,熟练地将三人带往二楼的一间包厢,落座之后,宋泰嘉自然要张文信点菜。
张文信直言今日宋泰嘉是东主,姜离是客,他不过是蹭饭的,便将菜单推到姜离面前。
一旁等候的年轻侍应迎来送往,自然认得张文信,见这位天罗宗弟子居然对姜离有些客气,偷偷看了看姜离,心中却是没有想起姜离是哪位公子。
姜离觉察侍应在偷看自家,法力下意识的撞了过去,将这侍应震的气血翻腾,面色惨淡。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宋泰嘉立刻出言呵斥。
年轻侍应吓的面如土色,刚想下跪求饶,却是发觉被一道法力拖住,耳边听到姜离话语:“宋道友,倒是姜某反应过激,不怪这位小哥。”
宋泰嘉自然没有纠缠,狠狠地警告侍应了一句,侍应如火大赦,恭敬地站在一旁。
此时姜离也不可客气,拿过菜单,略略看了看,便点了几道少见的菜品,随后将菜单还给宋泰嘉。
“还添上这几个……”宋泰嘉又点了几个菜品,末了吩咐道:“再来三壶霜林酿。”
侍应点头称是,小心退下。
“宋道友可是豪爽!”张文信面上一笑,对姜离解释道:“这霜林酿一壶,需千枚灵石。”
宋泰嘉摇摇头,“哪里哪里,今日姜道友可是狠狠削了那严光启的面子,当真令人痛苦!”
“可非是姜某故意如此,若不是此人来找麻烦,在下可不会与他动手。”
才说几句,菜品便一个个送来,三人斟酒满杯,一边饮酒吃菜,一边闲叙。
姜离知晓这宋泰嘉邀他饮宴,绝非结交一般这般简单,所办还是看重他的出身,还有在擂台上用的那些符箓。
不过他却是装作不知,只顾饮酒吃菜,随意应付二人的试探。
张文信、宋泰嘉见讨不出姜离的话,便断了这心思,心想姜离这身本领不弱,今天结交一番也无不可,出身来历什么的,姜离既是不愿说,二人也就不去煞这风景。
酒过三巡,宋泰嘉已是有些按耐不住,说道:“这严光启虽是纨绔子弟,他那老爹可是货真价实的筑基修士,姜道友这回落了他的面子,宋某担心严家会对付道友。”
姜离心中一笑,宋泰嘉这是要谈筹码了。
他面色不变,回道:“姜某孤家寡人,闲云野鹤,此处待不成,自往他处去。这筑基修士总不会满仙云大陆找我吧?”
“道友豁达。”张文信敬了姜离一杯。
宋泰嘉却是笑笑,没有说话,他本是打算说宋家可出面保姜离,借此拉拢一番,不想姜离却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三人又闲叙了一会儿,话题自然转到姜离在擂台上所使的那些符箓上。
“宋某听说道友与严光启因一支符笔踏上校武场,莫非道友还是制符师?”
宋泰嘉当时听了这些传闻,心中大概有些猜测,不过单凭这一些,却是无法确定。
姜离面露微笑,宋泰嘉请他来,大概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也没有隐瞒,直接回道:“不错,那些符箓便是姜某炼制的。”
听得姜离亲口承认,张文信与宋泰嘉不禁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震惊。
宋泰嘉认真道:“宋某修炼至今,虽未踏遍仙云,倒也游历不少地界,姜道友的制符天赋,在宋某耳闻中,绝对排的上前列!”
“不错,姜道友在这个年纪、修为,若是能炼制那样的符箓,比起我天罗宗门内的制符大师,也不遑多让!”
“假以时日,姜道友恐怕要成为一名制符宗师了!”宋泰嘉朝姜离举杯。
两人自然是吹捧了姜离一番,姜离却是摇头苦笑,“制符不过一技,说来惭愧,姜某不过用来赚些灵石,另外拿来对敌,甚是好用,却是未想过成为什么制符宗师。”
宋泰嘉听到这话,却是立刻来了精神,急忙说道:“实不相瞒,我宋家也有几间门店,姜道友的这些符箓,不知可否与宋家合作?”
姜离等的便是这句,他刚到彰延城,便遇到严光启这事,虽然没有与严光启直接动手,但是在校武场杀了其三名手下,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严家的脸,严家必定会记恨在心。
眼下他最好的选择便是赶紧离去,不过姜离却是不太愿意,若是每到一处,遇着这事便要逃命,自然不是什么上佳选择。
宋家既是严家的对头,只要姜离显露出足够的价值,便能借宋家做挡箭牌。
借势压势,周旋其中,待到姜离修炼一段时日,修为有了突破,再往他出寻觅机缘,这才是上策。
姜离随意抿了口霜林酿,悠悠说道:“姜某的符箓,自然用不上这么多,至于在何处出手,便要看对方的诚意了。”
宋泰嘉见此事大有可行,面露欣喜,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此事说来宋某无权做主,不过今日与姜某一叙,甚是投缘,便在此许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