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来:“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你就费费心吧!”阴影里站着蔡文戈。
“出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王岩愤愤然,“你们警察专业就是吓唬人是吧?!”
“你刚知道?”蔡文戈不以为意,“对了,不许酒驾,影响我儿子明天上课跟你没完!”说完,上了接他的车就走,不听王岩的废话。
王岩早就运功将酒气逼出,所以肆无忌惮的开车回家。
到家后,张宏回来的早,絮絮叨叨要扩建发廊。
最近王岩替她还了账,孩子也不跟她要钱,王岩还每月给她一万块钱家用,所以手里有些钱,就想扩大发廊规模,雇几个人,自己也当个老板。
“扩建?现在美发大工、小工多不好找?你找得到好大工么?招上几个人,你能管得了么?发廊升级,原来的客户流失怎么办?你保证能上来新客源?”王岩是买卖精,马上提出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大多是张宏的弱项。
“哼!你就是看不起我!我做了这么多年,不能总是这样吧?不发展怎么行?”张宏的理由总是无懈可击。
“我没说不扩张,但是扩张要有计划、有步骤,比如怎么选大工?大工的技术水平、人品怎么选、怎么控制、管理?怎么……”
不等王岩说完,张宏就打断了:“你就是总想控制我、控制别人!”
王岩无语了,一个经济体无论大小都得管理,而控制是管理的基础,某种程度上说,控制和管理几乎能划等号儿。人们都不愿意被控制,可是要想进入某个团体获得利益就必须接受控制,团体领导人也必须具有控制力。张宏这个傻娘们儿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想当老板?
王岩跟张宏说不通,不再搭理她,自顾点上根烟,自顾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电视。
等王亮回家,又一头扎到房间里看书去了。
张宏出来,也不管王亮说不饿,就去热牛奶、摊鸡蛋,然后打断王亮看书的状态,硬把夜宵端到王亮的课桌上。
王岩看不下去了,“出来,孩子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看书,你捣什么乱!”
“我不是怕孩子饿嘛!”张宏振振有词。
“你……”王岩声调高了起来。长年累月的跟傻娘们儿掰扯鸡毛蒜皮,想情绪平和都难。
“爸,别着急,我妈不是关心我么!”王亮出来调解,又对张宏说:“妈,我现在不饿,你先放一边,等我饿了就吃!”
王岩真羡慕王亮的性格,很有涵养。
张宏还在不依不饶:“过一会儿就凉了,我还得再给你热!赶紧吃!”
王岩又压不住火儿了:“听不懂人话是吧?滚!”
王亮只好又过来当救火车:“爸——,有话跟我妈好好说!”
“我跟她好好说了多少年了,她也得听得进去呀!”干什么都是一根筋,不知道协调配合,一提这事儿王岩就火冒三丈。
“我干什么要听你的?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哇?……”张宏自有自己的人生哲理和价值观并且可以展开来阐释个几天几夜,反正王亮的学习状态是被搅了个乱七八糟。
……
王岩把昨天的郁闷、烦恼抛开,开始新的一天。
先打电话让肖宏把水点桃花发给春申的方瑞丽,又给方瑞丽打电话通知她准备接货,然后开始帮王亮等一群熊孩子复习功课。
李翰杰打来电话,告知王岩已经把黄金投资公司的联系方法发到邮箱,同时微波菜项目已经通知设备厂家发货,过两天就要安装调试,要王岩也做好准备,到时候要现场指导。
放下电话,借着上厕所的机会,王岩要去黑省洪灾现场救苦救难,提升自己的功力。
桦都县抗洪救灾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桦都县县委七位常委带领全体县直干部全部冲到抗洪第一线,31岁的x县委书记魏志浩坐镇指挥全局,纪委书记全面督战,县直干部临阵退缩者、玩忽职守者一律就地免职,县长负责物资、人力调度,公安局长负责指挥调度现场秩序……
前沿指挥部就设在最关键、最危险的林口大坝附近。水利局传来消息,林口大坝有决口的危险,魏之浩紧急命令县武装部长调集民兵、公安局长调集干警、武警前往救援,然后自己当先冲向决口地点。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抢修,大坝的隐患被及时补救,松垮处被及时到来的沙袋、石块及水泥罐车的混凝土及时堵住。
魏之浩来不及休息,叫来水利局局长,站在大坝上指点:“这个地方要标出来,洪水过去后大坝要全面检修,这里现在是临时加固,灾后要重新检查修补……”其他县领导也点头称是。
突然,脚下的大坝毫无预兆的发生了垮塌,七位常委外带水利局长、武装部长全部落水,一瞬间被怒吼着的洪水卷走。
王岩没想到慢了一步,于是运用天足通向下游穿越,同时用天眼通搜寻落水者。
上游冲过来一艘无人的驳船,被王岩跳上去控制住,然后用天足通带动,将落水者一个一个捞上来,然后在穿越到岸边,这时候,他们登陆的地点离落水处足有20多公里。
滂沱大雨还在不停的下,魏志浩等人根本看不清王岩的长相,其实饥寒交迫的他们甚至想不起问王岩姓名。
王岩连拉带拽把13个落水者弄到高处,然后想运用神通找些食物、热水给他们恢复体力,可是发现自己运不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