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娟与肖鹏的亲密互动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他们这才恍然,原来这俩还是一对小情侣,之前一些还对黄淑娟这个美丽温柔,却又实力超群的女兵有心思的男兵,顿时熄了心中念头,包括老鸟在内,尼玛,那可是肖英雄的恋人,谁胆子上长毛了敢去打主意?
这个墙角可不是普通板砖砌的啊!而是钢筋棍凝土浇灌的要塞,谁想去挖就要有随时被轰成渣渣的觉悟。
而那边的鹰眼不知为何,看着黄淑娟的目光不断闪烁,最后深深的凝视了肖鹏一眼,转身向广场方向行去。
“喂,怎么全走啦!倒是留下一个给我数数啊!尼玛一万个,我记不住怎么办?”肖鹏对着全部往广场那边去的老鸟们叫道。
可惜根本没人鸟他,最后还是苍鹰良心好点,回头问了一句:“你通常做俯卧撑一秒钟几个?”
“呃……三四个吧!咋啦?”
“哦,那你一个小时后自行起立吧!”
“……”
……
第二天凌晨,又只睡了四五个小时的菜鸟们,再次被雏鹰集训队的特殊起床信号叫醒,新的一个受难日又开始了,老鸟们似乎并未因为昨天肖鹏的实力展现而有所改变,依然是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样越来越繁多,折磨人的程度不断升级,其间又有几个菜鸟承受不住选择了退出,一直到魔鬼周第五天,男兵走了二十六人,女兵走了三个,旗杆下的台阶上,头盔渐渐多了起来。
每一个离开的人,都是恋恋不舍,痛哭流涕,不是他们意志不强,其实他们也不想走,只是每一个人的身体承受力与精神承受力都有一个极限。
若是突破不了这个极限,而承受了超过这个极限的外力,那么就很可能造成崩溃,身体崩溃容易造成猝死或瘫痪,而精神崩溃自然就是所谓的精神病,疯子或巴蜀人说的癫子了。
所以这个时候人的潜意识处于保护的目的,就会自然而然向大脑传输放弃的念头,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他们的身体与精神状况还达不到特种兵的要求,选拔特种兵的过程,正是要剔除这种达不到要求的菜鸟。
而后来走的这些人并没有像一开始走的那几个,找各种理由,不承认自己的弱小,而是坦言自己受不了了,自己的素质还不够,因此肖鹏与其他还在死撑的菜鸟没有丝毫对他们轻视。
看着他们痛苦地将脸埋在面前的地上,使劲地用无力的双手敲打地面,就像是一群受伤的野兽,悲壮地发出了有声无声的呜咽,其他人心下只有一片恻然。
他们都是真正的战士,如果上了战场,相信他们绝对是能让敌人丧胆的无敌勇士,他们对荣誉和责任的那股执著追求,永远让人充满了感动。
魔鬼周第六天,依然是那个泥潭,所有人都在嘶吼着完成一个又一个动作,人数还剩下四十一个,仍是分成十组,只不过这次由七个一组变成了四个一组,四人一根圆木,抱在怀中做仰卧起坐。
而肖鹏,则是一个人抱着一根单独做,水车仍旧停在泥潭边,老鸟们也依然在玩着“刷怪”的游戏。
这次黄淑娟所在的这一组有两个女兵,除了她自己外,还有之前第一关,四十公里越野那次第一个到的短发女兵,她的编号是雏鹰五十九号,名字据黄淑娟所说叫毕丽,实力相当不错,在女兵中是毫无争议的第二,至于第一自然是黄淑娟,便是加上男兵,她在剩下的所有菜鸟中也能排进前十。
谭易纯与张炎在两头,两个女兵在中间,此时谁都没注意到,毕丽的状态很不对劲,她脸色发青,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面孔似乎因巨大的痛苦而有些扭曲,她的眼神此时已有些涣散,基本上已经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是机械的做着仰卧起坐的动作。
两辆水车的水再次用光,菜鸟们总算有了喘口气的机会,苍鹰踱着步子走到泥潭边上,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声音道:“我说菜鸟们,你们怎么还在死撑?何必呢!坐车返回原部队,晒晒太阳,侃侃大山,跑个小五公里,打打军体拳,一天就过去了,多舒服啊!何必跟这受这份闲罪呢?”
没有一个菜鸟鸟他,自顾自在其他老鸟的呼喝声中,机械的做着仰卧起坐这个动作,肖鹏哈哈一笑,接道:“得了吧苍鹰,你就别白费唇舌啦!都扛到现在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要放弃早放弃了,剩下的这些都是真正的精英,谁特么会在这个时候放弃?除非他脑子有坑。”
肖鹏说完又大声吼了一句:“兄弟姐妹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
“嘿嘿。”苍鹰闻言嘿嘿一笑,道:“怎么样肖英雄?一根圆木够不够你玩的?要不要再加一根?”
“我无所谓啊!别说是两根木头,你就是把这圆木换成圆钢我也不带怵的。”肖鹏撇撇嘴,不屑道。
“……”
苍鹰无趣的转过脸去,果然,跟这小子耍嘴皮子那就是自找不痛快。
便在此时,黄淑娟与张炎谭易纯突然感觉圆木一重,惯性使然下用的还是刚才一样的力,这一下差点没起得来,诧异的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毕丽躺在泥潭里根本没起来,此时她双目紧闭,面色发青,双手下意识捂着肚子,浑身微微抽搐。
黄淑娟脸色一变,叫了两声,“毕丽,毕丽,你怎么样?”
此时毕丽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对黄淑娟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