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莫非不晓张某也是临浦人不成,罚酒三杯。”
张云实在瞧不惯叶绍辉一脸的装逼样,吔视着眼,直接摆放三个酒杯,斟满酒,逐一放在他眼前。
“语误,语误。忘记贤弟也是临浦人,是愚兄喝高了,不胜酒力。来,咱们三人一起干杯。”
叶绍辉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在临浦,有谁敢罚他酒?他不愿意,王县尊也无可奈何。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今后巨大利益,他还是笑语嘻嘻把酒杯亲自放在二人跟前,自己则端起其中一杯。
在他看来,此举已经给足张云面子。
“罚酒喝完,叶公子想和张某喝多少杯都行。但现在,不行!”
才喝两杯,不胜酒力?
张云实在佩服叶绍辉说话的艺术和技巧,他就做不到。
“见谅,在临浦,叶某从不喝罚酒。”
叶绍辉说话几近**,无疑是在提点张云,别忘了谁是临浦老大。
张云自顾摩挲着宽厚的手掌,旁若无人的说道:“叫你声叶公子,那是看在叶小姐和兄长的面子上,昔日好歹有几分情分。
若只是你,文不成,武不就,百般不堪,实在不算东西,无非有个好老爹而已!
往常,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相安无事,倒也罢了。
现如今,居然觊觎起兄长的产业,委实不知死活。真当秦家还是原来,可以任由你拿捏不成?”
张云原本对叶绍辉成见颇深,当日兄长受伤时,家徒四壁孑然一人,便有勇气想要叶家偿命。
如今,自然底气十足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他多少还有点少年心性,听余佑汉讲,兄长在德州把官府、富商逐一敲诈一遍,何等快意恩仇?
便是周边好友也俱得军功,获得朝廷官职封赏,他一个少年郎如何不羡慕?
可他能明白兄长的用意,起步唯艰,家产岂能托付他人?
故而,他死命训练秦家三百护卫队员,一是为了替兄长守住家业,二是为了日后马上封侯建功立业。
果不其然,叶家还真盯上秦家这块肥肉。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付谋夺自己家产的人何须客气?
张云峥嵘语气配合他的霸气,再加上旁边仰着身体抱着双臂仿佛看戏般的卢欣荣,让叶绍辉有些愕然。
威胁,**裸的威胁,连半分遮掩都不屑,难道世道真的变化如此快?真当叶家临浦第一家族仅是叫着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