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文一斤的山茶油表哥一口气买了100斤,二十五文一斤的上好碱面有50斤,四十文一斤的牛油更是夸张,足足200斤,四大桶,蔚为壮观。
加上预定的生石灰和十几个大木桶等等,15两白花花的纹银落入别人的口袋。那让秦家耻辱的600两悔婚银,不要说什么熬到三年后的大比,按兄长的这种花钱速度,张云估计能有个一年半就不错了。
当然如果是粮食或者笔墨纸砚等生活和学习用品,张云绝无二话可说,甚至是高兴,这些年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兄长他日金榜题名,可以有重新光耀门楣的一天嘛。
关键是这些东西吃不能吃,穿不能穿,还使用不上,在他眼里完全是废物。多次问兄长这些东西有何用处,他却笑而不语或顾左右而言其它,真是令人抓狂。
经过苦难的折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云深深明白生活的不易,兄长败家也不是这么一个败法啊!
肯定是那日脑袋撞坏,以至于最近行为怪异,看来必须找佑汉哥好好商议商议。望着还在到处闲逛打探物价,脸上带着几分傻笑的兄长,张云暗自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