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登基的玄烨没有想到一切的安排如他父亲给他安排好的一般,虽然他没有一个掌控朝权的皇叔父,但是有一个视权利如黄金一般渴望的大臣,那个人就是鳌拜,八岁的小皇帝玄烨害怕鳌拜,不是因为鳌拜的功夫有多么厉害,也不是因为他在朝局之中势力党羽很多,只是因为从小玄烨就被鳌拜控制来去,让做这个,不让做那个。比起自己的父皇,那样的童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尘收到宫内密探的飞鸽传书,说皇宫之内现招揽武师,专门教那些小皇子一些汉人的功夫。封尘刚收到信件的时候不以为然,也并不想再入深宫。但见这些小皇子可怜,又怕再有皇室皇子为了争夺皇权而互相争斗,惹得深宫内血雨腥风。悯天真正从这个世间消失了之后,封尘感觉少了一些羁绊,但是宫内那位董鄂妃虽然未入宫前两个人无话不谈,但是入宫之后,这深宫大院将两个人永远阻隔起来,每次封尘想看她的时候,都是夜半三更潜伏在后宫砖墙之上,撇下一叶吹奏一曲便离开。每当初一和十五,不少起更的宫女和太监都可以听到有人拿树叶吹着幽怨的曲调,有人传言是董鄂妃身上带着邪气,招惹了一些牛神鬼怪,这话传到福临的耳朵里,根本没有在意董鄂妃是否是不祥之人,反倒是更加在乎她的安全。为了她,福临将五台山修行的高僧逐个请来做法。
福临因董鄂妃之死,陷入了无法摆脱的困惑之中,心灰意冷到了极点。这时只有佛学理论使他还有所寄托,再萌出家之念。大约在秋季的时候福临决心出家,由茆溪森剃度成了光头天子。同年十月十五日,茆溪森本师玉林琇奉诏到京,闻其徒已为皇帝剃发,立刻大怒起来,即命众聚柴薪准备烧死茆溪森。玉林琇比茆溪森明智得多,他接近皇帝宣讲佛法,目的是希皇帝以至高无上的权威,发挥护法作用,他决不要皇帝出家而无所依靠。
玉林琇与木陈忞的态度是一致的。因此他劝福临说:“若以世fǎ_lùn,皇上宜永居正位,上以安圣母之心,下以乐万民之业;若以出世fǎ_lùn,皇上宜永作国王帝主,外以护持诸佛正法之轮,内住一切大权菩萨智所住处。”福临听其谏,许蓄发,罢出家之念。茆溪森因以免烧,当月便离京南还。
福临心中一直有俗世情缘牵绊,虽嘴上说着不再出家,但精神却再也振作不起来。他早已拟好遗诏,待自己驾鹤西去之时,这大好江山也可让一位贤明之人接手。这些时日皇太后孝庄面对着一个日渐消瘦的福临也是万般心疼,便由着他的性子去做事情,身边的不少直言不讳的大臣纳谏上书,请求皇上早日可以临朝听政。
封尘带着悯天的狂刀回到了雪山,却发现今日的雪山同往常的雪山比较起来竟然多了一些沧桑,就连山头的落雪也少了几分,自己师傅在世的时候设置的结界竟然都在,这雪山终年也没有个人住,自然冷清不少,封尘朝着自己和师弟长大的雪山圣殿走去,封尘想把师弟的狂刀放入藏经阁中的剑室内,虽然这里一直是师傅珍藏宝物的地方,但不乏有一些知名的圣物或者稀释珍奇,若师傅在天有灵也不会怪自己未经过他老人家允许就将悯天这戾气满满的狂刀带入藏经阁中。
悯天本就是宿命煞星,生生世世都为了寻求一个解脱而活着,这世的宿命便是找到九龙云图召回逆天神力,然后借助神力让自己拥有无限的力量,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师哥竟然捷足先登,早他一步将云图拼好,虽然上面的梵文自己看不懂,但那上面的武功套路,各个皆可以熟记于心。
封尘走到屋外那片空着的地上,蹲下来仔细看着泥土说道:“这土壤不错,可是适当种一些蔬菜,到时候就可以自己种菜自己吃了。再也不用去挖什么野菜了,西边那个水井旁,我倒是可以再打个地窖出来,冬天的时候可以储备一些瓜果蔬菜在地窖里,那样也不怕坏掉。”吕瑶眼中充满了憧憬和幻想地看着封尘入了迷,随口应和道:“有封尘公子在,这里一定越来越好的。反正这石头村也是空的,多几个人也是热闹。我们还可以在山上再种一些果树,等到秋天的时候拿去镇上卖个好价钱。”悯天听到吕瑶这样说,分明是把师哥当成自己的夫婿一般,倒是那个木讷的师哥还半懂不懂的样子,但自己并非可以在此久留,随口接着说:“吕大小姐的心意我悯天心领了,再过些时日我便去京城谋个一官半职。”站在一侧的吕萱有些不耐烦地撇了悯天一眼,叫着:“吃饭喽,吃饭喽就跑出了屋外。”吕瑶自然是懂妹妹的那些心思,可悯天心里并未装过儿女私情,倒是对她如同兄弟一般。无论如何吕瑶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受伤,便推着悯天说道:“还不去追回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封尘和吕瑶两个人,吕瑶将刚熬好的小米粥端到封尘面前说道:“快尝尝看看我手艺如何。”封尘刚接过那木碗就发现吕瑶双手红肿,指头上还有被磨破的皮。封尘心疼地小声问:“吕瑶姑娘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吕瑶撇了一下嘴,然后笑了笑:“没什么,前几日在柴房做饭不小心碰到锅上面就烫伤了。”封尘叹了口气说道:“我这几日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让我来干这些粗活吧!”吕瑶不知为何又是泪眼朦胧说:“以后还不知何时才能再给公子你做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封尘赶紧解释道:“吕大小姐的好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