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沈老板果然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你,如此才华和心计,难怪皇帝陛下都对你不放心了。”胡惟庸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说:“既然沈老板已经了解到了胡某的处境,那么就请沈老板尽快给胡某拿一个主意吧。”
“唉,沈老板,你是不知道胡某的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来的,特别是这些年以来胡某的所作所为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肯定是死罪一条,但是却不知为何皇帝陛下依旧没有对胡某动手,这拖得越久,胡某这心里就越害怕,感觉这头顶上已经挂着一只刀,随时都会落下来,这种日子胡某真的是受够了。”
沈从倒也是微微一笑回答:“在下早就把办法已经告诉大人了,就在那封书信里面,大人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沈老板的那封书信胡某已经是看到了,可是那封书信却是劝说胡某离开朝廷归隐山林,沈老板说这样的话到底是居心何在呢?胡某很不明白。”
“听大人的口气,你是舍不得你现在的荣华富贵?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大人此刻是朝廷里炽手可热的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能轻易离开呢?”沈从冷笑一声讥讽道:“不过大人你别忘记了,和性命相比,荣华富贵有算得了什么呢?在下已经说到了,听不听在于你。”
“这,沈老板,那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胡惟庸思虑了很久才说,说真的,他还是不想放弃梦寐以求的宝座。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大人你仔细了,要命还是要荣华富贵,全凭你一念之间。”沈从痴笑一声,难怪胡惟庸这种必死,都大祸临头了,还惦记着荣华富贵。
在二人谈话间,胡惟庸的随从突然跑来禀报:“大人,您的行踪似乎被陛下注意到了,现在陛下已经出宫了。”
“嗯?”胡惟庸一愣:“陛下出去哪里了?没有带什么人?”
“陛下只是独自一人,没有什么随从,不过大人还是小心点。”
“好了,你下去吧,本大人行踪隐蔽,不可能被发现。”胡惟庸随意摆摆手打发随从离开。
沈从看着这个随从,只感觉有点不对劲,胡惟庸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干练的随从。
在随从走路之间,沈从冲着暗夜点点头,暗夜领命身子向前猛的去抓这个侍卫的后颈。
侍卫一低头,一个前滚翻,滚了几下,躲避了攻击,然后身子一闪狂奔而去,与此同时,一道烟花信号冲天而起。
“老板,这人是大内高手。”暗夜对沈从禀报一声再也不言语。
“大内高手冒充丞相随从,想必皇帝早就来到这里了。”沈从眉头紧皱,心里一惊。
“啊,这,沈老板,怎么办啊?在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陛下的人啊?”胡惟庸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下子变得着急起来。
沈从摇摇头:“胡大人,这是你第二次出事儿了,你又把皇帝的眼线给带了过来,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沈老板,你快想想办法啊,度过这次危机再说。”
“还再说?”沈从冷笑一声:“恐怕没有机会了,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扶持到了丞相位置,原本希望你好好做事,可是呢?你自己蠢事做绝,而且还多次把皇帝的眼线给带来,你这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我又不是大罗金仙,这次我真的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怕我把我们以前合作的事情都告诉陛下吗?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长本事了啊,要威胁我?”沈从嘿嘿一笑:“俗话说得好,这光脚的就不怕穿鞋的,如今我的产业已经移出了大明,皇帝能奈我何?”
“沈老板。”看着沈从无比淡定的表情,胡惟庸却是淡定不了了:“事到如今了,求你赶快想一个办法吧。”
“朕就说嘛,一向无比平庸的胡惟庸现在突然变得这么厉害,背后肯定有高人指导,今日一见这位高人,还真是令人惊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朱元璋已经到了。
此刻的朱元璋并没有身穿华丽的龙袍,只是身穿着普通的衣服,想来也是微服私访了。
在朱元璋的身后跟着大量的布衣队伍,有卖菜的,有杀猪的,也有樵夫,但是沈从等人却并没有把他们当做普通的农民来看,傻子都知道,皇帝出行这么大的事情,身后肯定有大量的人保护,想必这些人都是伪装的了。
“陛下,这一切都是误会,臣正巧在这里抓到了沈从,正准备要告诉陛下的,却不曾想陛下已经来了,陛下赶快抓住他,这样沈家的财富就能够得到了。”胡惟庸一见朱元璋来了,只吓的魂飞天外,慌忙跪地为自己解释,但是这言语却是如此的苍白。
“是吗?”朱元璋冷笑一声:“胡惟庸,你以为你做的一切朕都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你做的一切朕都了如指掌,只不过是因为你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所以朕不想动你,如今时机成熟了,你也应该离开了,当了这几年的丞相也算是朕对你不薄了。”
说完回头冲着那些农夫说:“立刻把胡惟庸拿下,同时立刻抓拿相关人员。”
“是,陛下。”这些农夫立刻脱去外面农民的衣服,露出了禁卫军的服饰。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臣有李善长大人给的免死铁券,陛下你不能杀我。”说着胡惟庸拿出一张铁券。
然而朱元璋看也没看铁券,冷笑一声说:“这铁券是朕给李善长使用的。也只有李善长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