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虚见状更是肯定韩昌与千松之间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千松这个畜生竟然堕落至此!
韩昌听了千松的话是甚为欣喜,阴阴一笑,说“千叶,你以为有一元结界我就不能进入你们全真教总坛吗?其实在千松被静虚送入白云洞的第二年我就来了。”
静虚听了此话,脸色大变,就像是突然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大耳光,他是无法相信,难以接受,怎么可能?韩昌怎能进入总坛?
千叶并不意外,缓缓说“有千松的指点,一元结界自然不算什么,我就奇怪,既然你能进来为什么不带他离开?”
韩昌有些惊讶的说“为什么要离开?这样好的环境上哪去找,当年我也是麻烦多多,被一群自命是正道君子的傻子到处追杀,来了之后我马上就喜欢上了这里,正好有千松相伴,那日子是过得十分逍遥自在,很是舒心,谢谢你了,静虚,是你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静虚差点气死,搞了半天,白玉洞居然成了这对狗……畜生的逍遥窝,他妈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我真是瞎眼了!
韩昌就想把静虚气死,继续说“到了白云洞,我就将黑煞阴罡传给了千松,我费尽心思助他速成,他有先天功的深厚根基,修炼黑煞阴罡竟是十分顺当,这两门道法一奇一正,一刚一柔,相克相生,阴阳互济,短短三百年,千松就有了很高的成就,你也领教到了,威力如何?”
原来如此,这个畜生真是在白云洞内练成的魔功,而我还以为他在悔过自新,静虚,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蠢的人吗?猪都比你强百倍,你苦心孤诣隐藏这个畜生的行踪,却是为他修炼魔功做保障,你他妈的还在沾沾自喜,你……早该死了!
静虚怒火攻心,千叶还很冷静,淡然说“千松的黑煞阴罡哪有你来的精纯,他太着相了!”
韩昌赞叹说“掌教就是掌教,一语道破玄机,他的黑煞阴罡火候是差了些,你可知为何?”
千叶很客气的说“还请指教。”
韩昌笑着说“那是因为在白云洞修炼还是有不少顾虑,修炼黑煞阴罡需要纯阴女子的精血,这东西虽然好找,但要带回白云洞就比较困难,所以千松的黑煞阴罡火候稍差一些,不过这不要紧,等你死了,终南山归我们所有后,女人还不是多的是,我会让他尽情享用,黑煞阴罡终有大成。这还要掌教你的成全,我先谢过了。”他的感谢就是加强黑煞阴罡,让千叶再痛苦一些。
千叶冷冷说“你们图谋已久,一直在等机会,我就奇怪,以你的修为其实可以不用等到现在才动手。两三百年前,你杀我也不会太费力气。”
韩昌轻叹一声说了“掌教太看得起我了,我是阴魔不是天魔,我来白云洞时身体并不好,受了重伤,我是一边疗伤一边指点千松的,也是因祸得福,我从千松这里学得了先天功心诀,参照自身心法后,领悟到了不少东西,伤好之后修为突飞猛进,哎呀,说来也是缘分,在你破境时,我也正在破境,相差不过半年,你早了点,也是如此,我们只能拖延计划,谁叫你是继王重阳,邱处机之后第三个将先天功修炼到玉玄归真的大高手,大宗师呢,对付像你这样的高手,需要时间耐心,要一步一步的来,计划周详,才能一击而中,我们可不能给你翻身的机会,下手一定要稳准狠。”他在夸赞千叶时,那声音语气简直阴柔到了极致,叫人听了心痒痒,麻酥酥,还有点得意,如果只听声音,真会有种错觉,说话的人一定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是所有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千松听到这些话,眼睛里明显流露了嫉妒之色,他不喜欢韩昌这样称赞千叶,那样子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丈夫,不愿听到妻子说别的男人如何好。
韩昌了解千松,随即给了千松一个“甜甜的”微笑,千松顿时释怀,而静虚见了就是眼前一黑,险些晕死。
千叶故作不知韩昌和千松的小动作,缓缓说“谋定后动,阴魔行事果然缜密,千叶佩服。也很惭愧,你在我身边多年我竟然毫无察觉,真是有眼无珠,什么大宗师,大高手,我是愧不敢当。”这是由衷之言,他是万万没想到千松和阴魔竟然在白云洞一待就是几百年,全真教总坛竟然成了他们的……洞府,而他真是一点也没有察觉,这不是对他最大的嘲讽吗!?他该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才对,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不算冤枉,活该啊!
韩昌倒是很理解千叶的心情,轻声细语的说“这也不能全怪你,有静虚这道挡风墙,你自然无法察觉我们的存在,要怪就怪静虚,没有他我们也不能轻易走到这一步,他的作用至关重要,多谢了,静虚。”
一声多谢,就是对静虚最大的刺激,静虚哇的吐出一大口血,神色惨淡,双眼通红,指着韩昌,想说什么却是无法开口,他现在最痛恨的不是韩昌,千松,而是他自己,是啊,要不是他的精心安排,韩昌,千松怎能安然无事的在白云洞过着悠闲逍遥的小日子,所有的错都是他招来的,该死的是他!
静虚又有了想死的心,他真想一死了之,但是现在他死了有什么用,千叶还在支撑,他还要等千叶如何逆转局势,虽然希望渺茫,但只要千叶还没死,就还有一线曙光。
但是韩昌怎会给千叶机会,他看似轻松写意,谈笑风生,抽空还能和千松来个眉目传情,其实他的精神都在千叶身上,丝毫不敢松懈,要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