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你的谨慎然后其他的内容呢?我说内容?其他的。”
“你还要什么内容?”
“好不容易有这个传信的机会,就不打算多交代点,而且我们可以多要点装备啊,现在也不知道风声和雨歇到底有没有死……”左颜渐渐说不下去了。
鹤唳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更不希望有更多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
“……”
“结果你告诉我要多问他们要点东西……”
“……”
“小同志,你这个倾向很危险啊,你别逼我哦。”她的手比成小□□,噗的一下,笑意俏皮,眼神却很冷,“我想不明白诶,让我干这个的是你们,可是为什么意志第一个不坚定的却还是你们,你们是在逗我吗?嗯?我很好逗吗?欺负我不杀老板吗?”
左颜一震,很沉重的坐下来,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双手抱头:“对不起……我,我是,真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我压力好大。风声和雨歇那堆烂摊子还没解决,你又要去敌占区放留言,你有没有想过这很有可能不成功,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接收留言的会是谁,是有精忠报国的民族,还是没精忠报国的民族……这样的纠结居然要持续到岳飞死的那一天,还有一二三四……四个月!我想想就好绝望。”
“我觉得挺有意思啊。”鹤唳笑起来,“至少现在是你发挥的时候啦,动手的事情暂时是没有了,你得用你的聪明才智来考虑怎么把他们带来的影响消灭掉了,啊!这么一想,我也好绝望啊,还有那么久,我会不会锈掉!”
“不会的,你可是马上要去敌占区的女人啊,多杀两个金兵不就爽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连累未来死一片少数民族你可别怪我。”
“……为了那五十六朵花我们真是殚精竭虑啊。”
“是啊。”鹤唳远目。
两人深深的叹气,青山无语的转开头。
“鹤唳!我要尿尿!”雁鸣的吼声从侧院传来。
鹤唳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左颜,嘟嘟嘴走进去,抱起雁鸣把她放在恭桶上。
墨门的刺客无论男女打小都没什么**,雁鸣面不改色的在鹤唳的瞪视下嘘嘘,一边问:“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她在边上,一时还是听不到这儿商量事的。
“我们有个备用计划,用来与未来通讯,现在启动一下,让他们给你送个回程信标来,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啦,高不高兴?”
雁鸣哼了一声:“回去之前呢?你们就一定要杀了岳飞?”
“瞎说什么大实话,岳飞是我们能杀的吗?”
“鹤唳,我本来和风声还有雨歇他们纠缠了好久,差点就死了。”雁鸣低声道,“岳飞救了我的命,后来几个月,我养好了伤,便和风声他们一样跟在他身边做事。”
“哦。”
“岳飞这样的人不该有那样的下场,鹤唳,你救不救我我无所谓,你们来之前我就做好死在这的准备了,但有些事情,你再任性,也得分清对错。”
鹤唳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尿完了?”
“……”
“自己擦干净,然后滚回去继续躺尸。”
鹤唳又等了一会儿,等雁鸣打理完,又把她放了回去,一言不发的出了屋子。转过墙看到左颜的第一句话就是:“大概要撕逼了,我不在的日子,你看着办。”
“你出发了?”左颜冷静道。
鹤唳收拾完东西,打了个响指往外走:“临安见。”
左颜无奈,高声纠正:“不!是行在见!”
鹤唳原想像以前那样潇洒离开,可还是忍不住回头,眯着眼盯着青山。
青山知道他得留下来保护左颜和雁鸣,倒没有强求一定要妇唱夫随,只是迎着她的目光,认真道:“好的,如果活着,就留到你回来再杀。”
鹤唳满意了,抛了个飞吻,扬长而去。
“你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左颜惊了。
却见青山的表情忽然沉了下来,他四面看了看,转身进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什么?不等雁鸣好点吗?”
“他们没死。”
“……你确定?”
“全部处决是金人放出的说法,为的是断绝江湖人的后援,风声等人被围困在牢中三日才被攻破。”
“这么多江湖人去探查了,怎么他们都不知道?”
“只有我混入了府中。”青山低调的霸气着,“其他人见进不去便走了。”
“……”
“我原见金兵围牢,想出来通知别人一声,谁料刚离开衙门不久,就听身后杀声震天,再回头看,已经一片狼藉,但见金兵言行,应是有人杀了出去。”
“三日……就是前天?你回来那天?怪不得你在那逗留了那么多日子……你确定是风声?”
“不管是谁,至少有他们。”青山指了指颈间的挂坠,他的挂坠还是朴实的用一个西腾球兜着那只跟他穿越千年的师门虫,“那夜,它动了,只是一下,只是尚不明方向,就隐藏了。”
左颜现在还是知道点这个原理的,顿时毛骨悚然,忍不住逃避起来:“万一是谁捡到他们的师门武器用了呢?”
“那又为何这两日没有动静?”青山反问,“若不是知道露出来会让我们追上,怎么会用一下立刻藏起来?”
“鹤唳为什么会没察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