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一脸惭愧:“是是是。”
“哎,所以说啊,炮灰就是炮灰,就算有超越主角的应试能力,依然双商低劣不堪入目啊。”
“看在任务的面子上你说得都对!”
“乖啦。”鹤唳摸摸他的头,保持着笑容,“话说,这几天你最好时刻跟紧我们。”
“为什么?”
“既然惊蛰没相信我们,那么最大的突破口就是你。如果哪天你突然bong的消失了,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从惊蛰嘴里问到你的下落?”
“……他会一脸紧张的答应帮你们找然后一直一直找不到……”李狂沉着脸。
“bingo!聪明!”
“所以这一天都演个什么劲儿啊!刚见面扑上去干掉算了,他穿越到这撑死两三年,总不可能就上达天听了。”李狂万分后悔,“对不起妈妈!不是任务难,是我自己选择了地狱模式!”
“没那么简单。”鹤唳悠悠的,“我刚才确定了一件事,但又不确定一件事。”
“什么?”
“临走前你们给我看的那堆文物中,有一样东西,你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什么?”
鹤唳一摸胸口,亮出了自己的挂坠。
李狂秒懂,顿时斯巴达了:“什么!?所以说!卧槽!所以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在那艘船上?!”
“我也这么猜的,所以一开始觉得,应该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会死,还留下个文物,是不是很棒?”
“所以你说不杀他,说的跟真的似的。”
“因为这就是真的。”
“那现在呢?”
“现在问题来了……”鹤唳叹口气,她摘下了项链,摩挲了两下,转身往青山头上套,青山愣了一下,微笑着低下头,让鹤唳将她自己的师门挂坠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正要伸手去扯自己的,却见鹤唳摆摆手:“等回去了给我,现在你戴着更有用。”
青山便放下手,将挂坠的绳子抽出来,串成一串挂在自己脖子上。李狂默默的消化着狗粮,很是着急的追问:“喂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黏糊,快说问题在哪?”
“我说了呀。”鹤唳摊手。
“啊?”
“作为一个穿越的,身无长物的人,如果有什么能当定情信物的,是不是只有这个坠子了?”
“什么意……挂坠在他夫人身上?谢氏身上?柳令如身上?!”李狂撑着桌子站起来,“你看到了?!”
“恩……你说的好像是一个人。”
“我靠……”李狂跌坐在凳子上,双眼失神,“我知道你不确定什么了。”
“嗯哼~”
“谢氏不可能上船,上船的只有可能是惊蛰和言四,而如果她和言四没勾搭,那妥妥的惊蛰无疑,可是现在……妈蛋!已婚妇女怎么可以这么不知检点!”李狂怒拍桌,“不知检点就算了!还这么明目张胆!太气人了!”他抱头哀嚎:“我现在好烦三角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信息量大点又怕有人看不懂消化不良
想尽量让人看得懂又怕废话太多
我果然是渣文笔死逻辑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