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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想,不过是没有成功罢了。
阴谋诡计,肯定不会少!
付新觉得,付国公府,最近定不会太平了。
事情已经捅了出来,到底往哪个方面发展,付新可就不管了。
付新想,她最近还是老实些吧。毕竟柳氏不好过,付国公就会不高兴。付国公一护着柳氏,那么武老太君便就会生气。
而底下的人,一层一层看上面的脸子。
谁又能高兴得起来?
之后几天,付新白天跟着武琪学女红,下了学,则就要跟着赵夫人。
其实倒也用不着付新什么,不过是和着付芩、赖着不走的付芸,跟在赵夫人身边瞅着,赵夫人忙里忙外的。
至于后面的事,赵夫人不说,付新也就没问结果。
但从下人们的神情上,付新还是能猜着个一、二分的。
难得一见的付国公,现在每日里,都会出现在迎松院里。武老太君对付国公是爱搭不理,国公爷倒是难得的好脾气。
而付亮,则也每日里,早晚的,也开始按时不落的来给武老太君定省。
不再像往日里,爱来来,不爱来,说都不说一声。
眼里好似根本就没有,武老太君这个嫡母一般。
而每日准点儿,出现在武老太君面前的柳氏,再没了往日的,那种恣意地笑。蔫蔫的,像是霜后的茄子似的。
付悦本来自过继了之后,就没痛快过。现在,则更加的收敛了过日子。
付新见了,颇觉得顺心。
眼看着韦玉宴客的日子将近,但付新暗自观察,感觉赵夫人虽然,有心想要跟着付新去韦家,但到底还是分身乏术。
却又不放心付新,和着付悦、付纹一起,就怕付新会吃亏。
赵夫人很是纠结。
而张秀儿自上回与付新说开之后,又开始每日里往琪乐园跑。只是,她性子大咧,不细心,学起女红来,可真是惨不忍睹。
付新已经能绣朵简单的花儿了,张秀儿却连个线都捋不直。
描个花样子,都能描走形了。
实在看不过眼的付新,都忍不住亏张秀儿道:“定是秀姊的名字不好,若是多个丝字傍,秀姊的女红工夫,定就长进了。”
气得张秀儿追着锤付新:“你胆肥了,敢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付新笑边躲闪,边道:“我有说错么?要不秀姊就试试,看灵不灵。不是听说有那秀才,考不上功名,改名了,便就一下子高中了的?”
张秀儿听了,倒是停了脚,正色道:“你别乱说,我听是师兄说,国舅好像要改名。”
付新吓得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说:“真的?不是吧?他与你说的?”
张秀儿道:“我偷听他和李十四郎说话来着。”
付新突然想到了上回,张秀儿误会她,于是像是要探听什么粉色信息似的,笑道:“偷听?听到什么了?罗小郎可有喜欢的人?秀姊,告诉妹妹吧。”
张秀儿做势就又要捶付新道:“你还取笑我,看我不挠你的。”
付新“扑哧”笑出声来,讨饶道:“好秀姊,是妹妹错了,就原谅妹妹吧。”
转眼,俩人就又凑到一起,小声地嘀咕起来。
武琪看得笑着,直摇头。
付新又问道:“秀姊,韦玉宴客那天,你那个师兄去不去啊?”
张秀儿道:“哼,罗辉太可气了,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非逼着我去偷听。去,韦公子请了他和李十四郎,还好我偷听了。你放心,我娘已经和罗辉说了,让他那天带着我一起去。哼!哼!”
说话时,张秀儿露出十分不忿的表情来。
“那他答应了没有?”付新好像非常焦急地问。
张秀儿没察觉,颇为得意地扬着头,道:“他敢不答应?”
付新放下心来,笑问道:“那天秀姊如何去?”
张秀儿道:“不知道,不过应该会安排马车吧?我娘说我现在大了,不好在外面总抛投露面的,我也这样觉得。”
说完,张秀儿难得的,一脸娇羞。
付新猜张秀儿这是想到罗辉了,心下“嗤嗤”笑。
“太好了!”付新非常高兴地拉着张秀儿的手道:“那我可不可以那天搭秀姊的马车,咱们一起去?”
张秀儿自然乐意:“可是,不是说大夫人与你一块去吗?你怎么不与大夫人同乘?”
付新道:“我娘最近好忙,她要是强陪我去的话,老太君定不会高兴。再说,也会耽误事。我想了又想,还是自己去吧。能有什么?我娘不过是怕我吃亏,被付悦、付纹欺负了。要是和秀姊一块儿的话,我娘定会放心的。”
武琪这时候,突然笑指着付新道:“你这孩子,心眼子太坏了。”
付新冲着武琪一吐舌头,道:“姑姑竟诬蔑别人,人家怎么坏了?”
武琪却不说话,只是笑。
好似看出了付新的小心思。
付新被武琪瞧得一阵心虚,凑到武琪跟前,拉着武琪的手撒娇:“姑姑,姑姑。”
武琪点着付新的额头道:“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瞒我?”
付新很是狗腿地说道:“姑姑是天下最最最聪明的人,谁敢在姑姑面前耍阴谋诡计,没有不被姑姑识破的。”
张秀儿不甘落后地跟着拍马屁道:“就是,有几个人比得过姑姑?姑姑是最了不起的。”
武琪笑道:“好了,你俩个继续你们的阴谋鬼计去吧,小心别把自己算计进去。还有,今天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