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开公司的家伙闻言之后,都开始在心里琢磨,怎么才能找机会赚点钱。
奔驰车加上两百万现金,加起来得小四百万,二十五份就是一个亿。
这还是人家主动拿出来的,隐藏在下面的部分绝对更大。
你要是有十亿身价,肯拿出一亿来送大伙么?
多半不会,洋火儿估摸这小小子少说也得有个三五十亿。
看穿着倒是普普通通,与自己手下那些年轻员工别无二致。
但人家一出手就是一个亿,无论如何,都不能小瞧了。
灯罩看“刷子”都快掉钱眼里,便刹车道:“这都是后话了,暂现把火烧眉毛的事情解决了。那帮兔崽子扇咱老弟一巴掌,把六哥给弄住院了,这梁子必须了了才行!”
洋火儿想了想,说:“‘大头’,你在检查院,就别掺和这事儿了!”
对方顿时不乐意了:“六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哦,就许你管,不许我管?”
“我是说……”
“你说不说,我都得去!”
洋火儿喷着鼻息,解释说:“你能听我把话说完不?我是说后天咱去铲了他们,估计得进去,你在外面好特么捞我们!”
刷子认为这样很稳妥:“就是,咱在外面得有人才行,再者说,这不是你的业务么!”
大头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便答应下来:“……成!但我可提醒你们,下手有点准,别闹出人命来就行!”
闷三儿说:“你放心,就是过去教教这群小崽子怎么特么做人,不能往死里整啊!”
完事之后,大伙儿还得继续过日子呢,不会脑子一热,就要了对方的小命。
都一把年纪了,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再也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灯罩看差不多了,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咱后天怎么个走法?是前天晚上住一起,还是第二天早上,早点找地方集合?特么怕各走各的,最后堵在路上,过不来,那就坑了!”
闷三儿算是主事儿的,知道各有各的难处,便说:“你们自己合计合计,瞧着办,能过去就成。”
洋火儿盘算了一下:“我这两天抓紧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明儿个晚上到你这,然后后儿个早上一起过去铲了他们!”
其他人听了,觉得也行,反正就一天。
确切的说,就一个晚上,连带一上午,怎么都能腾出时间来。
一伙儿老硫氓定好时间,又开始商量用什么工具收拾那帮小崽子。
什么棒球棒、高尔夫球杆、工地用的钢筋、扳子老虎钳,都成了备选目标……
“服务员,再炒六个菜,全都打包带走的!”医院还有仨“斗地主选手”没吃呢
话匣子载着幺鸡,领着大伙儿去取车,顺便把欧元大票给众人见识见识。
闷三儿和灯罩拎着外卖去医院,瞧瞧那边的战况如何。
“话匣子”本意是不想与高高在上的二代们为敌,作为小老百姓,实在是得罪不起他们。
在她看来,只要能用钱抹平这事儿,哪怕把家底掏空,吃个大亏,就算花钱买个教训了。
但现在六爷已经和那帮小崽子约好的时间地点,换成对方吃亏,那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想同时将两边的利益和诉求给找平了,几乎是不可能的。
晓波挨了揍,六爷住了院,再加上老弟挨了打,那边也没好过,必须有个了断才行。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就不是坐下来喝杯酒,敬杯茶就能解决的了。
有钱撑腰之后,孰妇的态度也有了些许转变,只要不把事情闹大,那就好收场。
自己这位老弟背景神秘,身价不菲,为了出口气,就能一掷千金,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尽管是只“海龟”,不过面子这种东西对谁来说都重要。
“六爷,您怎么出来了?”幺鸡看到了“珍惜保护动物”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老东西跟原版一样,骨子里有一分任性,有一分坚强,还有一分倔强,你就是那个姑娘???
老硫氓嘴上还不服:“不是,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我在里面感觉就跟蹲大狱一样!”
听说自己哥们都要去参战,他一个前老大却在医院斗地主,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大夫说您这身体再折腾下去,那可就……”二货青年还不能直说
本尊还想看你与孰妇在震颤酒吧的二楼窗前,好好滴“震颤”一下呢!
六爷倒是看得开:“一折腾就散架是么?那我不成玻璃做的了么?照大夫那么说,我这辈子就甭出院了!都听他们的,那医院比银行还富裕!”
话里话外,还是心疼钱。
就靠着他那老房子和没多少人来的食杂店,那才能赚多少?
给他办完出院手续的灯嫂听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你就作吧!”
现在有人给你掏钱,你还这么得瑟,真是不识好歹,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话匣子”用一双媚眼质问老硫氓:“大夫说你必须马上做心脏支架手术,不然就危险了,你丫的不会是给吓跑的吧?”
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尤其是以前几十年还是在道上混的。
没想晃悠这么长时间,被一个手术就给吓地屁滚尿流,还在这装模作样。
六爷掰扯出自己总结出来的一堆逻辑:“西医就当病人是辆破车,哪儿坏就换哪儿的零件,那还得了?随便让他换,那我还活不活了?还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