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旁的红,黄,绿,蓝,青五个童孩闻声立刻拼命摇动手中的银圈环,连蹦带跳地围攻上来,这五个童孩虽然小,却是成名南疆的极乐门的五毒童儿,他们手中的银圈环上的银玲和身上银圈环上的银玲立刻混合发出一片清脆刺耳的声响,这种声响很特别,听起来清脆动听,但是声度似乎钻刺耳膜,使人闻听后,立刻感到头胀脑昏,恶心欲吐。
剑南虹闻听玲声后,马上感到头昏目眩,肚腹之物直往喉头涌吐,非常难受,他赶紧摇摇头,镇静下来,就这么一疏神,五个童孩已经贴近身旁,手中的银圈环劈头砸来,其实剑南虹抓住金蛇娘子的鞭梢时,本可以趁势抽出腰间的‘禽王小天罡’软剑一举夺下她长鞭,又可以剑抵她咽喉,逼她就范,但他自出道江湖来,罕遇敌手,难免未脱年少轻狂的孤傲。
剑南虹月光下见五个银圈环浮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已经砸近面门,忙暗运劲功单臂划一道劲圈击出,‘砰’一声响亮,紫霄劲功四发,罡流狂溢,五个童孩被他掌势震得全部翻滚在地,只是他被五毒童儿的‘靡玲之音’制束在先,内元劲功受到削弱,否则他发出的劲功五毒童儿如何受得住,不死也得重伤。
五只银圈环被击得脱离五毒童儿之手,飞向空中,然而却从银圈环上的银玲里被震出一片白色的薄粉轻烟,迷漫夜空,剑南虹暗呼一声;“不好!”知道这些苗疆的极乐门人是擅长使毒的高手,此时从银玲中散发出来薄粉轻烟必有古怪。
南秀公子忙屏息呼吸,准备抽身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薄粉轻烟虽然没有进眼睛和口腔里,但却呛进了鼻孔里,一股清凉的闷香立刻沁透五脏六腑,顿时头重脚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玄月当空,夜已深沉,姜夙愿自从那晚与京都捕快会晤后,一直在昔日的约会地方柳林小河畔徘徊留恋,一直尽情地喝酒,尽情地回忆,直到临近大战的前夜深更才悄悄栈的房间里,点亮灯烛,举目望望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黯然神伤,踱步来到剑南虹床前,望着空床呆呆出神。
良久,姜夙愿才喃喃自语道;“剑公子,我知道是我那天心情不好,语气太重伤害了你,你不会原谅我的,所以这两天我都怕回到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使自己难过,你知道我多么孤独寂寞,多么需要这份情谊,今夜本想好好最后看你一眼,明天我也许就会解脱……唉,或许若干年后你心中有了****,你自然会谅解我,自然还能忆起我这个朋友,到时不要忘记在我的坟前敬我一大坛酒,吹一首忧伤的笛曲……”
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床上,合衣而卧,一夜辗转难眠。
玄月出没于云层中,古宅旧院的屋脊上伏着一条黑影,灵若夜猫,悄悄地滑行到院宅的柴房前,顺着屋檐落地,毫无声息,黑影轻手轻脚进柴房,摸出火刀火石碰溅火星,将房里堆码的木柴点燃,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黑影迅速地上房潜伏着。
火势惊醒了院内的人,大家呼叫着纷纷奔向柴房救火,趁着院内人乱轰轰地扑救火势时,黑影又一溜烟下房来到后院厢房,见后院厢房此时安静无人,他又悄悄进房。
房中黑暗处响起一个声音;“你终于露面了!”声音冰冷,让人听起来有几分胆颤。
黑影大惊,起手向声音处发出一掌,他知道房中人已经有准备,随即趁着掌势的掩护退身纵出房间,准备窜上屋脊溜走。
不待黑影返身窜上屋脊,空坝里面不知何时已经站立得有几个人,左右环伺,封锁住黑影的退身之路。
黑影头上罩着面巾,只露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外,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审时度势察看围住自己的人,院坝正中并排着蒙迪,若琳俩位王子,左右两边有青灯,铜灯两位高僧和勒西,扎依尔二位勇士,黑影企图作最后垂死挣扎。
“你不要作徒劳无益的反抗!”一个声音冷冰冰响起,随着声音,布图从房中的黑暗处走出来,他来到黑影面前,左手一扬手中铁算盘,发出一阵金属精钢的撞击声响,右手迅速扯掉黑影的蒙面头巾。
黑影蒙面头巾被扯掉,一头密浓的黑发也立刻松垂下来,原来是个女子,淡淡的月光下,她脸面惨白,神色虽然从容镇定,但有几分凄凉无奈。
若琳一见她露出庐山真容,立即惊叫道;“白马镖局的!”他今天下午与剑南虹一道跟踪过她,看见她走进白马镖局,所以认定她是白马镖局的。
布图看看女子面容,口吻有些软和下来道;“汉阳黄鹤楼台灵蛇真君的掌门师姐‘铁仙子’菊姐,我们知道你一直不死心,想再次夺回寒江图为你亡师焚祭,这份孝道,我们尊重,我们也知道你已经来踩过几次点了,你一定奇怪柴房的木柴为什么没有大片地燃烧起来,那是我们早就作了防范,木柴下面全是用水浇湿的,只有上面一点是干的,专门诱惑你现身的,寒江图岂能轻易容你掳去。”
女子自然就是铁仙子菊姐,为了却将寒江图在亡师坟前火化以慰先师在天之灵的心愿,她不幸再次落入重围中,菊姐昂起头,傲视夜空,凛然冷声道;“既然落入你们手中,没什么好说的,任由你们处置。”她见识过大漠阿伦多上院的武学,自知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好放弃抵抗,任由他们处置。
蒙迪跨前一步,双目电射寒星,逼视着菊姐,沉声道;“本王已经在龙虎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