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听肖雪儿这样说叹气道:
?“?你这孩子,没看你父亲正在气头上,你还顶风上,有什么事呆会再说不也一样。”
“父亲在气什么,就因我说不嫁人,他就拿铁尺打我,他这气都出了还气什么”肖雪儿不满地道。
田氏暗自摇头,这个孩子有时就一根筋,做事想拉都拉不回来,边走边道:
“刚刚那吕为竟在外面把你俩的事情就说了,还在大厅广众之下说的,还是逮着你父亲亲自说你俩的关系,你本是个姑娘,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让你父亲的脸面往那搁,他要不气才怪。”
肖雪儿不信“这怎么可能,不会啊,吕为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们的事情他怎么能往外说”
田氏气得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实诚,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你也不怕他骗了你”
肖雪儿不以为意“骗?有什么好骗的,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喽,有什么的”
“你……你呀,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这么大的姑娘对这事也不害羞,亏你还是相府嫡女,这话要让你父亲听到,他定会再把你打一顿”田氏听这话都要忍不住要打她了。
“哼,他也就欺负我是女儿身,没那力气,反抗不得,他要敢打我哥试试,我哥定不会被他打得老实”
肖雪儿没认为自己做错了,在她的思想里她做的都是对的,没任何错处。
田氏听这话也怒了“雪儿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忤逆你父亲的话,那是不孝”
“难道他都要把我打死了还不许说吗?”
“唉,你这孩子……”
说到最后田氏也没了继续开解下去的yù_wàng,一想算了,这孩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再怎么样也不会捅破了天去。
……
第二天上午,肖雪儿正常出门,她想要去见见吕为,问问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她的身边就只有小冉一个大丫鬟了。
自从上次母亲说了小翠的事情她就再也没问过。
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这没什么可说的。
今次出门也只领了小冉一人,外加一个赶车的车夫。
出了相府看时间还好,她就想去中街给吕为买些吃的顺便带上。
肖雪儿坐的马车有特殊标志,差不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这车马是相府大小姐坐的。
马车来喧嚣的中街,肖雪儿在车里感受着周遭一切的吵杂心里踏实。
但这样的时间持续并不长,她的马车向前进,就听周遭外面忽的安静下来,像是一个沸水里掉一块冰渣,瞬间趋于平静。
“小姐怎么回事,外面怎么没了声音了”小冉满是奇怪。
“你偷偷掀开帘子看看”肖雪儿也好奇,这大街到底怎么了,怎么像是自己马车一过,两边人竟都安静了呢!
小冉听话地偷偷掀开帘子一角,就见路边的行人都在驻足看过来,竟有几个成群结伙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小姐,外面人怎么像是在说咱们的坏话呢!”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她是相府嫡女谁敢说她坏话。
“真的小姐,不信你偷偷看看”
“说什么傻话,在这种地方我怎么能看,万一被人看到别人会怎么想,定会有人说我轻浮”
肖雪儿现在最恨这两个字,虽说她确是轻浮了些,但只要没人当着她的面说,她就不是,所以对这两字感得很是讨厌,像是对她真实的写照一样。
“喂,相府大小姐,是不是去密会吕太医啊!”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之后就听路两侧发出一阵爆笑。
“怎么回事小冉,怎么会有人敢这么说我”肖雪儿心里有些急,毕竟大家的口碑还是满重要的。
“谁在那瞎说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
小冉本是大丫鬟,保护其主是责任,掀了帘子就问了句。
“哎,你看竟是一处漂亮的小娘子哦!”
一个离得最近的,在路边拿着个酒瓶的中年男子,看到小冉嬉笑着道,边说边往嘴里灌酒。
“你个酒鬼,少在那胡说”
小冉听着生气,狠厉地道:
“你个酒鬼,一边去,当心一会相府的侍从过来,定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酒鬼那能怕了威胁,在那道:“别在那装了,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家小姐和吕为有一腿了,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这小丫鬟把自己也给那人了,哈哈哈哈……”
“你胡说”小冉那见过这样轻薄的人,吓得狠摔了帘子,面色青白难看。
此时坐在车里的肖雪儿脸上震惊,脸色煞白,她和吕为的事情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她的院子只有小翠知道,现在已被她娘杖毙了,现在她院子里那些人都不可能知道这事,因每次都让小翠以各种理由把人都支走了。
那这事是谁说的,难道……真是吕为干的,这人竟把他们两人的事情往外说,所以
才受了父亲惩罚,肖雪儿这样一想就合情合理了。
但又一想这怎么可能?要不亲自见到吕为,亲口问问清楚,她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不说被骗了什么东西,不过骗她是铁定了的。
此时陶秀水正站在道边,她是过来挑选日用品的,再顺便找几个盖房子的工匠,要把大儒那处庄子多建几个房舍,好便于各学子们过来读书时用。
碰到肖雪儿马车纯属意外,偷偷对着阿三道:“去,多找几个人,对着马车叫喊,说要没人娶陶小姐,我就会取,不在意她和吕太医的苟合。”
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