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娘是不是也想成为我的夫人,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成全你”
陶秀水返回原处刚刚坐下,就听眼前人这样说,心中那点歉意被怒火取代,这人虽说是救了她,但也不能这样诋毁她,冷笑道:
“楚将军误会,我于你没有男女之情,这点你大可放心”就算全京城的人都想嫁于你,我也不会这样想。
后一句话她没敢说。
楚逸搂理说很喜听这话,但不知怎么的,心下竟有些许烦闷酸楚,这种感觉让他失控更想发火,看着眼前少女咬牙切齿冰冷开口道:
“没有最好”
陶秀水又气又闷,不想再和这人说话,轻甩袖子把身子转到一边,眼角的余光仍能见到眼前人身影,不想看到闭眼假寐。
不一会又想,这马车是去那里,她可是差一点就要到京城了,就能见到姨娘,难道这样就要走了。
实在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忍着火气淡然道:“咱们这是要去那里?回白城吗?”
楚逸正因为自己刚刚的话后悔不失,听陶秀水说不想嫁他心里的火越烧越烈,这个女人竟说不想嫁自己,还真会说大话,全京城的少女没一个不想嫁他的。
此时听到问话嘲讽地道:“你想去那,难道还想被抓到京城不成?”
这人,陶秀水气得把后面话咽在肚子里,说实话,她真想回京城看看。
好不容易到了近边,结果连看一眼都没看,就这样的又回去了,心里有点委屈难过。
如果她继续往前走进京不回白城会怎么样?
一个少女孤苦无依,陶家定会舍弃她不管。
她只凭着一双手能够在京城立足吗?显然这是个笑话,根本不可能。
也说不定刚刚要抓她的人还在京城等她呢!
心下遗憾失落,让她没太在意楚逸说的话。
京城已没有她家了,只有一个姨娘,还不知是否忘了她。
不一会又想,她是姨娘的女儿,姨娘说什么也不会把她忘了的。
楚逸看眼前少女不搭话,脸上凄苦不明,心下的火气消了一半。
难道这人真想去京城不成,把她救回还救错了。
一想又不对,京城也不是她家,怎么可能会去那里,可能是自己刚刚话说的有点过头了。
楚逸想道歉的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是从不会向别人低头道歉的,特别是对一个女人。
心里别扭,转头看着窗外。
两人一个想着心事,一个为刚刚的事情不舒服,一时间车厢里陷入从没有过的安静。
马车呼呼往前狂奔,像要跑到世界的尽头。
一天时间悄然划过,为了逃跑,几人没住城里客栈,露宿野外。
夏秀的夜晚并没驱散多少的凉意,相反的,倒多了些从没有过的闷热。
阿三、阿四和他们的少主楚逸都睡在了车外。
只有陶秀水一人住在车里。
车厢里空间不大,只有两扇不大的窗口通风,在这没风闷热的夏夜,几乎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秀水在车里闷得不行,汗如雨下。
这样不成啊,她要在车厢里呆一晚不被热死也得得了热病。
她偷掀车帘,就见外面阿三、阿四两个属下已搭好了地铺,地上面铺了厚厚的稻草,之后又铺了几层被褥,看起来既舒服又凉爽。
这么多天都被绑着睡觉,好不容易放松了手脚要在这种闷热的环境中睡觉,那还能睡得着。
几经衡量,陶秀水打开车门下车。
为了避免尴尬,她没看几人,只径直走过去道:“你们谁和我换一下,我想在外面睡”
楚逸正盘膝坐那练功,陶秀水一下车他就看到了。
听到这话抬头看着阿三道:“阿三把陶姑娘的被褥也拿下来吧!”他早就知道车里闷热无法入睡,但又不好问陶秀水的意思,让一个姑娘和他们这些男人睡觉也确实不妥。
阿三听话在少主旁边把陶秀水的床铺了。
他和阿四是下属,理所当然一人睡在一边,保护两人安全。
陶秀水可没想和那可恶男人挨着睡,但看人下属铺就床铺自己插不上手那好意思指东指西,也只好气闷不喜地认了。
离几人不远处燃了一堆篝火,火光上成吸引了一大堆萤虫飞蛾,呼的串起的火苗把紧挨的几只虫蛾烧灭遗尽,连个尸体的残渣都没留下。
陶秀水坐在刚铺好的床上望着火堆发呆。
没人理解她的心情,眼瞅着就能回家了,可惜面容以改,身份转换,她已不是她了。
后来又一想,相府除了姨娘谁都没有,她回去干嘛。
只要知道姨娘安好无事,一切就都够了。
想到这看着对面闭眼的楚逸道:“楚将军可知道京城肖宰相府”
楚逸没想到陶秀水会和他说话,沉思了会道:“听说过,不太熟”
“楚将军不常回京城吗?”
“很久不回了”
陶秀水一听这话才想起来,这人是很久没回去了,自从他的未婚妻遇难后,几乎再没踏入京城一步。
因为要杀蛮夷报仇,他没时间回去。
自己问宰相府是问错人了。
“你问那里做什么?你知道宰相府?”楚逸想起眼前少女问这话已不是第一次了。
陶秀水以为这人不会再说,没想回问了句,赶忙答道:
“哦,大家都说宰相府的大小姐倾国倾城又才华出众,所以想要问问”陶秀水不得不撒了句谎。
“哼,操心你自己就好”楚逸觉得眼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