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脸色惨白,他还在想是否白城进了蛮夷匪徒,这才绑架于他。
可当听眼前蒙面男子说道:“县衙为何要害这些商户性命”时,他才心中了然。
一张白纸黑字随即扔他身上,上面记录着最近去世商户的名字和死亡的具体时间。
他这白城做官没有二十多年也有十多年之久,和这些死去的商户可以说交情不浅。
每到逢年过节这些人也都不少孝敬他银钱,其实他们死了,他比谁都要痛心。
这事他也觉得奇怪,虽说这商户丢了货物,也到县衙去找,但离闹事的罪名却差了私很远,他是得了上头的口谕,才把这些商户抓了,关进大牢十天。
他顶着压力狠下心,才给这些人按的罪名。
以他和这些商家的交情,根本不会把这些人抓进大牢的。
上几日他就听说这些人都得了病,还心下奇怪。
在牢中他既没为难他们,他没对其用刑,怎么就都生了病?
这几天他就听说这些人都病死了,心里才有些害怕。
这些人可是白城一些大商家,怎么得了个小病就都去了呢!
他还真担心这些人连合起来告他,眼看着上任期满调任,他真想再出什么事端。
可就在昨晚他又得了上头交待,告知这件事他不许多管。
我的阿弥陀佛姑奶奶,他想躲这事还躲不了,那会多管。
县太爷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一觉到天亮。
可没想到今晚他竟让人给抓了,没想就因为这件事。
县大老爷那见过这种阵仗,本就惨白的脸经冷水一浇更白了几分。
哆嗦的双手拿起纸张看了眼道:“冤枉,冤枉啊!我本是朝庭命官,怎会做害人性命这种蠢事”
“不会?县大老爷你在开玩笑吗?那你说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白城这些个商户都是在你那坐过十天牢的,出来没几天就都相继去世,要说这事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可能相信?”
是不信,但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确实没害这些商家性命。
这些人可都是他的财神爷,谁会干自断财路的这种蠢事。
但这话他没法说,只得道:“少侠请听我说,我陈某人在白城做官没有几十年也有十多年了,我和这些商家关系处得都不错,不说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但也是多年相交下来的老友,就是他们在牢里我都嘱咐衙役一日三餐好好伺候,从没有亏待他们的时候,所以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陶秀水听这人一直喊冤,也没说话,径直走到这人近前装做很随意地弹了下县太爷的身子道:
“好,我就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但你告诉我,在这些商家做牢其间,可有什么人去看过他们”
县太爷摇头,“没有”
那可有什么人见过你?
“这……”
陶秀水听妖灵说这人没撒谎,说的是实话,这位县老爷没害各商户是真的,但却保不准别人没利用他手害人,比如下向饭菜里下药什么的。
“到底有没有快说,我们也只想知道真相,并不想加害于你,但是如果你不配合,那就两说的了”陈三元适时吓唬这人道。
县太爷想了会,才接着道:
“在那些天里,县衙确实接见了一个人,但那不过是从京城往下面传话的侍从,说是去边关传递信物,晚上投宿到的衙门。
陶秀水听到心中一动,问这人叫什么名字。
这位老爷想到这道:“这人好像叫付春”
付春,商户们纷纷记下不提。
不过陶秀水有一个感觉,她怎么觉得这些个商户的集体死亡,像是因为某些事情被灭口中一样,心中存了疑虑也没敢往外说。
再行问这付春有没有去过牢房,县太爷一概不知。
那天他只吩咐手下人照顾这人,那会想那么多。
陶秀水看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叫人把县太爷打晕了再行抗回原处。
待把这一切弄完,几人再行商议,都没了主意。
县太爷不知道这事,那就说明他们父亲的死是被人暗中操作的。
现在已打草了惊蛇,再怎么办得赶快行动才是。
肖安看着大家道:“咱们现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县太爷,不过刚刚也问不出什么,定是有人暗中使的坏,下一步要怎么做,大家一起说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陈三元一拍手掌道:“我家门房有一个认识县衙牢头,呆会让他去问问这人,看那个付春是否去过他那里”
众人点头感觉这招可行。
陶秀水看时间已到了午夜,看着大家道:“大家都先回去休息,等明日再说”
待众人走光,肖安却没走。
“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陶秀水能出门可是从正门走的,而是在她小房外面找了个狗洞钻出来的。
肖安没等她拒绝,在前面先行带路道:“快走吧,一会天都黑了”
陶秀水一阵尴尬,这是要让美男知道她钻狗洞的节奏了。
只好顶着头皮跟上。
青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看着前面一男一女的两个背影,心下美得冒泡。
小姐可是一直就喜欢第一公子的,现在两人终于能走到一起了。
第一公子还自行送小姐回家,要是两人能成亲,她和小姐去了肖家生活就好了。
不过双一想成亲这事有点遥远,老爷和肖老爷子都死了,两人都得守孝三年才能成亲。
小姐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