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柯:“那之后呢?阴阳派的琉璃看起来也没那么难对付,江湖中的事,你们自己在江湖中解决就好,为什么还要弄到明面上来?”
那女子有些迟疑,表情挣扎着不知该不该说,星棋拔起他的一把手锏速度极快,直接滑向那女子的脸,是对着眼睛、瞳孔处。
刹那的惊骇,女子忙张口:“回春草,前朝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说法,主上想复活前任少主墨卿酒,而这种疗法只有阴阳派的才懂。”
手背敲着桌子,再去看那明迩,明迩有些不啻,面色而且略微激动:“公子夫人,把他们都带下去。”
星棋手中突然变出两对耳塞,往那两人的耳朵塞去:“放心,我们弟兄几个可是最不爱说闲话的。”
明迩端起面前的酒就往肚子里一倒,壮胆。公子说了,这事直接说,夫人肯定不信。
所以得先强忍着不说,得先吊足了胃口再讲,然后又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烈酒,一股脑全部灌了,整个人瞬间头往桌子上一嗑,晕了过去。
云柯看向那星棋:“你不知道吗?”
星棋摊摊手:“回夫人,星棋接的可都是押送银票、杀人的活,公子说了他出去几天,万事皆有夫人安排。”
云柯:“所以公子想要瞒我的事情,你们也会帮我审讯?”
星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锏也拔出来,站起身,走近:“夫人,公子也许只是考验你。
公子这位子就不是谁都能当的,公子夫人这位子,更不能随随便便就能让我们认可的,所以夫人得由能耐,与公子互帮互助。”
然后眸子微微眯起,盯着那酒醉的明迩,用双锏架在他的脖子处,这醒酒最好的方法便是用刀子。
因为强烈的痛,会比酒精带来的刺激还要重,然后刀子压着脖子慢慢的刺下去,云柯脑子里乱转着,忙制止:“用水泼。”
星棋:“是。”
星棋收了手,然后走回地上躺着的那两人面前,又回头嗫嚅了一句:“不过用刀子,最快。”
不多会,已经有人架来了水,云柯站远了些看着那冰冷的水沿着明迩的头顶而下,躺在地上的两人虽被堵住了耳朵,但目光却惊骇无比。
这什么情况?
内斗嘛?他们少主人有这么厉害,都已经能控制住秦家的人了?
等水已经泼满了五桶之后,看着那已经忍不住发抖的人,云柯眼眸一瞥:“把他给我扶着,在板凳上坐好,歪一点,歪了那只耳朵,我就把他的那只耳朵给割下来。”
明迩顿时一个机灵,泼第一桶水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顿时被别人扶起后,立马顺势坐的比谁都笔直。
这时星棋忍住了自己动手,把云柯方才让他们去清洗的匕首拿过来递上,腰弓着:“请。”
明迩脸皮皱起,是惊恐:“公子夫人,你别,公子说了,即便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所以我不说,你、你别逼我。”
云柯把弄着手里匕首:“不逼你,你勾起我的兴趣干嘛?你要说什么,难道要我猜吗?”
明迩松了气,他就是传个话,有必要还要受这么大的委屈吗?
拢拉着脸:“夫人,墨家动机没那么单纯,公子此次去长海就是找当年的参与者之一-祭常问个清楚。而且生死人,肉白骨此乃禁术。
公子说了,墨家与你父皇的人都有可能会找来,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云柯挠了挠头:“就这些?”
明迩:“嗯。”
云柯:“那这些有什么你不能说,还要我逼供?”
明迩支撑着身子想抱起桌子上的另一壶酒来暖暖身子,被一个眼疾手快的下属给制止,酒拿远了些。
便皱了皱眉:“你知道长海在哪吗?鬼谷子的弟子祭常已经多年没有出山了,当年墨家派出最顶级的杀手一路将祭常追至长海,之后那一队人马在长海全军覆灭。
公子父亲的死是公子心中唯一的痛,你觉得公子去长海是要做什么?”
云柯:“逆天而行。”
生死人,肉白骨,这本就是违反自然常理的事情,秦衍不可能不知道,墨家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便将目光对向那星棋:“公子说他何时回来?”
星棋:“十日,但最多不超过十五日。”
明迩点头,也跟着:“公子说十日就回。段容止的事情也不需要夫人操心,公子说他顺路就救了,而且留着琉璃还有用。”
云柯:“那就是说,今晨这事他也早有预料?”
预料墨家的人会找来,预料墨家的人想说什么,预料阴阳家的人也回来,然后让明迩再扮一场戏。
生死人肉白骨的话从墨家人的口中说出,然后再由明迩重申,是要告诉她,这传说中‘生死人肉白骨’的术法是真的?
而担心秦衍会不会遇到危险,她倒不会,因为如果有秦衍都对抗不了的人,那她去了肯定也抵挡不过。
只是,那她现在还留在这里干嘛?
把地上那两个墨家人的耳塞给拔了,那俩人已经被上好药,衣服也都已经穿戴整齐。
为首的那女子一拜:“少主人,家主说想请你回去一趟,墨家与公输家的恩怨可以先放一放,他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云柯不理睬,又看向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正捂着大腿根部,被看过来先是愣了一下:“少主,十七年前的那场命案不是我们墨家主动翻出来的。
我们其实已经跟阴阳派协商好,从阴阳家那里取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