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cǎi_huā贼没守到,怎么墨语也来了?
然后看了眼身后的云柯,低头喊了声:“公子夫人。”
云柯点了下头:“月莹没事吧?我想进去看看。”
话刚开头,屋内就已经有一声接一声的抽泣声,云柯现在毕竟是他们的公子夫人,月莹才没这么傻再次欺负到她头上。
这次虽然被整了,但也没什么损失啊,她与何畏这又不是第一次,夫人不过就是想出出气,还以为她跟何畏没发生什么。
就制造一副假象,让她一觉醒来,觉得她与何畏已经发生了什么。所以嘛,她见何畏被星棋骗来时,就想着不如就与何畏假戏真做了。
反正他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然后假戏真做后就哭的惨一点,说不定公子夫人会内疚,然后她再求一笔赔偿?
云柯抬步正要往里面走去,心想着不过就是出一笔嫁妆,她作为主子,也是应该。
墨语却一伸手拦住了她,唇微抿,一股欲言又止的样子。
摇了摇头,然后把何畏拉到一边,表情严肃:“月莹没什么吧?”
何畏眼眸朝那房门看了一下,正要张口,墨语直接绕过,挡住他的视线:“云柯只是在跟月莹开玩笑,你不会真的动了月莹吧?如果夫人知道,然后再告诉公子。
公子肯定会觉得你竟然胆敢在私底下乱来,还对人家姑娘趁人之危。即便是夫人不怪罪于你,公子也肯定会重罚你。而罚什么,近来往临安那一块有一笔大单子~”
墨语意有所指:“你若在此刻出了事,那笔单子可就落在我头上了。”
然后眉角微上挑。
何畏掐了掐手指:“墨语,我们可是兄弟。”
墨语眼一蹙:“是兄弟,所以我才帮你的。”
何畏轻扯了下脸皮:“你可别诓我。”
墨语:“诓你,对我有好处吗?”
何畏想了想,有些迟疑的向云柯走了过去:“那个,不劳夫人费心了。”
云柯点点头,又指指里面:“真的没事吗?”
墨语:“有,这也是他们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未免太尴尬。”
门内,原本那哭声突然不哭了,月莹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出来,门啪的下被拉开,然后对上何畏就啪的一巴掌扇过。
月莹:“不过就是被睡了而已,本姑娘就当作是被一条狗给睡了。”
然后一双眼睛扫过墨语,直直的瞪着云柯,带着气话:“现在满意了吧?别仗着你是公子夫人我就不敢动你,现在要么离开,要么,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双手叉腰,一副怒急了的火爆脾气,好个墨语,看她以后怎么弄死他。翻白着眼,但只是仍旧只是双手叉腰,头上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云柯想去安慰她的,但是墨语对她使了使眼色,便停了下来。
墨语往前一步,用手帕帮她拭着眼泪。
不对,她流眼泪了吗?
墨语边擦便用平淡的语气:“何畏他就是一个渣男,不要也罢,以后受了委屈,都可以找墨语哥哥哦。”
然后砰啪的一声,何畏:“小人。”
咬牙切齿的一拳把墨语打出了好远,云柯眸子快速转动了一下,这月莹跟何畏,他们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关系。
而现在,她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两个人,不成,先跑为妙。
被打到五十米开外地上的墨语,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看到云柯也跑了过来,抓住她的袖子更快的往楼下跑去。
跑过了两条街,墨语伸出手,一副要东西的样子。
云柯喘着息:“什么?”
墨语:“钱,帮你省掉的嫁妆钱。”
云柯无语,用力拍了他手心一下:“方才,你那都是作戏?”
让何畏突然改口,然后月莹暴走,又故意当着何畏的面去安慰月莹,还骂何畏是渣男,然后紧接着不躲闪,被何畏一拳打到了五十米开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故意让月莹没时间问她讨要精神损失费,或者商讨嫁妆的价钱。
墨语正对着她,仍旧把手递过去:“只要五十两,我不贪的,月莹与何畏那边我帮你搞定。”
云柯捂着肚子,哼笑一声:“你到底有多缺钱?”
墨语:“要听吗?”
云柯:“嗯。”
墨语:“再加一两。”
云柯:“嗯。”
墨语:“星棋日后可能要养个后宫,得娶三四个女人,而我要养着他,所以我的有更多的钱。”
云柯无语:“你喜欢他,直接把他抢回来不就的,怎么还能跟其他人一起分享他?
而且,星棋应该打不过你吧?
这两个男人赚钱,总比一个男人赚钱养家,一个女人败家的好。所以,你应该不缺钱啊?”
墨语不解释,语气平淡:“一共六十两。”
脑袋,思维猛的被打乱,云柯一口冲过去:“不是答一个问题加一两,五十一两吗?”
墨语:“五十一两。”
云柯慌快的翻钱包,她出来是带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的,不对,她怎么可能这么大额的银票?
好像是墨语说要去买一间铺子,应该很贵,然后建议她带的。然后眸中升起团团怒火,将银票攥在手心里:“我可以不给你吗?”
然后佯势就要跑。
墨语:“你跑的话,月莹及何畏正在后面,他们二人肯定是要宰你一笔的,与其被他们宰,还不如被我宰。
而且你要想清楚,公子是开钱庄的,万一月莹要嫁妆,你给五十两,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