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见他不说话,云柯便瞅着他中摩挲的那个东西:“你还怕是假的不成?”
秦沐然忙起身:“得嫂子厚待,哪敢质疑。”
吃过午饭,便为他们送行,云柯因为是月事刚来,捂着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送他们走后,便窝回房里,在床上趴着。
整个人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动,胃口也不太好。秦衍批阅完奏折,让人送去相府,便也躺在床上,从身后抱着她,帮她在肚子上慢慢的揉着。
她体质偏寒性,他是知道的。墨家的功夫,光是凝龙诀,就是要求体内是至阴,也便是至寒之气。
练这种功夫,少不了,在小时候的食材中会格外加些寒性东西。虽然她武功很烂,但能瞬间在空气中凝聚一把冰刀他还是见过的。
手捂在她的肚子上,也慢慢的变的热了起来,云柯有些舒服便往他的身子紧贴了些。毕竟这墨家家主,云柯的外祖父在雍州约他与太子爷见面的时候就说了。
这墨家最后究竟由谁接手,得看是谁最先能够拥有子嗣。
秦衍继续帮她暖着肚子:“你说,我们一直没怀上,会不会是因为你宫寒?”
云柯:“有这种说法吗?”
秦衍:“不然我们找太医过来看诊诊脉象。”
云柯:“嗯。”
然后感觉肚子中,慢慢的有一股热流,很是舒服,痛觉也慢慢的少了许多。
而皇宫,太子东宫。
太子妃楚宁钰把太子爷硬上弓了好久,撑着疲倦的身子,弹了弹太子爷那里:“你不会是有病吧?”
太子刘云琦有些羞涩的眼睛睨着她:“这难道不是很明显的吗?”
自古道家便讲究阴阳平衡,这女子为阴,男子为阳。可偏偏他练的这功夫,这凝龙诀就要求他的体质为至阴。
虽只改变了体质,不改变他的男子身份,但那里通常要硬好久才能像正常男子一样完成最后的功能。
仰躺了好一会,突然觉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再试试?”
楚宁钰是把他绑在床上的,因为这样的持久,放着他胡来,那一下去就是一个半天,或者还会搭上一整个晚上,长此以往,很难消受。
这成亲久了,再加上他这一项隐疾,所以渐渐也不觉得臊,直接就是盯着他那里:“好了?”
太子爷:“嗯。”
然后闷哼一声,良久,太子妃楚宁钰有些疲倦的趴在他身上:“好了没?”
太子爷:“还差、差一点点。”
再坚持,良久,楚宁钰干脆把他的手、脚给放了,刚从他的身上下来,太子急忙的就把她给摁在身下。
然而~
功亏一篑的是,他xie了。
泻在了外面。
两人此刻,都疲软的躺着。太子是躺在她的身上,有些委屈的抽了抽:“要不,我们再试试?”
太子妃不说话。
太子爷:“我会很温柔的。”
然后,仍旧不说话。
太子爷:“那墨家的势力,你不想要了?”
楚宁钰挣扎着挣了挣身子,张了张口,想尝试着揽住他的脖子,又干脆放弃了去:“找个太医看看吧!”
太子爷抗议,脸羞的通红:“不要。”
楚宁钰:“不要,那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大业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而且你不是一直脸皮都很厚的吗?”
太子刘云琦无语,把头偏向一侧:“墨家历代继承者都这样,除非你把我武功废了,不然,那也是治不好的。”
楚宁钰便只好停了口,两人一阵无语。
第二日早朝,秦衍特地走的晚一些,这宫中的太医毕竟还是有名望的,太子刘云琦见他行动诡异,便跟了去。
秦衍拿了药方,那太医只瞅了太子一眼,也不给太子开什么方子,只是说了四个字:“填充东宫。”
秦衍咬着下唇笑,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来日方长。”
又过了几日,在京城有花灯节,眼看这月事也快过去,肚子也没那么痛,云柯便想着去外面转转。
扮成男子的模样,将胸前用白布缠了。走在大街上,月莹是那种不记仇,而且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手中还是她那柄桃花扇。
一身粉嫩、粉嫩的衣裳,想着这公子夫人扮的男子,旁边还有星棋跟着,她就不必要装成一个护卫了。
自然是能美则美之,能有多娇羞,那就得多娇羞。
还特地放低了身子,挽着云柯的手弯,一边走,一边用扇子半遮着脸。
月莹:“相公,前方有一家戏楼,我们去听曲好不好?”
星棋有些恶寒,吐了吐舌头,身子往后哆嗦退了一下:“月莹,你就不怕何畏活剥了你?”
云柯用手指弹了弹月莹的脸蛋,顺势,反正贴的也近,就在其侧脸波了一下,转而盯向那星棋:“说什么呢,她叫我相公,我们这叫天经地义。”
星棋暗忖,丫的,看我回去不向公子说明。
最后憋不住,本想问她,你喜欢女孩子啊?
但现在云柯是男子装扮,这样问,街上人肯定会笑话他,便转换了一个方式:“你是男女通吃吗?”
云柯还饶有意味做沉思状想了想,用手中的一柄普通折扇在月莹头上敲了敲,而且极为严肃的:“我不准你喜欢女子,要喜欢也只能喜欢我。”
月莹甚为,还娇羞的低着头应了声:“相公。”
一语双关,二人这是玩上瘾了,星棋急的心情大躁,好想拆穿她们啊,能不能有点正常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