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分明就是一个有歧义的话好不好?
她还不知道万一被秦衍知道了,万一再被坊间流传了什么绯闻,秦衍那边会不会对什么看法,会不会把她直接禁足起来。
毕竟她自己怎样她还是清晨的,不论这长相,就光论她的身份,墨家这代的少主人之一。
就光这一点,想变着法子接近她的人就很多。
毕竟墨家的产业之一,由青鸾令掌控的鸾凤酒楼就是处于她的名下。鸾凤酒楼不仅是一个能圈钱的产业,而且还是墨家的情报局,鸾凤酒楼在各处分行更是高手如云。
所以这人的目的肯定不纯。
更何况她姿色,虽没有对比,但她母后是个美人,她父皇是当年首屈一指的美男子,她哥又是当今天下号称排名第一的美男子。
这要论姿色来看,当年她们初遇的时候,他应该年纪也不大吧?
那时候,一见钟情什么的,虽不可能,但念念不忘,应该也是有可能的吧?
在这种半理智,半自抬自己的猜想着。但对于孔君赫来说,当年他的确是看中了她。
因为二十多年前,关于前朝的一个占卜。这未来的天下毕竟是掌握在墨家人手中,而墨家墨卿酒死后,她也就算是墨家继承人之一。
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捷足一步。
孟舒然走过来,也不多说什么,搬了隔壁的桌子,直接暗示让月莹让一下,将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
然后自然而然,而且丝毫没有礼仪就顺手搬了凳子坐在云柯的旁边。
因为还不算是紧挨着,隔了很大的距离,所以云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就是怪怪的。
月莹则敏锐的直接抓住孟舒然的衣领,是想把他一下给揪起来的,却一下没揪动,便退而求其次在他的耳边,咬着牙:“这是我的位置。”
牙齿咯噔响,甚至有磨牙的声音。
孟舒然只不过是楚宁远的另一个身份而已,自从那次~,不说也罢。
反正他是不报任何希望,只是想能见一面就一面,不能紧挨着坐着,那就坐旁边。
不过这好像是换了身份后,她第一次邀他同桌。
便也是欣喜着,茶很快便上来,五人一起喝着茶。
云柯与楚宁远毕竟同在宫里相处了五年,所以她的这点小心思,要说孟舒然看不出来,那也就枉费那五年的相处了。
介绍完自己后,便就看向旁侧的孔君赫。
最后两人反倒聊的不亦乐呵,等一杯茶喝完,云柯弹了下月莹的肩:“你不是想看首饰吗?走,相公去帮你买。”
‘走’过后,这句‘相公’是云柯想了好久才出来,她终究现在是男装,这样有什么不好?
而且也算是找个借口开溜。
月莹也是愣了一下,忙点头,随即一脸娇羞的还用扇子挡了自己的脸,轻‘嗯’了一声:“多谢相公。”
星棋只感觉耳朵一阵麻,这俩人也真是够了,他还想跟君赫哥哥多呆一会呢,这可是偶像啊、偶像啊。
可是奈何君赫偶像与这个陌生男子的话他一句也插不上。
难道这就是习武者与读书人的代沟吗?
云柯起身客套了两句,告辞。
又瞥向那星棋,带着不耐的用眼神勾了勾:“走,不走?”
星棋:“那,君赫哥哥,有空常到府上来找我啊,我们下次见。”
起身,随即便跟上。一句话听的两个女孩子都很肉麻。
在执行任务时,星棋是那种武功高强、个性干脆老练的好下属,在日常充当侍卫时,则是一个很萌,有点像邻家弟弟的调皮孩子。
可当下,面对这个孔君赫,则完全就有一种让人偏离了正常审美观的感觉,尤其是他喊‘哥哥’的时候。
这分明是女孩子才喜欢喊的啊。
男人什么的,称兄就可以了。
月莹叹:“都怪墨语,一不小心就把他的性取向给带坏了。”
云柯挑了下眉头,也舒了口气,总有一种,终于熬过来了的感觉。云柯:“我看,还是给墨语趁早娶亲的好。”
月莹摆手:“不好。”
然后趁机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得等小公子出生,帮他物色好下属、陪练,我们才能成亲什么的。不然你以为,我跟何畏早都那个了,为什么还不成亲?”
画风突然一改,她从未听秦衍说过这类,便试探着,云柯:“是硬规定?”
月莹:“算吧,这是培养继承人的方式,不然等以后小公子大了,身边都是些老人,而且人心易变,没有跟小公子一同长大、可靠的人,那这么大的家业,恐怕他也继承不了。”
云柯:“那你们的先辈也是这样过来的?”
月莹点头:“难道公子没跟你说吗?公子的父亲、祖父也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的前辈也是有前辈的,那都可是当年战国享有盛名的。”
战国之后才有楚国一统,而后天下统一不到百年楚国国君昏庸,天下大乱,群雄起而乱之。
而后才有了刘家刘勋、秦家秦岚的崛起。这战国时候的事,云柯虽不喜读书,也忘记了一些事,但某些东西大框还是记得的。
便拉住月莹:“你家公子本家是?”
月莹:“战国时~秦,”
然后话到嘴边又全部咽了下去,月莹:“反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主上曾说过,只要我们能陪公子一生一世无风无澜的过下去就好。
可谁知主上去的早,唉,我们公子其实比主上更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