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星棋顺便用手一推给推了下去。
然后门关上,招呼车夫开始上路。然后两人便将东西摆好,云柯用筷子夹了个包子,蘸了酱就往嘴巴里填。
对月莹直接用手指做了一个夸奖的意思。
有些东西,反正她也不想瞒她,毕竟这孔君赫来都已经来了,云柯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便将六岁那年,与可能是孔君赫的人见过一面的事情告诉她,月莹手托着下巴,沉思了好久。
云柯:“你说他会不会,对我~?”
月莹手一摆:“不可能,那时候你才六岁,孔君赫是十三岁,而你七岁时秦刘两家联姻,也就是你与公子的婚事,那时的提议还是孔君赫的父亲所提。
若是他真对你有什么意思,他父亲也不会让你与公子联姻,而且,你才六岁,那时候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对于一个十三的少年,能有什么诱惑力?
八成啊,就是夫人你多想了。”
云柯:“可,”
反正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是孔君赫在的时候,总感觉他那话中有话,就像昨日他与星棋的对话,他说他来京城是为了找一个人。
找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欠他一个馒头。
也的确,当年她六岁那年跟哥哥一起流落街头时,是拿过那个人的一个馒头。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她多想了?
云柯:“也但愿吧!”
然后继续吃着,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告诉秦衍了吧。
等回到府中,算了下日子,便让人备了热水,好好的泡了泡,等秦衍回来后,也已经让人也帮他备了一桶。
他素来爱干净,她是知道的,昨晚在客栈待了一夜,一身从小树林带出来的汗渍都没好好洗洗。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其他考虑的。
今日早朝结束的很快,秦衍回到房中,看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就已经知道意思,她那月事应该已经过去了。
然后退了官袍,看着那屏风后备好的浴桶,眉毛挑了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云柯在他身上锤了一拳:“快了,昨晚闻着你那一身的臭味,脏死了。”
秦衍:“有吗?”
八成,还不是你想了?
然后也不多说什么,把中衣也解了,然后走到屏风后,云柯帮他把一些草药、香木给放进去,手中是她早晨先做的一个刷子。
一个如同手臂长短的竹片,竹片的一头用麻布缠住,另一头则绑着大街小巷卖的那种最普通的洗澡用的刷子。
手握着竹片的一头,帮他揉搓着。
秦衍是背对着她的方向,头往上抬着,扫视她:“不会,是有什么所求吧?”
云柯:“哪,哪敢。再说,你的还不就是我的?”
秦衍:“说的倒也是,不过这几日还真的不适合惹事,还是能消停点就消停点。”
云柯:“可你怎么知道我想着去惹事?这京都,我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关于这里的记忆我都不记得,怎么去惹?”
秦衍拉住她握着竹把的手,换了一个位置搓,眼眸看着她:“你十二岁有一个转折点,那年你父亲称帝。可在你十一岁时,秦刘两家的势力明显我们秦家已经占了全国大半土地。”
云柯:“所以这一点,我也想过。那时我记得秦伯父身体也尚好。你不是说你父亲死于战场吗,可即便死,那你们秦家的势力仍在,再说我们又有婚约。
怎么还会有五年的时间,我们分隔在两地?”
这一点,她也不是一直就没考虑。
就好比,为什么父亲会忌惮秦衍的势力,如今这秦衍是他们刘家的女婿,而且不说现在是,就说是在五年前,她与秦衍应该是十年前,她七岁,秦衍十一岁就由两家父母定了儿女亲家。
这秦伯父若是因意外死于战场,她父皇才得以称帝,那若这样的话,秦衍应该会为她父皇感到高兴的啊。
毕竟这天下太平了,而且,她父皇也算是他岳父,便是自家人的。
可事实中,秦衍与他们刘家,这之间好像还隔了什么事,她不敢去问太多,但是十二岁,也的确是个转折点。
十二岁之后她父皇称帝,她便一直居住在京城,而秦衍则是退兵守在江东。这期间的事情,正好她十一时候的记忆已经想起来,这关于十二岁时候的,也便是快了。
她有预感,在她十二岁时候一定发生了造成两家误会的大事,所以今日,她一定得知道,即便秦衍不说,那也得探探口风。
秦衍握着她的手:“后背,再往左一点。”
云柯:“秦衍!”
秦衍:“嗯?”
云柯:“我十二岁那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衍没说话。
云柯:“快说,到底是不是?”
然后便开始恶作剧的在他身上挠起了痒,秦衍猛的把她的手摁住,然后整个人转过去:“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这么着急知道做什么?再说,也不过就这两天的事情。”
云柯:“可是戚夫人说,我父皇,杀了你父亲。”
小心翼翼着,虽然她,也十分不信。但是若不信的话,那为什么会有他们五年时间都分隔在两地,而且之间甚至一封信都没有来往。
秦衍面色微沉了沉,但还是装作不甚有事的看着她:“戚夫人什么时候说的?”
云柯:“回京第一天,你带我去皇宫的那次。在未央宫,我们闹的有点不愉快,她就这样说,那时,我以为她是故意欺负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