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由此猜测,她以前,一定是从未听过戏的。
楚宁钰感觉有些失礼,而且这男女主角已经双宿双飞的私奔了,对于她这种初级的看戏者来说,这也算,故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缓了缓神,便端起手中的茶,敬了她一杯:“不知小姑子到来,嫂嫂这是看戏入迷,也算是失礼了。”
刘云琦在旁边也终于笑出了声,是那种还带着终于能出声了的一种舒了口气,而且还不掩饰的,用手指着对面。
刘云琦:“你看,我就说这听戏好玩吧!本来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原来,这是从未听过戏啊。”
太子妃-楚宁钰顿时脸色黑了,以刘云琦和秦衍的身份,这两人必然也是没机会去看什么戏的。
便反讥过去:“难不成,你们幼时很闲,两名大男子也喜欢看这戏?”
秦衍一口茶,喝到喉咙,这躺枪,也差点失礼呛了一口。
刘云柯看见异常,忙要去帮他拍背,秦衍摆了手,微摇了头,低声:“没事。”
这刘云琦自然也不那啥,对于他来说,这媳妇娶之前他已经考核过了,这眼下自然得把她纳入自己的阵营中。
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他的妻子,对他得有一份感情。
所以这追求人的戏码,他自然也不吝啬,挑着眉,一脸笑着回过去:“这不喜欢吃猪肉,也不准我见过猪跑啊?这堂堂的前朝公主,曾经被捧在掌心里的人。
难道就连一台戏都没听过?”
秦衍探过脚,对着刘云琦踢了踢他。
这哄女孩子,有些话是不能讲,这前朝,还是他们刘家给灭的呢。
轻咳了一些:“那些不过都过去了,以前,我们二人其实也是不看戏的,只是无奈,这身边有喜欢看戏的,经常跑出来,有时偶尔出去找,便也跟着看过几场。
但回去后,下场也都是被教训着。”
云柯忙也跟着应,云柯:“就是,这去茶楼听书,去戏楼看戏,都是些寻常人家的生活,我当年是生性就不收管教,偷偷跑出去,这不,也带着他们俩见了猪跑?”
楚宁钰本来也想发作,这下也没有太多脾气了,只是朝着对面的刘云琦眼睛往上翻了个大白眼。
转而握住云柯的手:“别理你哥,这难得出来一次,连话都不会说,都不怕被别人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弄出了杀手、刺客怎么办。”
云柯:“就是,所以哥,这就是你的不多了?”
然后斜着,对看那太子。
秦衍自然也是在脚下绊着刘云琦,为她们打着掩护。
这有些禁忌的话,终究是不能说的,在这里说,不就是尽惹人生气,然后不小心闹大了,再暴露了身份,这以后,他们的名声可就得都臭了。
而且这太子与太子妃在民间戏楼大吵,夫妻不和等等,指不定到最后传来传去,会不会说成太子与太子妃在戏楼决一死战什么的。
刘云琦只哼了一下,喝了一杯酒下肚也不再说什么。
毕竟这桌上已经有俩人在不停的说话了,他能插进去吗?
云柯在来之前,秦衍已经对她培训过,这所有的话,既然来戏楼,就只谈戏,关于朝政、大事什么都不提。
而后,万一若真有什么特别的事,等到他们聚会快要结束时,也一定会都摊牌的。
楚宁钰虽从未看过戏,但对此还是挺感兴趣的,再加上她也不想现在就谈什么朝政类的。
所以两人,还算相谈甚欢。
最后觉得,恍若忽略掉了某人,云柯便冲着太子爷招了招手:“哥,你今日叫我们来,不会是只为听这戏吧?小弟,我可连饭都没吃呢。”
刘云琦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双眼迷离,嘴角轻轻的一勾,那水波就一圈一圈的。
刘云琦:“难不成,还让我亲手喂你?”
刘云柯:“这倒不敢,只是,哥你也太含酸了吧。都是自己人,还摆什么架子,装什么清高。
自然是想吃什么就上什么,各种辣的、卤味的,鸭脖、鸭肠、猪肚、凉拌牛肉什么都上啊。
来戏楼,要么就是为了听戏,要么就是为了吃的痛快,亏我还今日饿着肚子过来的。”
秦衍跟着点头:“就是,太寒酸。”
太子妃楚宁钰也有点懵了,这戏楼顶多就是比茶楼多了一样酒,瓜子、点心什么的应有尽有,这看戏,讲的也应该就是种情怀。
就看下面坐在大厅里的人,桌上摆的也都不过是一壶茶,一碟瓜子,一盘花,一碟坚果。
有女客、孩子的桌上,则还会摆上几碟点心。但如这丫头所说,可真谓是奇葩。
刘云琦冲刘云柯勾了勾手:“就你嘴刁,你就忘了当年带你去听一位大师开讲坛,你趴在下面啃着鸭锁骨啃的正香,结果在那家茶楼,满坐席的人都朝你的方向看去。
恨恨的,都巴不得将你这个不入流的赶出去。”
生
刘云柯白他:“你就不能不揭我的底,再说,你还记得那位大师最后走时说了什么吗?
他还问我那鸭锁骨哪买的,这天底下自然是以吃为最重要,谈什么情怀?”
刘云琦:“呦,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就没人管你了对不对?”
刘云柯也不废话:“你若不去啊,那我去买,反正,你买的,我也未必爱吃。”
然后起身拉着秦衍就走。楚宁钰本还想去拦,却被太子爷给出手挡住。
刘云琦:“别去管,那丫头鼻子虽不灵,但对于食物却是极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