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过后,整个感觉就是又酥又麻,又羞又涩,最后蜷缩在浴桶的一角,双手攀附在桶边上,想起那日的经历。
是真的弄出了点擦伤,所以这两日秦衍一直都小心翼翼着。做完后便把手探进去,慢慢的、仔细的检查着。
可眼不见,总觉得不放心。
便将手圈着:“要不,我们去床上?”
云柯点了点头,实在是不想再理他了。本来已经放开了,可是他偏偏又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而他自己却又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本来便是正常的敦伦,可那他哪来的这么多花样的?
方才弄到半途,他还突然停下来,问她:“你喜欢哪一种,是要继续,还是不要?”
他大爷的,她正在一阵酥麻中,兴头正起,他突然停下来问她是继续还是不要。
明明就是他兽~性先起的。
不过也好,早点回床上,早点休整下。
便把手伸出去,拦着她的脖子。反正她现在脸皮厚、厚脸皮。
本来已经觉得没什么了,两人这样,被他看完了,就看完了。
秦衍跨出浴桶,用浴巾将她裹着,却并不擦拭,反正她是没力气,半靠着木桶,支撑自己的身子,喘着息。
秦衍将自己擦完后,用一条干浴巾才将自己下身围住。
然后将她扶着站直,将她身上裹着的,直接拉扯掉,用了一块极为小的浴巾擦着水分。
这简直是擦着上面,遮不住下面,擦了一会口,刘云柯忍不住就破口大骂。
秦衍一双眸子往上板着脸看她:“没浴巾了。”
就这样解释着,然后草草结束,将仅剩的最后一条宽大、干净的浴巾给她裹好。
顿时,又有种咎由自取。
这是她的错,是她的错吗?
抬着脚步往外面走,每走一步,身体就有种东西好似要流出来,紧咬着下嘴唇,默不作声。
秦衍揽住她的肩膀,直接往这被用屏风隔出来的小浴房旁的矮塌上走去。
榻上的枕头下,还有一壶药。
秦衍让她在床榻上躺好,拿出那一瓶药:“躺着别动,我看上次那擦伤好了没。”
唉,不对。
云柯:“好了吧?伤口若是不好,遇水会疼的。”
秦衍:“难道你没喊疼?”
默默的沉默了会:“禽shou,我都喊了,方才你为什么不停?”
秦衍不回答她,将她的腿分开,身上的浴巾往上推了推。然后掰开那里,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一声低低的猫叫。
随后又伸进一指,过了会,云柯略微撑起身子:“好了没?”
秦衍:“嗯。”
轻哼一声,沾了药的手指细细的涂抹,最后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拿出,用干净的丝绢擦了。
然后浴巾拉下,药,仍旧是放在枕下。
有些自责的:“早知道就不逞一时之强了。”
然后走到另一边,捡拾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云柯裹着浴巾,又将榻上的薄毯盖住自己。手中抱着一本书,盘着腿看他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
心情大好。
而后,秦衍穿完中衣后,将外袍在手腕上一搭,看着她:“你是要穿女装,还是下午又要出去?”
目光扫向她放在榻尾叠放整齐的男子衣装。
云柯想了想:“两个都要吧!”
秦衍便走出去,帮她取了件的款式简洁、颜色清新阔然一亮的女装,又小心叮嘱着:“你要穿女装,还要跑出去,那就只能跟我一起。
这次要跑出去,还是做妇人装扮吧。反正,日后迟早也会改着的。”
云柯点着头,接过衣服。反正也算是嫁人了,妇人的发髻,其实样式更多一些。
下午,在日落之前,秦衍把从相府那边送过来的奏折阅完,又处理些江东那边的食物,让人飞鸽传书带过去。
两人便商量着再去鸾凤酒楼一趟,这一下午的时间,萧恪已经跟府上云柯所在院落中的几个暗卫打的火热。
他可是鼎鼎有名二十年前全江湖武功排名第二的高手——杨戬的徒弟,而且在这京都又是颇有名气,在一堆高手之间混个眼熟,那可是轻而易举。
其中星棋怕他做坏事,便一路紧跟,好在萧恪这个下午还算老实,听闻秦衍跟云柯要去鸾凤酒楼,萧恪便向青木借了件衣服,伪装成一个普通暗卫,非要跟着。
秦衍看了眼青木,然后非常阔绰的给了他半天假,准他今晚十二点之前都可以不回府,随便玩。
于是萧恪胆子更大了,直接易容成青木的样子,跟星棋肩并肩的跟在秦衍身后。
萧恪偷偷的蹭在星棋的耳边:“我记得,你跟墨语从小就认识?”
星棋眸子突然警惕了一下,星棋:“怎么?”
萧恪:“就是,听师妹说过。她说她第一次给别人做礼物,就是因为窥见了不该见的事。”
星棋:“你是想死吗?”
左半边咬着牙,左边眸子微敛,再次警告着:“你若是再敢提半句,晚上我就让你五马分尸。”
萧恪忙伸出手指:“别,别。我只是想说,我最近也有点变弯的趋势,你觉得我好不好?我是不是比墨语好多了啊?”
他不贪的,他一点也不贪的,而且他师父便是一个弯的,他日后不成家、不生孩子其实也没关系。
反正喜欢的人也不到手,找她身边的一个人,成个亲,然后整日,两个人还能见到,也不错啊?
若是找个女孩儿,成亲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