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有些纳闷:“不会吧?”
云柯别过头,不想理她:“不然,你试试?相信何畏,一定会喜欢的。”
月莹忙摇头:“不、不,还是算了。”
然后抱着书正要走,又想起一件事:“上次听青木说,公子在一个成人铺子,买了一箱子的东西,是这些吗?”
翻到图册目录后的一页,上面是一堆的工具以及详解。
云柯往上瞅了一眼,顿时头大:“你不提这事不会死啊?”
没有娇羞,没有脸红心跳,只是怒火中烧。
月莹这次是猜中了要害了。
肯定是公子把那一套工具拿出来,结果夫人被吓住了,于是让公子找个地把工具给丢了,而她人也跑了。
肯定就是这样。
问题既然找到了,便耐着性子,也不怕被打,凑近过去:“那东西,其实一点也不好玩。早先,我定过一批~”
云柯:“你玩过?”
莫名的兴趣被勾起。
月莹赴死般的点点头,贴近她的耳边说着,云柯是在床上坐着,身前还拢着被子裹着。
月莹则是前半身趴在床上,一只脚脚尖还着地。完全一副大丫鬟胆大包天上床说悄悄话的样子。
最后总结出的就一句话,那些东西都不好玩,尤其是那红绸。捆绑过后特别不舒服,而且若捆的不当,等解的时候尤为的耗时间。
就像两个吃了chun药被虐~待的人,药效过后,满身的疲惫,还要忙着解绳子。
带着好奇,云柯还是犹豫出声:“那,那个呢?除了凉,就没有?”
月莹:“哦!”
往天花板上望了一圈,就像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公子那方面,真的不行吗?”
云柯:“哪有。”
一脸的红扑扑。
总感觉身上的这条锦被越来越厚,也越来越热。目光扫过月莹那奇怪以及不信任的眼神,便实话都实招了。
见月莹不回答,又推了推她:“那东西不好吧?”
月莹回过神来,一掌从她的左肩伸住,扑上她的背部:“其实,各有所好吧,可以试试。”
然后,云柯一只手在月莹的肩膀上按了按,然后手一用力,直接沿着肩砍了下去,脚下再一踹。
别过头,将被子蒙过。
月莹揉着自己的肩:“很舒服的!”
猛地将被子从头顶扯下,七年前被月莹骗过的经历,她还是记忆犹新的。
敢忽悠她,好。
云柯:“密室正藏有一套,晚上给你试试。”
一个身子又往后滚去,月莹抓住一条帷幔,忙躲在后头,遮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个头:“夫人,我不爱百合的。我喜欢兰花、兰花。”
长舒了一口气,云柯掀开被子,走下去。关于那副画的谜团,她还是想弄明白。
也没什么想睡的yù_wàng,月莹以为她是要发脾气,据说官家小姐、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是有脾气的。
只是外表不显露而已,何况她还是公主,从小父亲就是一方势力的头目,经历了宅斗、宫斗。
耍耍性子,难道这次是本性爆发了?
云柯从她身边走过去,却本跟就如同没这个人一般,也不等于没吧,至少在路过的时候,绕远了。
而后走过一个帷幔,将自己身后的披风(隐身衣)帽子往头上一罩。整个人顿时消失无影。
隐身衣这么重要的东西,她自然是不敢轻易拿离身旁的,何况,这还是在宫中,一个宫殿里的人全被换了的宫中。
用拇指抹了抹唇角,一个恣意、狂拽的动作。
她不甚相信任何人,准确来说,能让她相信的,不超过五个。在父皇身边见证了那些虚与委蛇,以及宫中那些嫔妃的伪装。
平日让月莹、星棋他们跟着,也只是怕秦家的人有疑。毕竟从一开始,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父皇是秦衍的杀父仇人。也是杀死前任秦家家主的。
所以要嫁给秦衍,她必须得处处小心谨慎。
可是现在很多当年的真相都已慢慢浮出,秦伯父死亡的原因也并不是她父皇动的手。
再者,在这秦家,她帮秦衍做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又是突然回宫,反正本来就是偷偷跑出来的,她再跑出去,又有什么区别?
关于那画上的人,她有必要再去弄明白一下。再说,她即便不会武功,那也不是不能自保的。
从宫殿内一个用挂画挡住的窗户逃掉,月莹还在地板上揉着自己的肩,正有些后怕,会不会她也就如同深藏不露、坏脾气的富家小姐。
这下把她惹急了,会来报复?
她是在公子手下办事,虽然偶尔也敢在公子面前闹闹,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而且分寸都还把握得当。
这次,好像,她又玩过了吧?
一阵风声动,帷幔摇摆。
觉察有动静,月莹拿出腰间的那柄桃花扇,转过身在重重帷幔间穿梭。
但是夫人人影已经不见了。
问在殿内靠近门口守着的宫女:“公主呢?”
那宫女小声回答:“回月护法,公主不是在里面跟月护法在一起吗?并未曾出去。”
月莹左右思索,让那宫人守好门。
莫不是,还在这殿中。
四处搜罗一遍,月莹不敢大声喊叫,万一出了什么事,再招惹到了其他宫里的人,再者传到了主上耳中,那她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云柯翻窗跑出去后,在屋顶上躺了一会,又良心发现,生怕父皇真的过来,到时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