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府,一路秦衍都在想着,不给点教训,恐怕她还真会有那种思想。
再加上萧恪、孟舒然这个两个强大的情敌,外加上还有一个不知目的的孔君赫。
想多找几个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不喜欢与任何人分享。
回府后,诱哄了一会就去了浴室,距离卧房不远刚修建好的室内温泉。
直接来个后入式,对着后面的那里,那个地方。
是从未有过经历。
最后根本就是无法chou动,有充足的前戏,过程却只有两分钟不到。
chou出后,原本一直温和的面色也变得冷峻起来,而且有些严厉:“若是两个人一起,一前一后,不痛死你。”
云柯:“我?”
而后腹泻了三天,吃了三日流食。
此次事情之后,云柯打算半个月都不理他,躲在自己那个独立的小屋睡觉,不理、不理,就是不理睬。哪怕每天晚上秦衍都会把她抱到正屋内睡,也还是不理睬。
等到第五日的时候,屁股上也好了许多,已经基本上敢正常吃些东西了。
阳光正好,便想着带着月莹他们出去走走,路过一家小倌时,看到两个男子走出来,再谈论着一个小倌人的屁股。
当即捂着嘴就差点吐出来。
她眼中觉得,喜欢在不正确的位置玩羞羞的事情,那是一种变态的折磨。
月莹扶着,忙她顺着气,这件事,身为近侍,近来又一直在府上待着,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是,这是禁话,没有人敢明说。本来月莹还是在考虑跟何畏要不要试试来,眼下,是已经彻底、绝望的放弃了。
两人又冷战了几日,一天夜里,秦衍办完公事后把她抱回房间内,两人在床上大概躺尸半个时辰。
最后秦衍实在是忍不住,这已经七天了,再忍,马上到了下月月事的时间,那他又得再熬七天。
再说,七天了,那里的伤早该好了吧?
于是轻翻过身,手捂上她的肚子,极为小心的来回摩挲着,身子也慢慢的靠近去,在她耳边小声吧:“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后不停的重复,声音磁性,而带有魅惑力。
手下摩挲着肚子,良久,不见有反应。
再等了一会,还是没有。
于是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直接压在自己身上,然后脱掉下身碍事的衣物,将自己的那里,在她的那里摩挲着。
云柯装睡,可那么硬硬的一坨,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立马从他的身上滚下去,眼眸睁开,那日的阴影还未褪下,指着他:“你休想。”
秦衍:“那日过后我就已经后悔了,而且七天,我不是按你的吩咐,我已经七天没吃肉了,而且也没敢多碰你一下。
又况且,我们是夫妻,刚成亲就饿着,不好吧?你就不怕我偷腥?”
云柯:“你敢?”
然后蹑手蹑脚的过去,也不是没想过,这几日出去玩虽然是有自由,但是被盯的紧,好几次远远的看见萧恪,还未走过去,那人就被人围住,然后就没影了。
她也知道,他那天是在吃醋,怕是萧恪故意引诱她看那些不正当的春宫图。
而且这两日,哥哥跟嫂子也来看过一次,她皇嫂还跟她说,别玩过了,男人那方面也需要排解的。
压抑的越厉害,被外面其他女子勾引的几率就越大。而当年她父皇的偷腥,她也知道,二皇子刘云楠是在母亲被自己的舅舅带走的那段时间,父皇偷腥。
三皇子刘颖(又名刘能)是母亲怀她两个月的时候,父皇出去偷腥造成的。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有个度的,只是她自己舍不得拉着这个脸。
慢慢的凑过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坐着,秦衍见她并不拮抗,也知道这是缓和期的关键。
也不着急,微撑起身子抱着她,让她在床上躺好,然后身子躺直。
让她背靠着,紧依在自己的怀中:“那天不是故意非要采用那种体位的。
你知道,人的好奇心非常强,我这不是怕你看了那些图,有些不一般的思想吗?”
云柯:“可又不是我非要看的。”
略微委屈了了下,又抽了下鼻子:“罪魁祸首,你怎么不惩罚月莹?她若不发现那幅春宫图,不发现上面的问题,我会跑去地下赌场吗?
会在地下赌场的一个书铺,看到那种不正当的书吗?
还有,如果那天你跟我哥不追根问底,我能暴露出,我跑出去不小心看到了这些吗?”
鼻子抽泣着,越说越委屈,干脆转过身来打他:“反正就是你不对。我思想又没歪,也不是我故意要看的。
再说,你要怪,就怪我哥去啊,当年在井底发现那一堆春宫图的时候,他自己也看过的,他自己怎么没发现异常。
还让凌刃藏在书房书桌的腿里。虽然从那之后我就从未碰过,可若不是月莹突然想到去看,能发现出这么个秘密吗?
总得来说,还是他身为哥哥的不负责。”
秦衍安慰着她,拍着背,细致的哄着。
之后手指隔着衣服摸到上次交合的地方:“还疼吗?”
云柯:“疼。”
秦衍手指穿过衣服,探进去,摸过那后庭。
他知道的,除了青楼之外,还存在着一种小倌人的职业,但小倌人比青楼女子更不好做。
刚开bao的小倌人,要每日用最精良的药上满三天才会恢复如常。而后每次接客,仍然会痛。被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