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捂住嘴巴,投入的听着:“你说的是真的?”
世上真有这种药,能让人变得年轻,而且还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药?
秦衍点了点头。
云柯:“可若是真有的话,那星棋过去投靠,能取得他们信任的概率会很高。
然后接下来塞北那边估计会以‘老翁扮作的假我’来作威胁,而后,如果成效显著,恐怕接下来才会变本加厉。
是不是,怕我有危险?”
秦衍张口咬了咬她的耳朵:“试想,如果你真的被抓了,我应该怎么做?
不该是对外宣称,你好好的,并未出什么事故。让塞北那边的人一位,他们那边的人质是假的。
而后我则神不知鬼不觉的日夜兼程,潜伏进去,而后救出你?”
秦衍说完后,一双眸子在黑夜中锃亮的看着她,一低头,才唇上又啄了一下。见她略微点头,有些默许的意思,才方又继续。
秦衍:“被抓做当作人质的那个,毕竟是假的。我若真救出来了,塞北那边没了人质,楚殇必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动静。
所以这人质不能救出来。
首先,我得带人潜进入,而且还要受伤,还要再折进去一个人。最好是重伤。
你被抓着当成人质的事情还要闹大,最好要闹到京都去,闹到天下皆知,那你哥哥那边也要焦虑。
只能如此,如果各方的势力都乱了,前朝楚殇那边,他觉得有机可乘,才会出兵。
而前朝人少,打消耗战,他们自然玩不起,必然会仗着自个有人质在手,将天下的局势弄的都对他们有利之后,然后倾巢出动,决一胜负。
所以我不让你过去,是担心怕万一行踪什么的泄露。等凌刃回来,你带着隐身衣,再找个女子冒充你,在这个房间里带着。
我会留几个暗卫一直在这守着。然后你跟凌刃就去凉州与塞北的边界,去找镇守在那里的段容止,以及慕燕茹。
到时等我们消息就好。”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在她耳边、腰部,慢慢的撩拨。
故意让她有些分神,又十分想听完整,却没空来去更理智的应付他。
云柯别过头,看着他一直在她耳边有意无意触碰的手指,虽然相比他以往做的很多动作,这小伎俩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你想,有一个羽毛,虽然作用极微小,但是它不停的在你耳边扫着。
水滴都能石穿,这即便是不石穿,也得多多少少受些影响的。
云柯自然知道他是不会对她说谎的,而且也不敢。
因为她追求真相的能力,远超出他能欺骗她的能力。而且一个不当,很可能她自个就偷偷跑着跟过去了。
到时身边是真的没一个人保护,出了什么意外,可还真是不好说。
于是腆着声音问:“你真这样打算?万一凌刃半途听到消息,追到你们那边去了呢?”
秦衍不急不慢:“她若追过去了,我会让人通知她,然后去接你。
但不管这途中发生任何变故,不要参与进去。隐身你自个留着,万一闷了,就让凌刃跟着你,在边界逛逛,刺探点消息什么的,但记得,不要跟任何人透漏,你没有被抓的事情。”
云柯试探的问道:“那段容止呢?连他也要骗吗?”
秦衍点了下头,在她眼睑处又用唇角碰了一下,很浅显而缓慢的撩:“明迩的背叛还没查出缘由。是真背叛,还是被逼,或者是被人利用。
暂且都不清楚。到时秦沐然应该会带你们一起去,到了那边调查他们所有人的关系。
你就伪装成是公主以前的另外一个暗卫,反正他们对你的消息知之甚少,只要凌刃承认,然后秦沐然再说几句。
容止那边不可能会有任何怀疑。”
云柯:“所以,这就是退路?”
而后不知不觉间,秦衍一只手已经通过的她衣服直接往后背上探去。
虽然对于他来说,他是后背腰间最为min感,但是今日换在自己身上,相对于撩拨耳垂而说。
竟然是浑身都猛然一颤。
云柯:“你别~”
秦衍:“别什么?
说正事。我敢保证,指不定孟舒然也会过来。
保不准,还会被逼着爆露出他就是楚宁远的事情,只有这样,楚宁远与楚殇还算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再加上相府的势力楚殇还可以利用,他与楚殇也才可以做交易,去救假的那个你。”
云柯:“可若是这样,你别~别动那里。”
秦衍继续着,就是不想让她好好思考。
在她唇角咬着,逐渐的允吸,让她说不出话,直叫将她的思绪打散,整个人都摊摊软软的,才略微松了口。
在唇角玩弄着那滑下来的口水,秦衍:“到时不管情况如何,都不可贸然跟人透露出你的身份。
这事我们得做的逼真了,才不会辜负星棋与那老翁的冒死一拼。而孟舒然,他若去,我自然会叮嘱人护他一命。绝不会让他丧命,让你又烙下人情债。”
而后,一夜旖旎,原本一直吊着的心儿,也都沉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秦衍他们便乔装成一队人马往塞北与凉州的交界处去了。
秦沐然也是个心思慎密的主儿,谋划的跟昨儿秦衍在马车上一路嘀嘀咕咕暗示也差不多。
清晨大门一开,便有一老朽拉着一车的柴进来。
秦沐然与那人打了一个照面,随后什么也没说,就往后头柴房走去。
等月莹醒来时,预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