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着,要不然怕这些人可能会jian尸,他恨不得咬烂自己的舌头,自杀而死。
云柯吹了一声口哨,大喊一声,冲着那看台上在边缘站着的说书人,以及一旁一个抱着算盘,带着老花镜,衣着还算名贵,像是一个掌柜着的人。
摆着谱,站起身来:“那个小倌人,我要了。多少银两?”
那小倌人浑身颤颤的,求之不得。
因为面前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美艳绝伦的人,其实内里却是十分的不堪入目。
更何况,眼前这位美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若是今日这事真做成了,自然,他也就不用活了。
那掌柜的一听,有这交易,忙巴巴的想跑过去应,眼眸瞥见这大厅最后的一桌客人,顿时浑身又哆嗦着后退两步:“客官,今日这小。。倌人不是我们请的,做不了主。”
云柯:“哦?既然不是你请的,那我也不用跟你商量了。”
眸子往对面一扫,毕竟云柯这身高有限,即便穿着增高的靴子,但是仍旧还是有些差距的。
所以她不适宜出场。
楚宁远走上前,几乎是一个轻功从自己原来的位置轻功一施,飞跃过去。
抬起手臂将那小。。倌人虚虚一拦,就要带下去。
谁知肩膀吃痛,那个手脚都被链子困住的美人,竟然挣扎着往前一步,就像是拼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牙齿死死的咬在楚宁远的肩上。
一阵吃痛,肉都要被咬掉了,回过头一看,刚想将那人一张拍死,奇迹却出现了。
这原本还好好的美人来,光滑、白皙的脸上竟然逐渐变得松弛、黝黑,额骨也开始变大。
身子也有点缩小,矮了一些。背驼了一些,腰部竟然变粗了许多,一身白衣,在腰带处,差点就被崩坏。
楚宁远透过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在大堂最后一张桌子,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轻哼了一下,甩手从门口离去。
莫不是,这七夜华花的解药,是要男子的纯阳血,还得要处的?
所以这徐老翁才满面死灰,方才他上台后,这楚老翁拼尽全力咬他,是看中了他的武功,想让他一掌把他给拍死吧?
又或者说,这人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而咬他的左肩,是抱有一丝希望,哪怕这希望不大。
却不料竟然真的变成了本来模样,而从门口走出去的那个面具之人,是楚殇吧?
后知后觉的,一伸手,将那个还咬在他肩上的人给一掌推到了地上。
本来还想揽着那小倌人的手也松了,紧蹙了眉,说了声晦气,很快的便走了。
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徐老翁似乎比云柯在凉州几日前初次见到时,还要显的苍老。
跟方才那还倾国倾城的一副美人模样相比,他现在这副模样,则能显得丑陋、可怕,还肮脏。
尤其是,还搭配着那么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裙,他的嘴角还挂着咬过楚宁远之后残留的血迹。
看台下面,有人忍不住直接就吐了起来。
七倒八歪的,不说这种现象很难解释,即便是能解释,这么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突然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比街边的乞丐还难看的糟老头子。
任在座亲眼目睹的人,谁能受得了?
顿时东倒西歪的,各个捂着肚子往桌边一侧低着头去,甚至有的头一歪,还口吐白沫起来。
只呼受不了、受不了了。
而云柯,毕竟与她同桌的楚宁远是被那糟老头子给咬了,她不找这茶楼掌柜的算账就够了,若是还想把那徐老翁带走的话。
那只能说,她这个性怪癖,一会喜小~倌人,一会又喜脏兮兮的小老头,而且指不定还会招怀疑。
怒目瞪着,将手中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摔:“走,什么破茶楼,这种人都能放进来。回头找人将这茶楼给端了。”
大步抬着就往外边走,身旁两个自个带来的鸾凤酒楼的两个侍女,将楚宁远一人一个搀扶着在后面跟着。
云柯手背后,加上又有外增,又有内增的靴子,又一副男子装扮,虽然这模样太俏俊了些。
但也是妥妥的没人敢怀疑这就是一个女子。
另外,方才她说的时候,嗓子里因为含着些变音的东西,不管是音色,还是说话的作风,都也都是一个妥妥的混不吝的男子。
所以众人也便就没有人怀疑她。
云柯将眼罩解下,整个人眸子微微一扫,脚步往门外走的飞快。
后面三人跟的也快,在门外有影卫警觉到情况后赶忙备了马车过来。
上前后,云柯慌忙叫那两个侍女拿来药箱,云柯让楚宁远背过身去,在那伤口处涂抹着。
茶楼内,秦衍透过窗口,将下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叮嘱着何畏:“找个人,等下帮那徐老翁收尸。他活不了多久了,余生好好照顾着,直接带回凉州。”
何畏点头,慌忙退去。
墨语那边,却是忧心忡忡,这几日里,茶楼内已经安插了不少他们的人,本来楚殇那边是写了信,与他们相约在这里一见。
经此一事,徐老翁的身份既已被揭穿,那楚殇,方才留意到,在大堂靠门的那一桌,坐着的一个面具人已经离开了。
而今约见是不能得的了,关键是星棋那边,很可能会有危险。
秦衍左右苦思,看向墨语:“找一个人,方才被咬的那人,就说,我欠他一个人情。然后去问方才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公子。”
剩下的,秦衍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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