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柯想的却不是这个意思,两人一直不快不慢的走着,一炷香后才走到走到云柯住的那个主院。
而墨语此时早已经回去待命,而月莹,已经在庭院的门前等着他们了。
见他们回来,便上前去禀告:“夫人,是有丫鬟突然主动跑到主上的书房,去给主上送茶。
被蒹葭发现,交予墨语跟何畏,仗打了二十板子,让去处理了。”
云柯点头,唇角突然略勾了勾:“把蒹葭叫来,去你的院落。”
星棋又看看里面:“我们不进去?”
云柯:“进去做什么,府宅事,自然是我们妇人要管的。连一个府宅都管不好,大权不在自己手里,日后这府里哪还有自己的位置?”
月莹跟着装腔作势:“就是。”
又走过去拍了拍星棋的肩膀:“这些你不懂,等会姐姐给你细细解释你就明白了。”
然后才看向云柯:“月莹已经我那边等着了,你院中的其他丫鬟也就在,一切都备着呢。”
跟过去后,虽是月莹与何畏住的那个院子,但是此刻何畏以及墨语都在,蒹葭跟白露两人带头跪在最前面,朝着门口的位置。
其余一众丫鬟则跟着跪在后头。而墨语跟何畏则在院子的最里面,也就是这一群丫鬟的后头站着。
见云柯过来,墨语跟何畏两人是毕恭毕敬的走过去,给足了面子,然后一同弯腰:“主上夫人!”
云柯轻点了下头,是做足了威严,然后就去看向地面为首跪着的蒹葭跟白露。
蒹葭推了推白露,让她先说,白露便站起来,然后将一只攥在手心里的一张白丝绢展开,里面是一个伪造的白玉戒指。
云柯早年不学无术,书看的杂,又因为对古董、玉器这些东西接触的多,所以辨别出一枚真假白玉戒指还能辨别的出的。
云柯拿着东西又让星棋敲了敲,星棋一愣,哑口,不再说话。
墨语看过,直接从星棋手中夺过,方才可是没听蒹葭与白露说,有这个戒指的事。
帮直接开口,先抢了一句:“去搜那丫鬟的房间,看其还有没有再偷什么东西。”
众人一愣,跪在蒹葭与白露身后的丫鬟,还以为这白玉戒指真是方才那不知死活的丫头偷得。
浑身吓的战战栗栗。
白露却是鼓足了勇气道:“那白玉戒指是仿造的,是云霓那丫鬟买了一块玉,照着主子房里的那块自己雕的。”
云柯:“她雕的时候你知道?”
白露轻点了下头:“但没有证据,不知道今日她要做什么。
今日,见主上没有吩咐,她就过去送茶,我们就觉得有异。最后带了暗卫跟上,看见云霓故意勾引主上。
有人证,而这,不知算不算是物证。”
云柯略微摇了下头:“这东西仿的倒是精致,但是这玉却是次的。怕是打算到时故意再在我面前炫耀一番,说是主上所赠吧。”
云柯不屑的哼了一声,云柯:“虽是次玉,但却不是普通的玉,那丫头敢用这种方法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进行炫耀。
可见其背后应该有人,其目的应该是想挑拨离间。”
随后眸子一厉。
月莹也有些明白了,夫人现在是怀着孕,白天又大部分不在府上,那是因为对他们家的男主子信任。
可若有一天,有人拿着男主子的东西,故意有意无意的显露,说是男主子所赠。
那对女主子来说,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轻则动怒,重则伤及腹中胎儿,男女主子决裂,那可就是大事。
而那丫鬟若只是心思简单,想要上位,那今日送的是茶,只为试探男主子的心思。
那下一次就有可能送的是那种热,然后成了事,混一房小妾坐坐,再用那块白玉戒指让女主子动怒,制造误会,自己上位。
可若是那丫鬟背后有人的话,那最可能的目的,就是挑拨离间。
挑拨公主与驸马的关系,紧接着他们这府内大乱,公主不高兴,太子爷与陛下那边自然会对驸马爷发难。
到时双方关系若是闹僵,渔翁得利的便是前朝之人。
云柯拍拍略微张开打哈欠的嘴,一副疲倦的样子,吩咐着蒹葭:“府中的丫鬟,最近也别放进我院中了。”
打着哈欠,转过身,就走。
月莹去扯了扯何畏:“去鸾凤酒楼,到那边挑几个武功高强,名花有主的女侍过来。”
何畏低下头,在她耳边压低着声音:“不用,主上已经有安排。”
不过就是几个丫鬟的事,谁还弄不到可靠的丫鬟?
只是那个云霓,胆子也真够大的,还敢在名字里带‘云’字。
三日后,大司空府的丫鬟,除了原本的两名大丫鬟,其余皆被换。
云柯也在府中也安安分分的待了两周,将新招的丫鬟,全部都训练有素,训的服服帖帖、老实了,她自己才又不老实,又四处跑出去蹦跶。
秦衍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将前些日子拉下的公文全部都看了一遍,最近也比较闲,便跟着出去。
两人一起还是在原先茶楼二楼,说书那个大房间旁的一个雅间,只不过月莹不在,桌子上照旧摆放着一堆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只能秦衍跟星棋在一旁吃着。
星棋是只喜欢各类鸡腿的,吃到最后便不觉皱了皱眉头:“让我买这么多,你又不吃。
既然不吃,你买这些炸丸子,你还不如让我多买一些炸鸡腿呢。”
云柯一双眸子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