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这是方才mí_yào的效果,一个时辰后会解,别大呼大喊。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
段容止,仍是一双眸子瞪着她:“什么事?”
公主云柯朝他讪笑了笑:“你不知道?你方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明迩将军因为召妓惹怒燕茹,这事在秦衍出兵前,我与他商讨过。所以我怀疑,你是不是你表哥派来的。
而且刚才,你承认了。”
段容止:“我,我,我哪里承认了,我是真心喜欢慕姑娘的,而且方才我那表情,叫承认吗?我只不过是被你给吓坏了。”
公主皱了皱眉,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不好了。
压低着声音看他:“你能不能小声些,这里是你家,而且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
段容止:“就是孤男寡女,你跑我这干嘛?你不该是已经躲起来了,不怕明迩找到你吗?”
公主云柯咽了咽口水,岔开:“别含酸了,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燕茹,是真心喜欢,不是你表哥安排的?”
段容止哼笑一声,反正现在手脚已经迟钝了,打,估计他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便盘腿坐起:“我表哥他根本就不一定知道我就是他表弟,我母亲当年是背着兄长、我外祖父,私自出嫁的。如果不是有求与你,而且我母亲也打算与秦衍认亲了。
不然,我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叫你一声嫂子。”
天知道,他这么一个无所不能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会去求一个小姑娘。
公主云柯叹了口气:“那燕茹姑娘,对你怎么样?”
段容止:“呃,这个吗?”
略微迟钝了下,:“她,她就那样啊,被她祖父-慕老将军给关起来了,不过,我们都能私自见到。”
云柯:“私自,这孤男寡女的,你们没有做什么吧?”
燕茹毕竟是明迩将军的妻子,虽说是前妻,但是人家是准备复合的。
有点扶额,盯着他,甚至是有些急切的。段容止张了张嘴,模仿她的样子对视。
末了又烦闷:“你瞪我做什么?我又没做出格的事,我跟燕茹姑娘清清白白,只是趁着慕老将军不在的时候,偷溜进将军府,看看她。还有嫂嫂,你身上那披风是什么?
可以隐身?”
云柯没有理会他,她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便走到离床不愿的桌子旁坐下,正对着他:“燕茹的事情,我想让她自己选择。你就当看在你表哥的份上,如果一个月内,燕茹姑娘与明迩依旧没有任何进展,那你想怎么追她我都不拦。
而且慕老那边,我也会让你表哥帮你说说好话。行不?”
段容止呵呵冷笑:“一个月,便是抢夺,磨合磨合也能磨出感情来了。不成,只给三天,三天。”
三天,他当她是软性子吗?
手里慢慢把玩着一个杯子:“那好,就三天。我想办法把明迩将军困住,三天内,你若能让慕姑娘对你动心,我就随你,若是不能,三天后,别再搅合他们的事。”
声音越到后,话语突然变得锋利,声音不大却独有一份凌冽的气势。
真是天杀的,明明在白日里,在前些时候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现在竟然有种能立刻杀了他的女将风范。
段容止浑身缩了缩,把被子往身前拢了拢,还想立马反驳回去的,可那双眸子越发的锐利,有种能穿破黑暗的力道。
喉咙处咽了咽,喉结滚动,突然想到一种秘术。
传说中,用眸子杀人的东西。
然后周遭的空气,也觉得越来越压抑,直到那双眸子突然眨了下,所有的紧张都一瞬间消散。
冷静下来,段容止背靠着墙,现在的内力已经恢复至二成。
:“嫂子,你的眼睛?”
刘云柯扫他一眼,带着点警示:“有问题?”
段容止:“哦,没、没,只是你这么坑我,能不能把你那披风,借我?”
云柯:“不借”
段容止:“不借,那我也不干。我凭什么就听你的,三天时间,你给我三天时间,我怎么能追得到一个姑娘?所以,我不干。”
刘云柯深吸了一口气,外面青木吹起了口哨,已经在催促了。
毕竟是夜深,微微叹了口气:“写立据,写好、按压,然后我就借你。”
段容止用已恢复内力,逼出身体内余毒,好在所吸入的mí_yào的不多,眼下手脚也已经活动自如。
怕吓坏了她,只是带着傲气的唇角一撇:“我动不了,你写。”
刘云柯:“好。”
然后立字据,握着他的手按压。
刘云柯:“等下你出府,从后门,在附近有一辆马车,我在那等你。”
然后将立据收好,披风的帽檐一罩,隐身衣与头上的发簪接触,发簪中维持隐身效果的药水随着接触的衣服,缓慢的散发,而且期间还有机关。
帽顶有一个类似于吸铁石的暗扣,与发簪上的一个小暗扣,正好能够套住。
此时案几上的灯光还在亮着,在白日里,那一身原本黑色的披风,一件隐身衣,竟然就这样在一双眼睛下消失了。
段容止从床榻上跳下去,在原先她站的位置对面摆手,试探着:“你还在吗?还在~”
:“走了。”
一句话未说完,刘云柯已经走到窗口,又对他回道:“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跟秦衍没有任何关系。”
段容止苦笑,脸上的笑意之后越发的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