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秦副行长的儿子得到了某个大老板的赏识,成为了大老板的女婿。前段时间,才和那位大老板家的千金,带着一大堆稀罕的礼品,千里迢迢地从京城开车回来。”
“秦副行长的儿子?不是说自己开公司吗?怎么突然就跑去给人打工了?”
“自己开公司,就不能得到大老板的赏识,成为大老板的乘龙快婿?你这想法,早就落伍了!”
“开公司这样的事情,哪能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成功的?我估计是公司破产了,然后给人打工,才凭着那‘油嘴滑舌’的技巧,骗到了大老板家千金的芳心吧!”
“啧啧……瞅瞅,你这人,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酸什么酸?当谁不知道,秦副行长的儿子,在学校的时候,成绩就不乍样!就连进个银行,也都是靠他老爸的关系,塞了不知多少钱,又用了多少人情!才进去做了不到一年,就又潇洒地停薪留职,说是跑到‘空气中都飘浮着金钱味道’的s市打工赚大钱,结果呢?还不是混不下去,又跑到了京城。”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那小子就是不适合在家乡和s市发展!这不,一到京城,就立刻从普通的穷小子,一跃而成为了‘凤凰’!”
……
正闲聊着的几人,瞧见不远处行来的林义民,就有一人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岔开话题。
“你们知道吗?那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打扮时髦,整个人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唉,对对,就是那种电视里演的高高在上的富豪家的姑娘身上才具备的气势!瞧着,就与我们不是同一路人!”
“没想到,秦副长行的儿子还有这样的好运!”说话的这人,还特意半真半假地冲走到自己几人面前的林义民,道:“你家姑娘这命,可就有些差了!如果,当初,你家姑娘跟秦家小子成了,现在,你们一家人就可以跟着享福了!”
林义民淡淡地瞥了眼这人,做为在镇派出所干了几十年,曾用脚无数次地丈量过镇下所属的乡、村和队每个角落的老警察,他只是略微思索了下,就明白了这人的身份,同时,更猜测出这人的话外之意。
“我家姑娘,高攀不起秦家小子。”
说着话的时候,林义民还仿若漫不经心地招起左手手腕,那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光芒的手表,立刻就撰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林所长,你这表?不便宜吧?”
“这上面亮晶晶的,是不是电视广告中说的那什么钻石?一点点大,就要几千块钱的东西?你这表盘上面镶了一圈,得要一万来块钱吧?”
“林所长,这也是你家姑娘买的?你家姑娘对你真好!真孝顺!!如果我家小子有你家姑娘一半懂事,我就是睡觉都能笑出声来了!”
……
林义民微抬下巴,用一种明为苦恼,实则满是得瑟和骄傲的语气说道:“这丫头现在自己开公司,赚的钱虽然不多,但,养活我们一家人却是够用的。”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我和她妈,让我们早点退休,到s市养老。说是早就为我们准备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海景房,待在房间里,就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兴致来的时候,还能到海边去转一圈。”
“我和她妈都还年轻着,哪能那么早就退休!我们就毫不犹豫地推拒了。结果,过了没多久,她又打电话回来,说是在临近市中心公园的地方买了一套小别墅给我们住,往后,我们不管是逛公园,还是和三五老人家结伴下棋,跳舞,打太极拳,都有个伴。”
……
洋洋洒洒地说了好长一通话后,林义民才叹气道:“才几年,这丫头,就买了十多套房子!每一套都空着,说是给我们住!也不想想,就算我们一家人,每套房子住一晚上,也得花个半个月时间,才能轮换完一遍。”
“我们劝也劝说,说也说了,骂也骂了,她就是不听!也没办法,现在,她赚的钱,比我们老俩口一辈子赚的钱都差不了多少了。这些钱,本就是她赚回来的,想怎么用,也都是随她心意的。”
“再说了,买房子,也算是一种投资,绝对好过那些将钱花在衣服首饰珠宝豪车等方面的人!”
这番话,所指的,却是秦冬和他的那位“大老板家千金”的女朋友。
那次回m市,还真得是浩浩荡荡啊!而,相应地,引起的争执和吵闹,撕扯和扭打的场景,也是特别地轰轰烈烈!
外人不知,与秦家仅只一墙之隔的他们还能不知?
那所谓的大老板家的千金,未来的儿媳妇,却也仅第一天来的时候,送了秦家人一些所谓的“很是贵重”的保健品。没有衣物,也没有首饰,更没有任何代表她贴心举动的东西。
当然,这,严格说来,算不了什么。
真正让人无语的却是这位姑娘,那言行举止间,一派“富家千金”的高傲,与秦家人交谈时,也都是一幅瞧不起人的轻蔑嘲讽模样,只在秦冬面前才会略微收敛。
瞧着,倒像是那种爱惨了秦冬,才愿意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与秦冬伏小做低,并愿意与秦冬来到这偏僻的m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上来的“富家千金,爱上穷小子,为爱,愿走天涯”的故事。
实际上呢?那偶尔流露出来的风尘气息,却是根本就瞒不过他这个在部队里待了十多年,转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