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端木言拜别了刘子瑶,便同子佩上了马车。
快到听雨轩时,子佩撩起马车上的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听雨轩外,灯火通明,人头攒攒。
“小姐,听雨轩外,站着好多人。”
“无事。”端木言向外看了看,揉了揉眉头,淡淡的说道。
马车道了听雨轩,端木言下车,来到了为首的老人面前“拜见族老,不知族老,所来何事?”
“老夫,可经不起端大小姐的一拜。”族老别过身子,愤恨的说道。
“族老为长,我为幼,族老自然经得起木言的一拜。”端木言看了看有些愤怒的族老笑着说道。
“哼,老夫怕折了寿。端木言,你可知错?”族老摸了摸胡子,目光炯炯的看着端木言。
“木言,不知犯了何错,竟让族老如此大动肝火。”端木言看着族老,转了转手上的镯子,看着说道。
“哼,端木言,原想着,你善良无争,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阿旭可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对他下杀手。到现在,你竟然还不知错?”族老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端木言,愤恨道。
“阿旭,出事了吗?怎么回事?”端木言有些慌张的问道,好似端木旭是她最为疼爱的弟弟一般。
“哼!你还想装什么?那刺客已经承认了?”族老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端木言愤恨道。
“族老,虽然阿旭已经过继给了您,可他也是我的亲弟弟啊,木言怎么会去刺杀他呢?”端木言冲着族老可怜兮兮的说道。
“族老,这跟我们家小姐有什么关系?这摆明了就是陷害,有人看我们听雨轩办的红火,故意陷害我们的。”子佩看着咄咄逼人的族老,有些生气的说道。
“掌嘴,主子说话,奴才插什么嘴?”族老看着牙尖嘴利的子佩说道。
“慢着,老人家,怕是误会了,子佩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可不是任人打骂的奴才。”刚从宴会上回来的苏东释说道。
“你是谁?”族老看着眼前出手阻止的人问道。
“小生是大庸国苏东释。”苏东释来到子佩的身旁,对着族老颔首,温和的说道。
“苏东释,你来的正好,她们冤枉我家小姐,还要打我,你要帮我啊!”子佩拉着苏东释的袖口说道。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苏东释看着子佩神情的说道。
“要是谈情说爱,烦请你们上一边去,老夫这里还有家事要谈。”族老看着眼前的两人,碍于苏东释是大庸国前来交流的士子,不便与他起争执,便皱着眉头说道。
“子佩,你先随苏公子进去,放心,我没有事。”端木言拍了拍子佩的手说道。
“可是,小姐……”
“没有可是,苏公子,子佩就先交给你照顾了。”端木言打断子佩的话,看着苏东释定定的说道。
“好,那端先生,要保重了。”苏东释冲着端木言抱了抱拳说道。然后看了看族老,“老人家,虽不知你与端先生有什么过节,不过端先生可是皇上和皇后都夸赞赏赐过的,想来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老人家,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说完,便拉起子佩朝院里走去。
“族老,阿旭受没受伤?”端木言见苏东释拉着子佩走远了,担忧的问道?
“哼,受没受伤,你还不知道吗?”族老轻哼一声问道。
“族老,木言真的没有派人刺杀阿旭,今日天色已晚,不若族老在这住上一晚,明日木言便随族老去与那刺客对峙。”端木言摇了摇头,看着族老,眼里充满了真诚。
“你若要对峙,今晚便可以,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族老看着端木言问道。心想若不是心虚,何必拖延时间。
“不是木言不想今晚去对峙,而是今晚实在是去不得。”端木言看着族老为难道。
“怎么就去不得了,你是不是想拖延时间?”族老摸了摸胡子,瞪着端木言。
“并非是木言在拖延时间,而是一会儿,皇后娘娘的赏赐要送过来,木言必须在这里等着,不然这可是对皇后娘娘的大不敬。皇后娘娘若是因此惩罚我,也就罢了,木言只是怕会连累了端家。”端木言看着冒着怒气的族老缓缓的解释道。
“哼,那便明日在去,你这里老夫可不敢住。”说完族老便一甩袖子上了马车,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