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河,英姿勃发。手里的长枪高举,一挥。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
但下一秒,震天的喊声和楚国时序待发的将士就如决堤的洪水像齐军涌去,要吞噬了一切。
楚明河不过28岁就是统帅一方的将军,除了他的家世显赫。还有就是他的拳头硬、脑子活。
拳头硬。只见他和爱骑一人一马默契十足,所到之处势如破竹,一条血路在他们身后铺着,楚明河直冲对方将领而来。
漫天的腥风血雨中,楚明河杀红了眼,他是地狱来的修罗,有仇报仇。
楚明河挥舞着长枪,刺,戳,穿,挑,灵活自如。齐军的将军莫仇全都招架下来。高手过招,刀光血影,暗流涌动。
不下几十招,见莫仇呼吸有些懈怠,楚明河眯着危险的双眼,更加加紧的攻势。不过几下,楚明河的长枪直取对手的心窝。
“扑哧”直直刺入莫仇的胸口。
就在这时,一道箭光向楚明河呼啸而来,“扑哧”箭头堪堪刺入楚明河的胸口就被楚明河的左手抓住了箭柄,一拽扔到了地上。
见楚明河有所分心,莫仇看准时机。挣脱了楚明河的长枪。
右手的剑用力一挡,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流血的伤口,调转马头,用力踢马肚,飞速向后逃去。
楚明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看准莫仇的背影,向他掷去。
“扑哧”插入了血肉里,但却不是莫仇的背后,应该是莫仇的亲信为他挡了一剑。
楚明河没有追去。莫仇的爱骑和他的踏雪不妨多让,追过去也没有结果。
齐军的主帅逃了,接下齐军自然不成气候。
这一仗楚国胜了,过不久齐军自然兵退,递交投降书。
阳光穿过了楚军沾满鲜血的军旗,投下一片红光。
将军受伤了。
这是战后回营,传到军医处的消息。
蒋军医作为军中资历最高的军医,最先给将军看伤的就是他。很好,他这次带上了白薇薇作为他的助手。
两人一刻不敢耽搁,疾步入账。
楚明河此刻已经脱下铠甲,平躺在床上。他脸色发白,印堂发黑,嘴唇青乌,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
蒋军医对白薇薇急急道:“褪去将军的衣物,检查伤口。”
白薇薇称是,也顾不得害羞,就三五下扒下了楚明河的衣服和裤子。而后,楚明河就穿着一条亵裤,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楚明河浑身上下旧伤倒是不少,新伤就只有胸前的正在流乌血的箭头大小的伤口。
蒋军医指着楚明河的伤口道:“快,快把伤口的乌血吸出来,你注意血别太粘在你的舌头上。”
白薇薇的小脑袋附在楚明河的胸口上,鼻尖抵着他的胸口,血腥味和汗味的混合气体萦绕,她却没有介意,也不觉得讨厌。
再白薇薇连续吐了好几口黑血之后,蒋军医连忙叫停,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上前为将军把脉。
“这,将军中的毒甚是霸道,体内的毒素已经侵入血液里,恐怕难以根治啊。更难的是我连将军中的毒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一旁的副将听后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