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陈静放进了浴缸当中,再把浴莲头开关转到冷水那边,然后把浴莲头向着陈静身上冲去。
五月份的冷水还是有些凉的,何况又是晚上?冷水冲在陈静身上的时候她立刻就要挣扎起来,但此时由不得她。
我将她身体摁住,继续把冷水往她身上淋。没过多久,陈静白嫩的肌肤上就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可能是挣扎太久累了的缘故,陈静躺在浴缸里不再挣扎,迷离的眼神也有了一点神采。
“陈静,你听得见么?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所以你要听我的,乖乖地躺在这儿,我去去就回!”
陈静似乎听到了我说的话,就在浴缸里一动也不动。我立刻出了卫生间将我买的铃铛拿了过来,不停地在她耳边摇动。
再加上我不停地念还魂咒,折腾了半宿之后陈静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明。
“好……冷……”
陈静在冷水中不停地哆嗦,我立刻扶她站起来,将干的浴巾披在她身上。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不能才怪!想到我先前狠心地把她摁在冷水中,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负罪感。
将她抱到床上后,我立刻将两床被子都给她盖上,不过陈静还是不停的发抖。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乖乖烫得跟火炉似得。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她扶起来褪去浴巾,我也将脱了上衣,坐在床上为她输真气。
毕竟我的功力还不是那么深厚,所以在输送真气的时候不能受到阻隔,上次帮杨梦的外婆输送真气借助了银针,可眼下没有银针,也只能赤裸相对了。反正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也看了,更何况是后背?
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将陈静体内的寒气彻底祛除。第一次给人输真气,我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前半夜地折腾,我也是累得不行。
摸了陈静的额头确认烧退了之后我也倒在床上睡了,用陈静先前的话说,反正又不会发生什么。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劳累,亦或者是因为美人在怀,也或许是二者皆有,这一晚我睡得很安稳,至少是在柳馨走后最安稳的一晚了。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虽然睡了一晚上,但我还是感觉到全身酸痛,就跟以前爬了山回来似得。
从手上传来的光滑触感让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枕在我胸膛上的陈静。
令我十分无语的是她此时正怡然自得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一点都没有因为赤身luǒ_tǐ地躺在我身上而抓狂。
“干什么,你才发烧呢!”
我狐疑地想要去摸摸她的额头还烫不烫,是不是还在发烧,因为她的反应确实不像是一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和一个男人同睡一张床的女性应该有的反应。不过我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额头就被她挡住了。
“这有什么啊!我喜欢你,就算和你发生了关系也没什么啊!反正两个人在一起迟早都会走到这一步,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呢?要不我们现在就把关系确定了吧!”说完陈静双腿一跨,直接骑在了我身上。
我的额头上满是黑线,对于陈静的彪悍逻辑也是无言以对。她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在哪儿,一睁开眼就被她如此挑逗,若不是老人临终前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纯阳之身,真想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别,我求你了,别在那儿挑逗我了!”我服软道。
“我真怀疑你正常不?我很丑吗?几次tuō_guāng了在你面前你都无动于衷!”陈静不满道。
“你不丑,而且很漂亮!是我不正常可以了么?”
“不行,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只要你对我说喜欢我,然后亲一下我我就听你的!”
“不行!”我一开始坚决反对道,不过在陈静的各种挑逗之下我最终还是投降了!
“你怎么会走上修道这条路的?”陈静趴在我胸膛用手指画着圈道。
“这件事说起来复杂了,当时我因为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打算出去散散心,在车上遇到了一个怪异的老人……”
当前我把自己的事情给陈静详细地说了一遍,当我答应她那些看似无理取闹的要求时,我想我再也无法拒绝她对我的感情了。
“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我就说你身上怎么会散发出一种沧桑感和神秘感。对了,那老人的孙女儿有线索了么?”陈静抬头问道。
“几年前我结识了一位道行高深的老前辈,他给我卜了一卦,说在七夕节这天我会遇到她,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柳馨和我也都找过,都没有什么发现。”我摇了摇头说道。
“要不让警方介入帮你调查吧?”
“不行,这样同样会惊动我们的仇敌,恐怕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我坚决否定道。
“这倒也是,你们的力量已经超越了平常人的认知范围,恐怕就算是掺和进去也只是徒增伤亡罢了!”陈静点点头道。
“对了,你身上的咒谁下的?是不是那个妖道?”
“嗯,他招供的时候说要和我单独说,我看他都被你制住了,所以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想到着了他的道。”
那道士被我封住修为,这应该是最后的手段了。他身上伤势未愈,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天。当初留他一口气完全是为了结案,不让陈静难堪。
和陈静在旅馆中缠绵了一会儿,我们就找了一个地方吃东西,吃完东西后就拿着昨天买的大包小包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