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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施主,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请给小僧一个薄面。放了小僧这一回;这样日后欢禅寺也不会寻找你的麻烦!”色佛主虽然被人按住了命门,动弹不得,但好歹是大派出身;羞辱万分之下沉住了气,对着狄谨缓和道。
心里却暗中想着,等找到机会,一定要把眼前这俊美异常的蓝袍男子杀了,一雪前耻。
“哦,是吗?”狄谨见到色佛主瘫倒在地上,这副好死不活的模样;有些戏虐了看着色佛主,调侃道:“这欢禅寺,又算是哪里放出来的屁!你,又算是哪里长出来的葱!”
随手之间,震怒出一股淡薄的佛光,照耀在红楼之顶,静静的凝视着对着他放肆的散修,似乎只要有所触动,就立斩不从!
“你!”为首坐着的白衣散仙嗔怒之下,修为散露,面露凶意;正要作态。
“小小野仙,佛爷一只脚都可以踩死你!”觉得有些乏味的色佛主许珈伟,散漫的坐在阁楼的台阶之上,笑看着众人,无所谓畏惧;神识倒是不停的打量着四周。
“他奶奶的,还真当我三转散仙东冶是泥人不成!”桌下的法器酒桌被拍成了粉碎,一个起身,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粗鄙的和尚。
“道兄,忍住啊,我看这人…”散仙同道的友人,看着倒是眼尖,连忙一把拉扯住了他衣裳,施了一个脸色。待到悄悄的附耳在他身旁说了几句话语后,连连拉着这名散仙、哽咽的憋了口气,一抬手施了一个大礼;请辞而去。
“杂碎,连让佛爷,动动筋骨的胆色都没有。”
“酒来——”和尚见到散仙几人识相的离去,也不动怒;随手之间,仙元流动之下,抓来一坛美酒;放入口中;大口的喝了起来。
……
“哥!哥!打住啊哥!”
色佛主许珈伟听了,脸上一层层的冷汗直直地流个不停,不由吓得赶紧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这才心虚的松了一口气。
止住了呼吸,平息了一下心境;就这样直直的看着狄谨,足足看着他有一盏茶的时间。
如此熟悉他年幼时的秘闻,除了那个人以外,终究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此刻,除了激动之外;不免有些感慨,身子骨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内心报复的想法一收,无言地走到了狄谨的面前。
“扑通!”的一声,就这样直直的跪了下去;色佛主许珈伟那高傲的神情、清秀的面容上很快便作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大哥,你——你怎么还没死啊!我好想你啊!”
“啪——你走开,你个恶心的死和尚!”狄谨一脚踢开了色佛许珈伟抱住他的脚跟,好笑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移开按在了他命门上的灵虚指:“这下,不闹了吧?知道苦头了吧?”
“哥啊!你就是我的亲哥啊!饶命啊!”“我不就是装了一回高冷!用的着这样打击我吗?”色佛主见到狄谨这样连连的说下去,也不是一个尽头;听得那就像苍蝇见到拍子、耗子见到了老鹰;哪里有不求饶的道理;连连又是爬近了几步,抱着狄谨的大腿根子认错。
他可是知道自己认得这个大哥的厉害:不停的轮回下界、不停的重生;到了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的确切年龄到底是多少岁!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变态!大变态!
“一开始,就直接和我说明白了、不就得了!”
等一等,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自己明明隐匿了一身气息,又内敛了佛光,怎么狄谨一回到紫鳌地界就可以找到自己!
心思起伏之下,色佛许佳伟不由起疑:“大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狄谨见到色佛许佳伟这副怯头怯脑的模样,不由痴笑了一声:“说吧——”
“大哥,你怎么找到我的?”“嗯?你想知道?”“对啊,紫鳌地界这么大,为什么你每次都可以找到我!”“五百年前,我送你的那一瓶玉虚酒!”“记得啊!当初我渡劫期雷劫之际,你特地送了我一瓶天池酒水用来凝炼仙体啊!”“那里面有一滴我的精血!”“啊?”“那里面有一滴我的精血!”
“啊呀我去!不带这样坑我的啊!怪不得我走到哪里,你都可以找到我!
“施主,莫要气人太甚,否则他日恐有血光之灾啊!”一语说完,一股气血翻腾,佛光闪动之下,金身法相上闪闪发光。
狄谨见状,也懒得再和他在卖关子,戮阳天决的仙元促使下,稍稍的操控出了一丝仙气,直接禁锢住了色佛主的肉身。
“什么人,敢在紫鳌地界的明昌仙人的产业下放肆,布下幻术!”顶红楼近前的大修散仙,发现被人惊扰雅兴,不由气愤的叫喝。
瓦房上,年轻的和尚面色平静的的作态,一伸脖子;待到酒杯粉碎后,本是流淌的酒水被他凝空于面前,如同鲸吸一般、一滴不剩地吸入口中。
稍稍的回味了一下,怒张着粗粗的眉宇;大为畅快的从瓦房上飞了下来叫喝:“撒野!一个野仙,也不看看是谁来你们明昌街!”
“唉,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兄弟啊!我早跟你说了,我狄家的东西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拿的!”叹了口气,狄谨催动出一阵仙元的散发出一阵火焰,帮色佛许珈伟将一旁灰袍僧侣接引的尸骸化成了灰烬。
嗔怒的踢了脚依旧跪倒在地的许珈伟道:“还跪着干嘛!还不赶紧起来!”
见到狄谨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