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答应，那自然是最好了，不过即使不答应也没关系，你总会有答应的时候。”
莫凡眼珠子一转，答案直接顺口而出。
他往前走了两步，惊得龙王瞬间满脸都是警惕，“你也不用太紧张，现在这种情况下，咱们比的就是底蕴、比的就是谁更能撑，没必要多做些其他的小动作。”
“也许吧。”
龙王淡淡地道，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站直了身子，目光炯炯有神，“不过比底蕴的话，这格雷尔大陆上，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我。而那比得过我的几人中，显然不会有你！”
“讲真，只比消耗的话，我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我更持久了……”
莫凡看着龙王，脸上、眼中全是认真。
龙王嘴角微微抽搐，这家伙，未免有些自信过头了……
“怎么，你不信？”
见龙王毫不掩饰他的怀疑，莫凡抚了抚头发，神态极为轻松。
龙王将眼神偏开，一副“我信我就是傻x”的模样。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有人说他比我更持久，那我也是绝不会信的。”
莫凡一边笑着一边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时间会证明一切。反正，我们也不需要等太长时间……”
“不用等太长时间？”
龙王眉头微皱，虽然处于这片空间中，力量流失的极为迅速，但以他的底蕴，起码也得数个小时才有力竭的可能吧？
“当然，我可没有那个闲心一直耗下去。”
莫凡嘴角一勾，然后对着身后轻轻地挥了挥手。
好似有一道微风拂过……
力量的消散速度，变快了！
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处空间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同时力量流失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你做了些什么？”
龙王面色不由一变。
“正如你所感知，我只是为了让咱们之间的较量更快分出胜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