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宝珠身子一紧,顿是醒过神来,忙是一把推开胤禛,后退几步,朝后者瞪着眼,虽说宝珠是修者一流,却是不知为何刚刚那一瞬间心下产生一丝异样,这于她来说是未知的恐怖,是以她反应才会如此。
我要做什么?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明明是她自己**的好不好!胤禛方才平复的怒火再次燃起,不过在一瞧宝珠那美目薄瞪,只觉说不出的娇媚,心头一热,脚步不觉踏出一小步。
宝珠见状本能的退后一些,却是没想起自己好歹是个修者,这也怪不得她,乃是这两人本是天生的夙缘,宝珠遇到这人自是有些异常的。
胤禛双目一闪,敛去其中的情欲,微“咳”一声掩饰住方才的尬尴,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废话,今日请你来这,却是有些事说明一番”
宝珠暗地撇撇嘴,心道一声“虚伪”,事实上,方才胤禛那眼中的异样她也是察觉的出,却是不想这人冷眉冷脸,定力却是不差。
不管心思如何,宝珠面上却是做“愿闻其祥”状。
胤禛许是被宝珠一双宝石般的大眼盯的有些不自然,略微转些视线,淡淡开口道:“如果本贝勒没猜错的话,凌柱那的功夫都是你所传的吧,你其实是一个修仙者”
宝珠听此言并无任何惊奇,想那皇帝也是知道这事,如此胤禛此言也就不足为奇了,随即轻轻颔首。
胤禛心道一声“果然”,却是不觉皱皱眉头,在与两大谋士的商量下,本意是迎娶眼前这位的,现下自己已有一房正室,若真能娶得宝珠,便也得做个侧福晋罢了,可不提宝珠那家族背景,便是这修仙者的身份却是不易处理,虽说如今修道衰败,但那身份仍是摆在那里的。
若真想得到宝珠,却需得依照那两位先生所言,那福晋她。。。。。。
如是一想,不觉深叹口气,又望向宝珠,只觉心下说不出的烦闷,在这当口,宝珠却是问道:“四阿哥想必也是同道中人吧”
胤禛一愣,便是想起自己也算佛门一脉,点点头,道:“不错,我当年曾拜习佛门正宗,学过些许”
说罢话又一转:“格格大概也知如今修道落魄,那些修仙者更是仰仗于世俗,明年却是格格的选秀之时,只不知格格有何考较”
这却是暗中的示意了,宝珠如何不知,心下冷笑,却是淡淡一笑,回道:“奴婢只盼能在父母膝下常伴,其他倒是不怎么理会的”
胤禛深深看了宝珠一眼,转过头去,沉吟良久,却是想到:自己与福晋自少时便成了婚,虽说并无多少情愫,但多年下来,总算多少夫妻之情,也罢,也算我亏欠了她。
念头一转,复又转过脸来,道:“过了选秀,你便也要进贝勒府了,府上规矩多,你便趁着此时多学学吧”话毕,脚步向外走去。
宝珠心里“扑通”一跳,不想这男人如此“霸道”,虽说自己已经有了些打算,可真的面对时心下仍觉几丝慌乱,又募得想到自己所谓的“使命”便不觉拿眼逑向胤禛那腰间的玉佩。
胤禛似有所觉,回过身来,又见宝珠那番呆呆的模样,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喝道:“你出来不久了,还不想回去”
宝珠暗骂一声“有病”,却是“哦”了一声,随了上来,走到马车处,宝珠有意隔着胤禛坐下。
马车行驶间,宝珠有些不自在,便挑开车帘,拿眼望向街道芸芸万象。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枚玉佩”
募得,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进宝珠耳中,宝珠转过视线,只见胤禛手中拿着那玉佩对着宝珠说道,面上仍是冷冷淡淡。
喜欢?宝珠不知如何开口,实在的,她自己对这玉佩倒是没什想法,只是受了自己师祖女窝的所托罢了。
胤禛见宝珠不答,也不再多说,随即便把这玉配递给宝珠。
宝珠有些迟疑的望着胤禛却是并没有接过。
胤禛有些不悦,低哼道:“拿着”见宝珠仍有些犹豫,便强自塞入宝珠手中,方才触及那细腻的肌肤,不觉心神一荡,忙是抽开手。
宝珠被这一番“逆袭”,心中也是不甚自在,瞧着手中的玉佩,轻叹口气,轻声道:“四阿哥,这是”
胤禛将脸望向车外,似是回忆,片刻方才说道:“你无需想太多”说完,便闭上眼,心下却是自语道:“皇额娘,儿子这么做,你不会怪儿子吧”
宝珠张了张嘴,却是终究没说什么,只把这玉佩收起,心道:“罢了,与他的因果本就不差这些的”
宝珠回到府上,凌柱等人自是少不得几番问询,宝珠也未多说,只道不过是胤禛闻得自己医术精良,请去过府给福晋看诊罢了。
众人起初早听得保德两人回来所说,此时在一经宝珠的解释,便也不去想其他心思了,唯独凌柱眼中闪烁,盯着宝珠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便长久一叹。
这切宝珠都看在眼里,心知自家这位阿玛混迹官场多年,目光自是毒辣,不似以往,这其中的道道却是也能看清几分。
宝珠思及玉佩之事,忙是以身体劳累为由,请过安便向着闺房走去。
保德心中装着事,见得妹妹走出,紧跟着,唤住宝珠说道:“妹妹”
宝珠听得大哥的唤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问道:“大哥可是有事”
保德怔了怔,随即四处看了看,便将宝珠拉至一角落处,深吸口气,仿似做了什么决定,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