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郎炊饼”店步入正轨后,武松除了平时指导指导王顺、李石二人如何做炊饼、如何卖炊饼外,他闲来无事就到后院练习拳脚功夫或是练习枪法,至于箭术则需要到京师御拳馆中才能练习。
“嘿!哈……”这日,武松安排完炊饼店中的注意事项后,又独自一人来到后院练习拳脚。
“碰!啪……”“赶紧让你们的老板出来拜见我们王大哥!”
“就是!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就想开店!你们可真够胆大啊!”
“娘的,没有交份子钱就敢开店啊!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打!给我使劲打!往死里打!”“啪……,碰!碰!”……
就在武松正练习“戳脚翻子拳”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前面自家的店面中不断的传来打砸声和叫骂声。
随后,武松立即停止练习拳脚、快步走向前面的店铺。
等武松走进前面的店铺后,却看到一群人正在打砸自己的店面和招牌,其中店里的桌椅早已经被打翻在地、炊饼也撒了一地,另外自己的两个伙计王顺和李石二人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被踩在两个大汉的脚下。
武松看到后就上前弯下腰一边捡起洒落在地的炊饼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多好的炊饼啊,就这样被糟蹋了!多可惜啊!真是浪费粮食啊,俺这辈子最是见不得别人浪费粮食了。”
其中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看到武松后,就上前一脚踩住武松准备捡起来的炊饼说道:“小屁孩!你就是‘二郎炊饼’店的老板武松武二郎!你在租房的时候王七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们王庆王大哥看上他这间铺子了!你若是想要把这狗屁炊饼店继续开下去的话也行,每月向我们大哥交一百贯份子钱就行了!否则,我们兄弟们就把你的炊饼店给拆了!”
武松慢慢的站起来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爹娘难道没有告诉你爱惜粮食是一种美德、浪费粮食是极其可耻的!你给俺捡起炊饼、擦干净了吃下去!”
这大汉听到武松话后,就上前一把抓住武松的领子骂道:“娘的!你是在找死!”这大汉说完后就挥拳打向武松的脑袋!
“碰!”“唉吆、唉吆,放手、你赶紧给我放手!”
众人所想象的武松被这大汉一拳打倒在地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反而这大汉被武松一手抓住拳头然后一拧,随后众人就听到这大汉就像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领头的那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汉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哥王庆看到这情况后,就一挥手说道:“娘的!敢打咱们兄弟!你他娘的真是活腻了!弟兄们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旁边的汉子听到王庆的话后,纷纷挽起袖子、攥起拳头向着武松冲去!武松见此后,一脚就把眼前的凶恶汉子踹倒,然后转身举拳迎了上去!
“碰!碰!啪!”“唉吆……”“啪!啊!”……
这些小混混们也就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欺负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但他们哪里是武松的对手,尤其是赤手空拳的搏斗!这不,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还耀武扬威、人五人六的小混混们都躺在地上并不停的嚎叫。
武松打完这些小喽罗后,就一步上前来到王庆的面前、准备举拳便打。这时,王庆却突然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一把拉住武松的衣服说道:“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哥,还请大哥原谅!至于大哥店中的一切损失都有小弟来补偿,请大哥放过小弟这一回吧,以后小弟定当以大哥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武松看到眼前这痛哭流涕的汉子苦笑不得的踹了他一脚说道:“就你这样欺软怕硬的怂包蛋也想学人家黑社会收份子钱!丫的,真他娘的晦气!”
王庆看到武松并没有继续殴打自己,就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人五人六的对着被武松打倒在地的小混混们吼道:“娘的,你们还躺在地上干嚎什么?!还不赶紧起来帮大哥收拾收拾!”
刚才还在地上大声嚎叫的汉子们听到王庆的话后顿时也不喊疼了,他们纷纷站起来扶桌子的扶桌子、捡炊饼的捡炊饼,还有几个人一面陪笑着一面小心的把刚才被他们打倒在地上的王顺、李石二人扶起来。
随后,王庆又一脸媚笑的对武松说道:“小弟叫王庆,刚才得罪哥哥之处还望哥哥海涵!若是哥哥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话,那就把小弟打一顿来出出气!小弟绝对不还手!”
“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想还手?!还手,你行吗?!”武松听后不屑的说道。随后武松又问道:“这些小混混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我想就凭你自己的武艺根本压服不了他们!”
王庆听后连忙回答道:“小弟自己自然是压服不了他们,不过小弟的父亲是专门打点衙门的,平时什么诉讼、申冤之类的,还有其他衙门不方便出面的都是由家父来打点。再加上,家父捐钱给小弟买了一个开封府的副排军,所以他们自然就拜我为大哥了、也愿意跟着我混了!”
武松听到王庆的名字及王庆自己的介绍后,他的脑海中顿时想起一个人来,随后武松又问道:“王庆啊,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啊?”
“家父的名讳叫王砉,若是大哥以后有什么需要打点衙门的只管来找小弟就行了!”王庆听到武松的话后,顿时自信的拍拍胸脯说道。
武松听到王庆的话后,就没好气的说道:“丫的!俺师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