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武松搂着孙二娘睡着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孙二娘听到敲门声后,便皱着眉头说道:“那死鬼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冤家,你先到柜子里躲躲!等过会儿死鬼睡着了再出来!”武松听后,急忙抱着自己的衣服躲进旁边的衣柜里。
“梆梆梆!”门外不时的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同时传来张青那不耐烦的声音:“二娘!二娘!快开门!快点开门!”
孙二娘听后,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口气不悦的喊道:“急个啥?!急着去投胎啊!等老娘穿好衣服再说!”
等孙二娘打开屋门后,武松便从衣柜的缝隙里看到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邋遢男子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来人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只见张青的个头和孙二娘一般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身材消瘦、肤色蜡黄;长着三角眼、吊丧眉,未老先衰、满脸皱纹、胡子拉碴的。
孙二娘见到醉酒的张青后,便先发制人的问道:“张青!昨天又去哪里鬼混啦?!”
“也没去哪啊?!就是去吃了点小酒,赌了点钱!放心吧,也没输多少!”张青听后,摇头晃脑的说道。
张青说完后,便歪歪扭扭的向床边走去。等来到床前后,张青用鼻子使劲闻了几下,便自言自语的说道:“咦!什么味道?怎么床上有股怪味啊!”
孙二娘听后脸色一红,随即孙二娘上前一脚把张青踹倒在地!同时,孙二娘指着张青骂道:“你这倒霉缺德的死东西!老娘是可怜你,才让你回家睡觉,你哪里来的臭毛病!你以后再不要来老娘房里!想睡觉啊,行,就到伙计房里去睡!滚!现在就给老娘滚出去!”
张青被踹到在地后丝毫不敢反抗,反而一个劲的求饶道:“二娘、二娘!是为夫错啦!二娘,你就再原谅为夫一次吧!以后为夫一定改!”
孙二娘看看张青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由的一软,她即将答应的时候突然想起衣柜里的武松。随即,孙二娘上前拎起张青的耳朵一边往外拖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老娘已经原谅你多少次啦?!不知悔改的东西!以后你就住在厢房、不准再进老娘的房间!”
张青被孙二娘拽出房间后也不生气,只是口中直说道:“二娘,你让我住厢房也行!不过,我现在没钱啦,你给我点钱便可!”
孙二娘听后直接一脚把张青踹出去,然后破口大骂道:“滚!给老娘滚的远远的!”
张青倒地后准备爬起来再和孙二娘理论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啪”的一声,他连忙转头看去,正好看到一块大约六七两重的银块静静的躺在那里。
张青慌忙捡起银块用牙咬了一下,顿时大喜。随后,张青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尘土,笑嘻嘻的对孙二娘说道:“多谢娘子!多谢娘子!”张青说完后便屁颠屁颠的离开十字坡酒店,连觉也不睡,又不知去什么地方喝酒赌博。
等张青走远后,孙二娘便回过头来对着屋里说道:“冤家,给那死鬼那么多银子干什么,不是白白糟蹋吗?!”
原来,躲在衣柜的武松听到孙二娘、张青二人的对话后,趁着张青倒地的时候便拿出一块银子扔过去。张青还以为是孙二娘扔给他的。
武松听到孙二娘的话后,便上前一把搂住孙二娘说道:“小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趁着现在天色还没有大亮,俺们再深入探讨一下!俺此次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你的漏洞!”
孙二娘听后,妩媚的看了武松一眼说道:“老娘也要紧紧的抓住你的把柄!”
随后,武松便把孙二娘按在窗户旁,一边看着张青拿着银块兴高采烈的远去一边在孙二娘的身上卖力的耕耘。而,孙二娘刚开始还害怕自己的呻吟声引来张青的注意,不过最后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喊叫起来。不知张青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有何感慨?
现在正是三月份,是咋暖还寒的时候,路上的商旅行人更是少见,而十字坡酒店十天半月都没有客人前来住店。武松索性就在十字坡酒店暂时住下来,武松、孙二娘二人更是不时的在一起鬼混。
酒店的两个伙计看到老板娘自从武松到来后便容光焕发,比以前更加漂亮、更加妖艳,心中自然怀疑武松与孙二娘的关系,不过他们丝毫不敢有所表露。
张青则是不时的回十字坡酒店向孙二娘要钱,拿完钱后便又出去吃酒赌博。至于张青有没有怀疑武松、孙二娘的关系不得而知。其实,到现在武松、张青二人尚未说过一句话,张青更是不知道武松的姓名、身份。
一日,武松与孙二娘在一起吃酒的时候,突然看到张青慌慌张张的跑进十字坡酒店,同时他的嘴里不停的喊道:“娘子!救命!娘子,快救命啊!”
随后,武松便看到一个行者打扮的头陀紧紧的追在张青身后。只见头陀身高一米九左右,长得高大魁梧;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肤色发黑、凶神恶煞,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此外,头陀穿着一身黑衣,头戴箍头的铁界尺,脖子上挂着一百单八颗人头顶骨做成的念珠,手中拿着两把雪花镔铁打造的戒刀。
孙二娘听到张青的呼叫声便摸出一柄mí_hún镖向头陀掷去,头陀见后头也不抬的用手中的戒刀直接把mí_hún镖击飞,同时,头陀毫不停留的继续向张青追去。
孙二娘见后,从旁边提起自己的柳叶双刀向门外跑去。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