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见张承道一直沉默不语,忍不住问道:“承道,那个吴越算对了吗?”
张承道闻言回过神来,看看吴越,说道:“大家先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吧!”
这个范家四口中,儿子范某小名大头,以后我们就用大头这个称呼叙述。
大头今年刚二十出头,因为父亲早死,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他很早就体会到生活的艰辛,因此学习格外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一所名牌大学,大学期间也是利用空余时间做一些家教之类的兼职挣钱贴补家用,完全不像其他学生那样将时光浪费在游戏中、谈恋爱上。
三年前,大头又以优异的成绩从大学毕业,挂念母亲的他放弃学校保研的机会,回家找了一家外企上班。工作虽然辛苦,但收入确实不菲,于是大头家的日子逐渐好转起来。大头的母亲见家里日子越过越好,而儿子又到了结婚的年龄,心思就活泛起来,四处托人给儿子张罗对象。大头的要求很简单,就一条:孝顺。而母亲却觉得儿子这么优秀不能随便找个委屈了儿子,于是大头经过长达半年的相亲之路,终于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白露露,二人可谓一见钟情。这露露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对大头也好,在大头带露露回家的时候,露露也是忙前忙后又是做饭又是洗衣服的,看得母子俩乐得合不拢嘴。
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为了张罗结婚,大头母亲还卖掉老房子给儿子凑了个首付在市区买了套新房子。婚后,露露果然妈前妈后,端茶倒水对老人好的不得了。大头见此情景便将母亲放心交给老婆照顾,自己一心扑在工作挣钱上。
一年后,儿子出生,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大头母子俩更觉苦尽甘来,此生无憾。谁知好景不长,在儿子过完一岁生日不久,怪事便发生了。
前几天半夜大头加完班回家,老远就看到小区院子里躺着一个人,因距离路灯较远,只能看出这人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衣角还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在这鬼故事多发时段,光线还昏暗,身后冷风搜搜往脖子里灌,这怎能不叫大头心中发毛。本想绕过去,可是大头绕到一半,在距离近一点的时候瞟了那人一眼,这一看,顿时觉得。。。。。。这人穿的衣服很熟悉,好像是母亲的睡衣,于是也顾不得害怕,急忙跑上去看。地上躺着的果然是自己的母亲,却是睡着了。大头摇醒母亲,问她怎么睡外边了?她母亲却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自己怎么就到了外边。扶母亲回家,妻子已经抱着孩子睡着了,大头摇醒妻子,将刚才的事情讲给妻子听,问妻子妈怎么睡外边去了?露露闻言也是一脸茫然,说自己睡的时候还去母亲房间看了一眼,母亲在床上睡的好好的,怎么就跑到外边去了。还问大头妈是不是有梦游的习惯。大头想想也有可能,嘱咐妻子明天带妈去医院看看,并且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都反锁上,让妈即使梦游也在屋子里转之后也睡了。
谁知第二天大头回来的时候还没看见小区,就看见母亲躺在路边,依然是是睡着了,而回家开门时,明显感觉到门是反锁着的,送母亲回房间,又发现母亲的房门也是反锁着的。这时,大头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这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上班的时候在网上搜索了灵异事件的网站,并根据网站上的电话联系到张承道的家族。
此时正值张承道高考结束,本人离大头家又近,家里就打电话让张承道先去看看情况。
于是张承道前晚吴越生日宴散席之后便直接找到大头家所在的小区,在门口蹲到大头回来,二人相互介绍后大头请吴越回家细谈,进门后却发现母亲不见了!二人急忙出去寻找,几乎找到天亮,才在大头家小区西南方向大约一公里处找到睡在偏僻处的母亲。此时大头妈已经冻的一条命去了半条,却依然昏睡不醒,二人又急忙将她送进医院。
这回大头干脆也不上班啦,就在医院陪着母亲,大头母亲只是受了些风寒,打了两瓶点滴之后,到了下午便无大碍。
张承道按照程序给大头母亲看了面向,见她神清气朗,面泛红光,哪里有一点被鬼缠身的样子。为保险起见还是在大头母亲身上下了一个驱鬼避祸的阵法,嘱咐大头看紧母亲,便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以策万全。
这一夜正好是吴越他们玩笔仙游戏的那一夜。天亮后张承道起身看表,发现手机竟没电了,才想起自己出来的匆忙,没有带充电器,于是先去医院看了一眼,见大头母子二人睡的正香,便回来拿充电器,就看见吴越张廷伟二人面上有淡淡的黑气,用俗语说便是印堂发黑,显然是被脏东西缠住了,但是看情况也不严重,心想即使不化解也无大事,便未放在心上,又回到医院那边去。谁知走到半路给大头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
早上大约五点的时候大头起来上厕所,谁知一泡尿的功夫,回来却发现母亲不见了。原以为母亲也去上厕所了,谁知左等又等也不见人回来,这时人少,大头便大着胆子进女厕所看了一眼,里边果然有个老太太,却不是大头的母亲。这老太太见大头闯进来,既不喊有流氓,也不娇羞掩面,而是提着裤子冲上来一把抓住大头的手,张口索要精神损失费。大头寻母心切,闻言微微一愣便一把推开老太太冲出门去。大头确实慌了,他一边四处寻找,一边给张承道打电话,可惜张承道的电话一直提示关